“少奶奶醒了”尔珠刚拿了针在发髻里拨了一下,就看到如锦连连倒了两杯水喝下。她赶紧让下手中的缎面,去耳房端了点心过来,“奴婢们做了些杏花糕,先给您尝尝。”
如锦笑着的说道:“正巧我饿了。你们若是闲了,就与我泡一杯果仁茶来。”后一句是对尔英和尔云说道。
没过多久,尔英就端了果仁茶与如锦。尔云端了醒酒汤过来。
如锦先喝了醒酒汤,又吃着杏花糕,就着果仁茶吃了个半饱,毕竟是晚上,不宜多吃。
她揉了揉太阳穴说道:“这酒劲真大,到现在还头疼。对了,云姨娘那边如何?这几日我的心思放在老太太和三太太那边,倒是把云姨娘光给忘了。”
清醒了的如锦,少了这个年纪该有的青春朝气,多了不少沉稳。
“还能如何,那日老天太敲打了半晌,若她还不知好歹,将来老太太可留不得她。”尔珠笑呵呵的说道,想着那日云姨娘脸色发白,浑身颤抖的样子,她的心情就格外的好。
“彩珠那边说,云姨娘这几日再安静不过。每日只看看书,描一会儿花。说起来,那日也是惊险万分,她回到院子都见了红,差点连肚子里的肉都保不住了。好在太医来得及时,她的身子底又好,这几日心绪平静了,才养好了胎。”
如锦笑了笑,兴许在那孩子没生出来之前,云幽雪是不敢踏出院子半步了。
“明**给彩珠带些杏花糕去,在拿几钱银子去吃酒吧”如锦随意说道。
想起那杏花,如锦便记起白天在花园里遇到的那个少年,叶恒?估计是叶家的子嗣。上辈子她没见过叶恒,也没有听过叶恒,不过那叶恒也就十七八岁的年纪,竟让人觉得仿佛经历了几十年的老者那般睿智。
“多做些杏花糕,院子里的丫鬟仆妇全都赏了。”
“哎,别说,一提起这杏花,我就想到白天在花园里见到的公子,真好看”尔云痴痴的说道。
如锦的身子僵了一下,就听尔云说道:“我去院子里打听了,那位姓叶的公子是京城叶家幺子。可却与咱们以前见到的公子不同,只穿了一件青袍,头上束着黑帛。可我瞧着,比那些鲜衣怒马的公子好了不知几倍。”
“你只打听了那姓叶公子的背景,却没打听过他的为人”尔英坐在圆敦杌子上,把针线篮子放在腿上继续纳鞋垫,“我可是打听清楚了,那叶家公子也就是外表看得,内里与那些平日瞧见的公子没什么两样。夏妈妈说那叶家公子常常流连勾栏院里。每个月在里头砸的银子至少是这个数”
说着,尔英竖起了一根指头。
“一百?”尔云不确定的说道。
“一百还当不得零头,是一千,至少一千。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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