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床一家三口照旧晨练,只是芷儿在跑步,苏哥儿和小糖在练武。
早上吃的是琼糜。
琼糜就是薯蓣粥。
薯蓣粥就是山药粥,哈哈哈……
现在有人叫薯蓣,更多的人已经叫山药了。
山药是昨天买的,
早饭后,一家三口都进了后院。先把苞谷棒子掰了,芷儿和苏哥儿一人一个背篓,小糖提着一个迷你小篮子,苏哥儿编的。
他们都穿着长袖,怕苞谷叶子弄伤皮肤。太阳出来火辣辣的,芷儿受不了。
苞谷地里又呛又闷热,还好后院留下的庄稼地很少,苞谷没多少。
一个时辰,所有苞谷都被摘下来。
苞谷叶子撸到底,两个一起绑起来,挂在灶屋房檐下。这样淋不到雨,还可以晒太阳。
小糖弄得很慢。
“小糖,你不要弄了,去玩会儿吧。”芷儿舍不得小家伙受苦。
“我不累姐姐,我是男子汉,要保护姐姐的。”
小糖嘴巴抹了蜜般,芷儿被哄到了,当即露出一个感动得不得了的甜笑。
苏哥儿:“……”
呵!
花言巧语!
不,是油嘴滑舌!
“累不累苏哥儿?”芷儿扭头发现苏哥儿脸蛋通红,心疼了。
小正太这么漂亮,可不能受摩诘。又没多少活儿,不必他们受苦受累,她一个人就可以。
“我没事儿,就是有点儿渴了。”
“成,我去给你倒水。”芷儿扔下苞谷,颠颠地去倒水。
苏哥儿手脚越来越麻利,“谢谢芷儿。”就着芷儿的手喝过水,苏哥儿甜甜谢过。
“还喝吗?”芷儿不觉放轻语气。
“嗯。”芷儿扭头又去倒水。
喝过水,他要帽子。
要完帽子又要凳子。
要完凳子又嚷嚷着饿了。
芷儿回过味儿来,这是想支呼她,自己一个人弄苞谷呢。
小暖男这个词已经不想说了,形容不了他的好。
芷儿想,苏哥儿长大了绝对是一个顾家的好相公。
“心疼我呀?”
这句话问得猝不及防,苏哥儿一下子愣住了。然后一抹绯红悄无声息爬上脸蛋。只是他本就满脸通红,这会儿倒看不出害羞来。
若不是手上有东西,该手足无措了。
他是心疼芷儿,可这样被问出来,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别扭的样子太治愈了,芷儿噗呲一声笑出来。
“谢谢你呦小相公。”
苏哥儿:“……”
心里又开始咕噜咕噜冒甜泡泡。
小糖眼珠子咕噜咕噜转,大声道:“姐姐,我也心疼你1
芷儿笑靥如花,身上的烦躁测底烟消云散。
日子挺好的,不累一点对得起老天苦心安排嘛!
更何况,这点子累不算啥。
弄完苞谷,芷儿站在大槐树下欣赏,老怀欣慰。
农家小院,屋檐下不挂点儿苞谷辣椒的少点味儿!
这下好了!
晌午吃面,肉丝面!
吃过面,集体又奔去了后院。
下午砍黄豆秧子。
砍完的秧子放石子路上,下面铺着布。秧子晒干之后用棍子敲打,把黄豆捶下来,刚好在布上。
若是下雨,卷起来放大门耳房去。
一共没多少!
绿豆一茬一茬地摘,秧子上已经没东西了。秧子被连根拔起,放在旁边小石子路上。
干完这些大家手工,天要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