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神炼宗的都是一群疯子,他们终极一生要将自身炼化为超越仙器的存在,你要小心他!”
张逸不知道神炼宗的来头,但紫菱公主可知道的一清二楚,当即大声的提醒道。
“将自身炼制成仙器?难怪这家伙的体魄这么古怪。”
张逸微微皱眉,他总算是知道这家伙的底气来自于何处。
“本以为此生再无机会走出地牢,却不料你们给了我这个机会,让我猜猜你们是哪个势力的,剑术超群,嗯……难不成是仙剑宗的家伙?”
狂针眯着眼,目光不断地在张逸身上游走着。
“不管了,管你们是哪个势力的人,我在凡人城杀了你们也没人知道。”
“其实若是以你们的实力对付这群乌合之众完全不是问题,但你们运气差,碰到了我,注定要成为我的垫脚石。”
狂针笑了笑,似乎吃定了张逸与紫菱公主。
“你说谁乌合之众呢?”
但他的话却是引起了其他死囚的不满,一名络腮胡男子怒声呵斥道。
“闭嘴!这儿没你说话的份儿!”
却见狂针脚下居然冒出一阵白烟,身形一闪便来到了那络腮胡面前,单手将他庞大的身躯举起来,眼中流露滔天杀意。
“咔嚓!”一声,竟是直接将络腮胡的脖颈扭断,可见其手上之力量的强大。
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有些癫狂的狂针身上,哪怕是那些死囚面对他之时眼中都带着一丝深深的恐惧之色。
“这家伙是完完全全的疯子,敌我不分,不要理他。”
死囚们知道狂针的精神状态似乎有些问题,索性不再去理会他的存在,免得平添伤亡。
在他们印象中,光是死在狂针手中的自己人都至少有三人。
狂针的举动也瞬间让他成为全场的焦距,所有人都对他议论纷纷。
“怎么还闹起了内讧?这家伙是谁?怎么感觉脑子有问题一样。”
“对!他的脑子的确有问题,还记得三年前有一人杀穿了北寨么?好像就是那家伙。”
“居然是他!我听说当年他只是因为不喜欢乞丐的存在,便动手了,就连老乞丐都拿他没有办法,最后还是器灵亲自出手将其收入了死囚。”
“这么说来这也是个难缠的角色,不知道张凡师兄妹二人是不是他的对手?”
有人回想起狂针的‘光辉’事迹,脸上均是流露一抹畏惧之色,毕竟这家伙杀人根本不需要理由。
“器灵大人,若我凭一己之力斩杀所有人,能否拥有无敌之心?”
狂针忽然看向天空大笑着问道。
“哦?你想要以一己之力斩杀他们所有人?”
器灵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兴趣之色,似乎他也没有想过会发生这种意外情况。
“有何不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
狂针有些猖狂的说道。
“狂针!活着不好么?跟我们联手杀了他们就结束了!”
死囚之中有人着急了,怎么这种时候还有人搞事。
“聒噪,你算什么玩意儿?也配与我联手?”
狂针冷哼一声,只见他的手掌陡然变成一柄锐利的匕首,径直刺/穿了那人的心脏。
又是一人倒地死亡,如今死囚这边包括狂针在内也只剩下八人。
张逸趁着他们纠缠之际,将之前收集好的五根诸葛神箭交给紫菱公主,为最后的大决战做准备。
狂针的癫狂倒是给张逸他们省了不少事,他们也乐意见着他们狗咬狗,故而也没有插手的打算。
“如何?器灵大人?我感觉凭我一人便可将他们斩杀,与其让这几个人渣苟且偷生,倒不如赐我无敌道心,我来解决他们。”
狂针杀了一人之后没有搭理其他人,而是继续看着天空问道。
“你若真凭一己之力斩杀所有人,当的上无敌之心,可!”
器灵沉吟片刻,给出了答复。
“哈哈哈,多谢器灵!”
狂针大笑一声,只见他双手都化作一柄大刀,脚下更是冒出一阵阵白烟,迅速的在几名死囚之间游走着,这也让那些死囚完全没有功夫搭理张逸他们,专心的应付着狂针诡异的攻击。
“叛徒!早知道就先杀了你!”
“该死!只会背后偷袭的家伙!”
“他根本不是人,我的刀居然都无法伤其分毫!”
死囚们破口大骂,但当他们的武器落在狂针身上的时候却是没有造成一丝伤害,只穿来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饶是作恶多端的他们也是被吓了一跳,他们还是头一次遇到如此诡异的人。
这还怎么打?他们压根就无法伤到狂针,哪怕是以命相搏都只是传来阵阵金属碰撞声,简直让人心生绝望。
“大师兄,我们要不要与他们一同联手对付那家伙?”
紫菱公主手中的诸葛神弩随时准备爆发,她有自信以诸葛神弩的力量可以破开狂针那诡异的身躯。
“不着急,先让他们咬一会儿,关键时刻再给他致命一击。”
张逸淡然的摇头,同时在暗中寻找狂针的缺点,他可没有那么高的道德标准,暂时不出手只是没有找到对方的缺点罢了。
“眼睛!哪怕他将全身都换成了金属,他的眼睛不可能换成金属!”
张逸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眼睛也是狂针唯一露出来的地方,“小师妹,将诸葛神弩对准他的眼睛!”
说罢,张逸便提剑加入了那场混战,而紫菱公主则是抬起诸葛神弩,一连十发诸葛神弩都是直奔狂针的双眼而去。
狂针显然没有想到张逸和紫菱公主会在这时候出手,眼中闪过一抹诧异之色,只见他身形直愣愣的落了下去,将背部留给众人,并且任由他们攻击。
“铿锵!铿锵!”
一声声金属碰撞的声音响起,但狂针就像是一个铁块般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哪怕其他人以武器欲要去撬动他的身子也是无济于事。
“砰砰砰!”
伴随着一阵阵激烈的碰撞声响起,十根诸葛神箭径直刺/入狂针的身上,但他却是没有流一滴血,甚至都没有发出一丝惨叫,仿佛这一切对他而言都是不痛不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