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大货了?还是鱼王?真的假的?!”
“快快快!赶紧去瞧瞧!”
“能够钓到鱼王,这绝对是真正的高手!”
护城河边,一众钓鱼者循着声音,纷纷围聚过来,一个个争先恐后。
鱼王的传言一直都有,但几乎没人看到过,更别说钓了。
如果是真的,那他们肯定要开开眼界。
“狗屁鱼王!”
“听那家伙胡吹大气,就问你们信吗?”
“再说了,即便真是鱼王,那也钓不上来!”
闫埠贵神色大变,再也嘚瑟不起来,反倒是有些气急败坏,开始爆粗口,心态也崩了。
在爆粗口的同时,他不忘暗暗诅咒,热切期盼着那条鱼王赶紧脱钩。
要是能把李渔在冰面上拖拽,撞个鼻青脸肿,那就更好了。
只可惜,闫埠贵并没有如愿。
除了最开始的时候,李渔准备不及,踉跄一下过后,很快便稳住身形。
“好大的力气!”
李渔眼中异芒闪烁,怪不得他看某音短视频的时候,看到那些钓鱼高手为了钓到一条大鱼,在那里溜半天,直到大鱼彻底没有力气之后,方才收线。
现在他算明白了,这大鱼特别是鱼王,如此之大的力气拖拽,真不是普通人随随便便就能拉住的。
也就是他洗髓伐体,力气远超普通人,不然的话,说不定已经脱钩了。
即便没有脱钩,估计鱼线也断了。
“砰砰砰!”
“哗啦!!!”
在四周一众钓鱼者的围观,失声惊呼中,只见河里那条鱼王开始剧烈挣扎,疯狂摆动鱼尾。
力气极大,以致厚厚的冰面都开始碎裂,破开一个硕大的洞口。
见状,李渔丝毫不慌,反倒是笑了。
刚才他凿的冰洞直径很小,也就钓十斤以下的鱼,再大就不行了。
本想着找人帮忙把冰洞凿大一些,现在看来已经不用,鱼王这么一通折腾,反倒是无形中帮了他一个大忙。
“哈哈,要脱钩了!”
“我就说吧,鱼王不是那么好钓的!”
“注定白忙活一场!”
闫埠贵满脸幸灾乐祸之色,鱼王挣扎越剧烈,他就越开心。
不过就在他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却是惊愕看到李渔一步步后退,开始拉杆收线了。
没有摔倒,更没有拖拽。
李渔每一步都很稳,鱼线也随之不断被拉长。
直到一个硕大的鱼头蓦地浮出冰面。
“鱼王!”
“好大的鱼头,成精了吧?!”
“这小伙太厉害了,竟然没有脱钩!”
“再加把劲,就能把鱼王钓出来了!”
“要不要帮忙?我们可以搭把手!”
四周一众钓鱼者惊叹连连,纷纷开口,想要帮忙。
这要能把鱼王钓上来,那他们身为见证者和参与者,也脸上有光,且可以当一辈子的谈资了。
“不准帮忙!”
“李渔,如果你找人帮忙,那我们之间的对赌可就不算了!”
闫埠贵急了,赶忙上前几步,伸手拦阻。
“谁说我需要帮忙了?”
李渔嘴角微翘,猛地一甩杆,双臂迸发出恐怖的爆发力,一下子把那条鱼王硬生生拉到了岸边。
“鱼王真被钓上来了!”
“这是一条巨青!”
“这鱼王比想象中还要大,至少有120斤!”
一众钓鱼者顿时爆发出巨大的欢呼声,纷纷朝李渔竖起大拇指,交口称赞。
而闫埠贵却是面色一白,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这还比什么?
光是这么一条鱼王,就已经远超他所有的渔获。
别说一上午了,即便再给他一下午的时间,也不可能钓到上百斤鱼。
换言之,他其实已经输了。
“大家伙看够没有?”
“看够了,可以散场,去忙自己的了。”
“这条鱼王不卖,讨个彩头,不管多少钱都不会卖的,不过等下次我再钓到鱼王,倒是可以考虑卖出去。”
等众人看了半天过后,李渔笑了笑,说道。
等下他准备把这条鱼王弄回家,让秦淮茹好好处理并烹饪一下。
虽说鱼王的肉并不一定好吃,但正如他所说,这就是一个彩头,值得纪念。
“好的,那一言为定!”
“下次一定要开个价,到时候我们买!”
一众钓鱼者哄笑出声,随即散开。
至于李渔的话,他们权当听了个笑话,并没有当真。
毕竟这可是鱼王,一辈子能够钓到这么一条,已经很厉害了。
至于第二条鱼王的可能性,几乎没有可能。
李渔也笑了,并没有解释什么。
有极品鱼竿在,一切皆有可能。
等围观众人散场之后,李渔提着鱼王,迈步走向闫埠贵。
好家伙,这条鱼王的体长至少一米,上百斤重。
也就是他,换做其他人,只能双手抱着,还很勉强。
“还要继续比下去吗?我看没有那个必要了吧!”
“当然了,如果你想要挣扎反抗一下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我就在这里等你好了。”
李渔看着瘫坐在地上的闫埠贵,一脸坏笑。
刚才嘲讽有多厉害,这会打脸就有多狠。
“我输了!”
闫埠贵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很是郁闷。
这想不认输都不行,别看他有三根鱼竿,但除非也能钓到一条鱼王,不然的话,肯定输了。
但那是不可能的,挣扎反抗毫无意义。
顿了一顿,闫埠贵眼珠子一转,忍不住开口问道“李渔,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那些围观的家伙只知道李渔钓到一条鱼王,但他们不知道李渔根本就没有放鱼饵。
只用一片树叶就钓到一条鱼王?
即便亲眼所见,他还是无法置信,很想知道李渔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要是能把这个学到手,那他们家以后还不是天天吃鱼肉?
不光自己吃,还可以拿到市场上卖。
闫埠贵越想越心动,心思也活络起来。
“想要拜师学艺?先喊声师傅来听听!”
李渔嘴角微微上扬,忽悠计划正式启动。
要是从一开始就忽悠的话,那精明如闫埠贵肯定不信。
但这会再忽悠,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这个……,咳咳,李师傅!”
闫埠贵面色涨红,很是羞恼,有些拉不下脸面,但最终还是张开口,喊了一声师傅。
只因,他实在是太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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