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太初城主府,如入无人之境。
站在树上,君九和墨无越清楚看到诸葛浑焦急的在屋里来回踱步。他还在等他的刺客回来禀告消息,诸葛浑万万想不到他的刺客阵亡,一个都回不来了。
墨无越低头看向怀中娇人儿,勾唇愉悦。“小九儿要用尸傀丹?”
“对。把他变成碧罗第二怎么样?”碧罗现在和君婉儿被派发出去,负责十国内其他国家的拍卖会,据云重锦说十分听话忠诚。君婉儿之后撤去蛊毒,也用了尸傀丹控制她。
君九继续说“光是尸傀丹还无法控制太初城主这个九级灵师,需得加上精神操控。无越我控制他时不能被任何人打扰,到时候我的安就交给你了。”
“好,我十分乐意为小九儿服务。”墨无越邪笑撩人,眼睛里闪烁着的都是邪魅的宠溺。
越接触,陷的越深。墨无越从不挣扎,甚至放纵自己沉沦。只是对小九儿的灵魂时常会感到饥饿,想吃!不过他还能控制,不影响的。现在墨无越一刻都不想和君九分开。灵魂伴侣就是致命的罂粟花,飘飘欲仙。不管明里陪
着还是暗中静静看着,墨无越都甘之以殆。
抱着怀中人儿手收紧几分,墨无越开口“小九儿何时下手?”
“你先把手松开,这样抱着我我怎么行动?”君九嘴角抽抽,扒开墨无越抱着她越来越近的胳膊。君九看向院子外走近的侍女,她勾唇“总不能直接冲进去给太初城主下毒,我走曲线。”
说罢,君九纵身跳下树朝那个侍女走去。
墨无越站在树上目光追随君九的身影。他看到君九轻而易举的一手抓住那个侍女,一手接住托盘避免茶水摔落洒了。
君九开口“看着我。”
侍女被君九捂着嘴巴发不出声音。惊慌中听到君九的声音,侍女好似被蛊惑了一般竟乖乖抬头和君九对视,渐渐的侍女安静下来。君九见此松开手,她将尸傀丹溶解在茶水里,然后还给侍女。
嘴角上挑,笑意腹黑轻狂。君九“去吧,将这个茶水给太初城主送过去。”
侍女安安静静的点头。端好托盘上的茶水往院子中走去,身后一阵风吹过,君九消失不见踪影。
回到树上,君九抱胸挑眉。“现在就等太初城主喝掉这杯加料的茶。”
墨无越“小九儿肯定他会喝?”
“他现在一心焦急等刺客回信,无心顾忌其他。又怎么会提防自己身边的人?不信的话我们打赌啊!”君九斜睨墨无越,笑的张扬放肆,灼灼夺目璀璨,美极了!
美人做什么都是对的。更何况墨无越心悦她。
但眼角眉梢上挑,凭添一抹邪肆魅惑。墨无越倾身靠近君九,不急不缓撩人开口“若小九儿赢了,亲我一口?”
君九……
什么叫她赢了,亲墨无越一口!她赢定了好吗,墨无越这是故意挖坑给她。君九嘴角抽了抽,抱胸摇头。“不!”
“那小九儿赢了,我亲你一口作奖励。”
“我不赌了。”君九冷哼,某妖孽耍起流氓来,她根本不是对手!扭头君九无视墨无越,她专注看向屋里侍女正端茶递给太初城主诸葛浑。
诸葛浑不时抬头看看天色,焦急的来屋里来回踱步,更时不时叫侍从进来询问刺客有没有回来。从昨晚上一直到现在,太初城主诸葛浑越发觉得不对劲,情况不妙!
那个贱人不过是三级灵师,她的师兄也才八级灵师。两个九级灵师带上死士,轻轻松松就能杀了他们,昨晚就该回来复命。怎么到现在都没有一丁点消息。
诸葛浑想派人去查,但又怕刺杀成功后,他现在冒出头会被牧景元和云霓逮住。
“城主请喝茶。”侍女端茶过来。
“滚!没看到本城主正心烦吗。”诸葛浑脸色阴沉怒骂道。但骂完了发现自己有点口渴,又伸手将茶杯拿过去一口牛饮干净后,直接摔了茶杯,“滚出去!”
他粗粗喘了口气,转过身双手背在身后。耳朵听到侍女退出去又进来的声音,诸葛浑大怒“贱婢,听不懂本城主的命令吗?”
刷的转身,诸葛浑看到来人瞬间脸色大变。瞪大眼,不可置信。“君九!”
现在站在他面前的不是君九是谁?君九后面还有一个他不认识的人,抬头想要打量却猛地脑袋一痛,诸葛浑痛叫一声抱着头跪倒在地上。墨无越在旁边张开了屏障。
君九静静看着诸葛浑,不愧是九级灵师。还能抵抗尸傀丹,不像碧罗一吃就成功。
她站在诸葛浑对面,闭上眼伸出双手远远的笼罩在诸葛浑的脑袋上。精神力如一把利剑,凶猛霸道的攻击诸葛浑的大脑,惨叫声一声比一声凄厉,听之叫人毛骨悚然。
这样的过程足足持续了半个时辰,直到君九面色微微泛白,嘴唇失了血色时才收手停下来。
墨无越一直站在君九背后,等她收手立马张开怀抱接住君九。君九靠在墨无越怀里,撇嘴开口“九级灵师果然厉害,控制他可比当初控制君云雪难多了。不过我还是成功了。”
“嗯,四级灵师能操控九级,小九儿是天下第一人。放轻松好好休息吧,我送你回去。”墨无越抱住君九说。
“等等,我还没有下命令呢!”君九打起精神对太初城主诸葛浑下命令。她也可以下毒杀了诸葛浑,但这样务必会引起太初学院动荡,这不是君九的本意。不如控制住诸葛浑,今后可以做一个帮手。万一他们成功找到炼体术第四层,或是出了别的事。诸葛浑就能给他们开后门,帮助他们离开太初学院。现在君九下令,一切让诸葛浑保持原样不能被人发觉异
常。
做完这一切后,君九彻底软软的倒在了墨无越怀里。“搞定了,咱们回去吧!”“好。”墨无越将君九拦腰抱起,撤掉屏障飞出城主府。无人看见他们两个人进出,也无人知道他们的城主换了个脑子,重新站了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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