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门口吻到卧室。
衣服脱了一地。
大概是太久没亲热,贺时礼显得有些急躁,动作也强势。
温澜嘴上说还在生气,却很顺从地搂着他,看着他的眼神,软乎乎的,十分勾人。
“你轻点儿——”
她声音又软又媚。
贺时礼点头应着,掐着她的腰,却还是没忍住,甚至在她身上留下了不少暧昧的红痕。
温澜低低的求饶,可他并没放过她。
天都没擦黑,两人已在床上滚了好几次。
贺时礼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只是体贴着温澜,若不然,这把火……
怕是能燃烧一夜。
温澜有些渴,贺时礼给她倒水,她喝着水,唇被水润得有些亮,他就低头去含、去咬。
亲吻、爱抚、就算只是他靠在颈间或耳边呼出的缠绵热息,都好似一点即燃,床单再度被两人蹂躏得不成样子。
越是情动,越是缺氧。
温澜就像是坠入湍流中的树叶……
浮浮沉沉,起起落落。
全都随着他。
——
陆家大宅
叶渭城受邀去吃饭,叶浥尘跑着要舅舅抱,一切,都好似回归正常,只有叶识微看着哥哥,忍不住红了眼眶。
这段时间,警方战果颇丰,他是功臣。
许多人说他是英雄。
只有叶识微在两人独处时,低声问道:“哥,那时候,你疼不疼”
叶渭城笑着看她:“不疼。”
叶识微哭了。
“别哭,让人看了笑话,孩子都快出生了,你从小就是个小哭包,不怕再生出一个小哭包”
“哥,你真的不喜欢温澜了”
虽然其他的事,是演戏,但是温澜……
叶渭城抿了抿嘴:“喜欢。”
叶识微愣住。
“喜欢并不意味着一定要和她在一起,贺时礼这个人很不错,她会过得很幸福,对我来说,这就足够了。”
“爱一个人的方式有千万种,不是一定要与她长相守、共白头。”
“如果她有了更好的选择,我能做的,只有成全。”
“其实,我没想过这辈子还能回国,我只希望我爱的人,能够幸福,希望你,也希望温澜,希望你们能过得比任何人都幸福。”
叶识微不想哭,却又忍不住。
她就像个孩子,靠在哥哥怀里,哭得泣不成声。
她的哥哥……
是这世上最好的哥哥。
谢放是个急性子,说好聚聚,就早早将众人的时间都预约好。
聚会当天,温澜本想约徐挽宁去试新娘妆。
因为婚礼的事再度提上日程,婚期不变,只是中间出了太多事,所以时间上就显得有些仓促。
却被徐挽宁告知,没空。
“思佳住院了,准备待产,我想去医院看看她。”徐挽宁说道。
温澜:“那我陪你一起去。”
两人到医院时,孙思佳挺着大肚子躺在床上,陆鸣和她父母都在小心翼翼伺候着,只有孕妇本人,显得十分活泼,招呼两人坐下。
提起发布会的事,孙思佳还感慨:
“如果我能到现场就好了,可惜了。”
“那个贺时寒真是人不可貌相。”
“虽然他全身而退,但他如今在京城名声狼藉,他这种人迟早会有报应的。”
……
她嘀嘀咕咕,喋喋不休。
许多第一次怀孕的孕妈妈都很紧张,只有她,淡定得很。
“你少说两句吧。”徐挽宁无奈,“我真担心,你会生出一只小麻雀。”
温澜被她逗笑。
孙思佳轻哼着,看了眼一旁的陆鸣,让他招呼两人,陆鸣就给她们递了些橘子,徐挽宁剥了橘子皮,吃了一瓣橘子,觉得酸,眉头直皱。
倒是温澜,吃了几瓣后,看向徐挽宁:“我这个不太酸,还蛮好吃的,你尝尝。”
徐挽宁狐疑,尝了一个橘瓣,瞬间青了脸。
“嫂子,我怀疑你是故意想害我,这橘子简直能把人酸死。”
“我觉得还好啊。”
此时,
孙思佳的母亲忽然笑道:“佳佳怀孕后,就爱吃口酸的,你这小姑娘这么能吃酸,该不会是有了吧。”
所有人:“……”
虽然只是个玩笑话,可徐挽宁却认真打量起了温澜,看得她挺不好意思的。
“你别这么看我,我没怀孕。”温澜干笑两声。
“你上次来例假是什么时候”
“就……一个星期前。”
徐挽宁抿了抿嘴,觉得可惜。
只是两人离开医院时,驱车前往聚餐的会所,温澜冷不丁说道:“我上次来例假,出血量很少,就一点点……”
正在开车的徐挽宁愣了下,“什么情况”
“其实,我的例假停过一个月。”
“前段时间,来例假时量非常少,我以为是前段时间因为时礼的事,担惊受怕导致的。”
“而且我经常反胃,想吐。”
那时候温澜被贺时礼与叶渭城的事,搞得一团乱,压根忘了例假这回事。
上个星期,有轻微出血,她就以为是来例假了。
没想过怀孕这件事。
徐挽宁随即调转车头。
回医院!
其实怀孕初期,就是情绪紧张都有可能出现出血情况,这种就要考虑先兆流产了,结合之前她所表现出来的症状。
徐挽宁带她回到医院,许多检查都需要排队,查血最快。
结果出来的也很快,
温澜在机器上取到报告单时,看到那上面的数据,因为看不懂,有些懵。
将报告单递给徐挽宁。
徐挽宁只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