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着!”
月瑶也是重重点头,她相信张逸能够做到。
接下来几乎是张逸跟那书生的二人秀时间,两人均是在第一时间猜出了灯谜答案,而且速度不相上下。
这让张逸不禁高看了身边的书生几眼,“此人倒是争夺凤冠的劲敌。”
青山城的百姓也是好多年没有见到如此激烈的争夺,一时间掌声不断,热闹非凡。
“这两位公子实力不相上下,往年从来没有人能将七七四十九道灯谜解开,但这一年居然出现了两人。”
“他们两人都得到了争夺凤冠的资格,最终花落谁家就不得而知了。”
“害,也不知今年是否有人能将凤冠带走。”
一时间议论声四起,人们的目光都汇聚在张逸与那名书生身上。
“兄台好实力,结束后你我去醉仙楼畅饮如何”
书生看向张逸的眼神绽放浓浓的赞赏之色,这是他对张逸实力的认同。
张逸却是摇了摇头,随即举起月瑶的手,缓缓道:“不必了,我还要陪我家娘子。”
月瑶另一只手暗暗掐了张逸的腰间,这才过去多长时间又开始喊娘子了,还真是一点记性都不长。
“兄台是否想好了如何作诗”
书生眼中明显闪过一抹失落之色,随即又问道。
“随性发挥便是。”
张逸心中其实早有定夺,不过这时候定然不会透底。
随着猜灯谜环节的结束,红袍男子的声音再次响起,激/情/澎/湃而又极具热情,“想不到,真是想不到今年居然有两人都猜出了所有的灯谜!”
“接下来,有请两位登台,看看他们二人是否能将凤冠带走”
红袍男子声若洪钟,台下掌声雷动。
书生额头顶着四十九的数字,踱步走上了舞台,一举一动之间都透露着大家风范。
而张逸则是跟月瑶交代了一声,“瑶儿,你在这儿等我片刻,我将凤冠取来给你。”
张逸一个纵身便登上了舞台,当他登上舞台的那一刻,额头上那四十九的数字陡然消散。
“二位此番是否有信心夺下凤冠”
红袍男子为了烘托气氛,大声的问道。
张逸笑而不语,而书生则是轻咳一声,缓缓道:“十拿九稳。”
“好,接下来便由二位作诗,能否拿走凤冠就全凭二位的本事了。”
红袍男子准备好了笔墨纸砚,安然的退到了一边,接下来的时间便交给他们二人。
书生只是将毛笔握在手中,眼神却是好奇的看着张逸正在龙飞凤舞的书写着。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脑海如五雷轰顶,神情木讷的看着张逸笔下的诗词。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然而,写到这儿张逸却是忽然停笔,陷入了沉思之中。
这倒是令书生急得不行,将手中的笔放下,径直走到了张逸身前,焦急的催促道:“兄台为何停笔如此千古佳句不该如此!”
仅仅只是一眼,书生便知眼前这人的诗词造诣绝对在自己之上,他也便没有继续的必要,他如今只想见着张逸将这千古佳句书写完。
自古书生便有傲气,能让书生折服实属不易。
张逸没有理会书生,而是看了看台下的月瑶,继续挥动着手中的笔杆子,“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一口气写完,张逸将手中的笔放下,心中好是一阵畅快。
今日,他便做个文抄公,撼动凤冠,只为月瑶!
然而,挂在最中央上空的凤冠只是微微震动了一番,并无激起太大的反应。
也就是这一点微小的反应却是引得青山城百姓狂欢。
“凤冠有反应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
“到底是怎样的千古佳句可以让凤冠有反应”
“看来这位公子有希望拿走凤冠。”
青山城百姓均是踮起脚尖,探着脑袋,想要看看到底是写的什么诗句,让这么多年来雷打不动的凤冠都有了反应。
“想不到他还有这本事。”
月瑶眼中闪过一抹异样之色,但更多的还是骄傲,没错……就是骄傲!
“嘶……”
在一旁知道完整诗词的书生不禁倒吸口凉气,随即拍手叫好,富有感情的朗诵道:“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好!好一个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这瞬间让他感受到了其中的意境,情绪也变得悲恸起来。
台下也先是一阵沉寂,但紧接着爆发的便是一阵拍手叫好。
“公子,是否还有别的诗词可作或许多作几首就能让凤冠的反应更大”
如今书生已经完全放弃了争夺凤冠,只想静静的欣赏张逸作诗。
有时候,欣赏也是一种享受,比如欣赏张逸作诗!
闻言,张逸沉吟片刻,再次拿起笔杆,在纸张上飞舞着。
“离多最是,东西流水,终解两相逢。浅情纵似,行云无定,犹到梦魂中。”
“自君之出矣,霜晖当夜明。思君若风影,来取不曾停。”
“别来半岁音书绝,一寸离肠千万结。难相见,易相别,又是玉楼花似雪。暗相思,无处说,惆怅夜来烟月。想得此时情切,泪沾红/袖黦(yue)”
张逸每写完一句诗词凤冠就震动的更加猛烈,当张逸连作三首诗词后,忽然滔天文气升起,他所写的字也尽是化作金色的文气漂浮在虚空之中,宛如一条条游龙飞舞,甚是壮观。
“叮铃铃……”
凤冠此刻也是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响声,一道蓝色光芒绽放,引得无数蝴蝶飞来,竟是将凤冠托起,缓缓地朝着张逸奔来。
青山城百姓见此异象,纷纷下跪,神色虔诚,嘴里念念有词。
“恭喜公子,贺喜公子,公子乃大才之人,竟是引发天地文气震动,更是令凤冠认主!”
书生连声道贺,声音都有些颤/抖,他知道他遇到了绝世高人,内心那叫一个激动。
“成了么”
张逸看着被无数蝴蝶托起的凤冠已经来到他的身前,总觉得这个过程是不是过于容易了这才作了几首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