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院子,第一件事,上官依玲便让丫鬟给那几个逃跑的护卫传话去,就说她既往不咎,让他们继续回来伺候着。至于那几人非礼她的事,她也没有太在意。毕竟有世家的那段记忆,她对那种事情,还真的不太在意,反而更在意银子,同时也需要人帮她做事,否则在丞相府内太被动了。她饿了这几顿,才发现,什么都得靠自己,靠别人没用。
另外一边,丞相刚听到上官依玲不肯还钱,正气的吹胡子,便见厨房的婆子连滚带爬的过来,说午饭也被上官依玲抢去了,食材也被抢走不少,现在再去采买再煮的话,可能还得两个时辰。所以他堂堂丞相要饿肚子了,这个认知让孙丞相有些发晕,他儿子到底娶了一个什么东西进来,土匪吗,无赖吗?这真的是个郡主吗,越王是不是随便找了个人来和亲?
这个女人不仅毁了他儿子的未来,还要毁了他这个丞相府,实在太过分了!他恨呀,恨他儿子被引诱,恨上官依玲害人不浅,更恨设局的人。此刻,他只想给柳行之和上官依玲一个教训。不过到底是有城府之人,很快便又摆正了心态。现在若是出手,旁人都知道是他们出的手,若是因此获罪,那太不划算了,所以现在不是合适的时机,得等。至于拿捏上官依玲,大不了让人在厨房门口把守着,看她还能怎么闹。
还有那些银子,损失了虽然可惜,不过账面上还有一些,省吃俭用一段时间便是。他倒是要看看,最后到底谁先败下阵来,是少了一点银子的他,还是坐吃山空的玲珑郡主。等她到他面前求饶时,再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他想的倒是好,本来也没想错,上官依玲即便有点银子,也撑不了太久,可他却忘了府里还有一个人,有他在,还真不好说。
另外一边,上官依玲坐在床边,看着走进来的男子,眼底原本的一点火热慢慢消失。她从未想过,她从对孙仲谋感兴趣,到后来生出恨意,也不过是一两天的时间。这个男人从进宫开始,就做起了缩头乌龟。一切都让丞相和她顶着,他只会躲在后面,摆着一副委屈的模样,看着真让人恶心。
她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选这么一个华而不实的东西,明明可以赖在柳行之头上,为何她会选择这样一个男人。她虽然没见过,但是她笃定,若是那天的事情,换成柳行之,即便不喜欢她,也不会委屈了她,哪里如现在这般狼狈,果然,温文尔雅的表面怎么能和强大独立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但如今已经赐婚完,即便她想再去找柳行之也不太可能,再加上云溪的事情,她和柳行之之间,怕是成了死仇,对方不杀她,已经是看在她的身份上,若是落入那人的手里,势必讨不到好处。所以现在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只有这个男人,也只能抓住这个男人。这么想着,脸上的笑带着几分温婉和委屈,一双眸子多了几分神情凝望,声音幽怨,“孙郎,你终于舍得来看我了!”
孙仲谋知道自己不该过来,和上官依玲成亲明显是个错误,他不是刚进京的毛头小子,这一点还是可以看明白的,所以现在应该做的,是离这个错误远一点,最好永远都不要再见,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不小心被人设计的,并不是真的和越王之女有牵扯,只有这样,还有一些机会。y
可和那些通房在一起的时候,他便会忍不住想到那个下午,那乳水交融的感觉,只要一想,就觉得全身发颤。所以哪怕明知道不对,他还是忍不住到了门口。
见孙仲谋一脸的纠结,上官依玲有些隐秘的得意,就算对方再不甘,不是还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若是再来几次,她相信对方根本逃脱不了。心里虽然高兴,面上却是没有显,反而委屈的往孙仲谋怀里钻,顺带有意无意的碰触了几下他的身体,引得对方全身紧绷起来。
“对不起,都是我爹,他不让我过来!”孙仲谋磕磕巴巴的解释,却在对方无意的几个动作下,败下阵来。
上官依玲心里嗤笑,都多大了,还什么都听他爹的,跟没长大似的,真是够恶心的。但面上却仍一副深情的模样,“孙郎,我不怪你,只要你能来看我就好!”
见她这样,孙仲谋一把将人拉入怀中,那熟悉的气息钻入鼻端,心底的痒意更弄了几分。
“那孙郎,愿意赔人家一个洞房花烛夜吗?”上官依玲伸手解开孙仲谋的腰带,对着他耳边吹气道:“人家可是很想孙郎,孙郎想人家吗?”说完,一只手慢慢向下滑去。
“想,想死了!”孙仲谋本就是少年心性,哪里承受的了这些,很快便把持不住,直接将人扑倒在床上,很快便滚做了一团,异样的声音,在院子里想了起来,断断续续,夹杂着床摇晃的声音,一直到晚上才停下。
一番,两人都颇为满足,尤其是孙仲谋,更是觉得全身都舒畅,心里觉得有这样一个娘子也挺好的,还是一个郡主,若是日后真的打起来,大不了将人放在别院里养着便是,这样的宝贝,养着也挺好的。
上官依玲不知道对方想将她当成金丝雀养,不过两个人现在气氛不错,该讨要的好处不能少。
“孙郎,人家饿了,来这里之后,就没有人给人家送过吃的!人家还想和孙郎一起吃饭饭呢,若是有可能,人家也想为孙郎洗手作羹汤,给孙郎好好补补!可惜府里都……”说到这,便停了!上官依玲猜测丞相肯定在厨房安排了人,原本是想等那几个护卫回来,再打过去。现在有了更好的办法。既然旁边有丞相府的二公子,她何须自己去抢!
孙仲谋出了半天的力,自然也饿了,他中午就没有吃,现在自然更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