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干嘛?”林筱乐吓了一跳,背紧紧的贴在墙壁上,缩着脑袋盯着那家伙。“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啊?”
“吓人吗?”时钧昊歪斜着脑袋,尽管脸上有淤青,可依旧无法磨灭掉他帅气的面容。“身为律师的林小姐胆大包天,怎么会被我这么帅气的人给吓住呢?哦……不对,我现在应该叫你心理医生,是吧?”
林筱乐被动的注视着他,想来他是故意来找茬的。
早知道时钧昊是战家的外孙子,她何必花费那么大的精力去研究什么心理学,直接顺着他这条线进入战家,打探战瑾煵对林小婉之间关系的虚实就行了啊。
现在她已经是骑虎难下,左边有狼右边还有虎。
“林大律师是什么时候开始做心理医生的?你这口在法庭上的铁齿铜牙,可一点都不像什么心理医生啊?”
“我的职业可多了,时少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林筱乐伸手想要把他推开,他的身体却与她靠得更紧。
“是吗?”他凑近她的耳边,深深的嗅着她身上的香味,举止十分暧昧。“那我去跟我外婆说林医生还有一个身份,在Z国是有名的律师,如何?”
“你……”林筱乐的情绪有些激动,猛然抬头那男人却垂下脑袋,嘴唇刚好吻在了她的额头上。她负气的推着时钧昊的身体,他却用手紧紧的搂住了她的腰身。
“我怎么越看你越觉得可爱啊?要么你就从了我,我就帮你保守律师身份的秘密。只要你从我一次,我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会纠缠你了。”
“呵……”林筱乐抿着嘴唇讽刺一笑,脚下的高跟鞋狠狠的踩踏在他的脚上,疼得他本能的松开那抱着她身体的手。
“啊!”时钧昊大叫一声,望着那个小女人离去的身影,脸上泛着皎洁的笑意。“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花心哥哥你在鬼叫什么?”战永俊跑出来见时钧昊独自一个人愣站在那里。
“臭小子叫大哥!”时钧昊一本正经的说教着小家伙。
时钧昊在外界不管什么地方,都是出了名的花心大萝卜。然而那些女人明知道他不是真心要跟她们在一起,却依旧跟苍蝇见到屎一样扑上来。一是因为时钧昊的欧巴帅气,一是因为他是属于战家的人。如果能够嫁入战家,那绝对可以让自己整个家族都鸡犬升天。
“我大哥不是在里头嘛,哪里有那么多大哥呀。”战永俊见时钧昊不理会他要走,赶紧过去攥住他。“花心大哥看你跟漂亮阿姨好像早就认识,你能不能明天让她把她的女儿,一起带到战家来玩啊?”
闻言,时钧昊垂头盯着他忍不住大笑起来。
“合着你这是遗传了我,正在向我学习呢?见人家小姑娘一次,就想着要她来你家了?呵呵……战瑾煵瞧瞧你自己教出来的好儿子。”
战永俊满头的黑线,他的意思怕是被花心大哥给误解了。他只是希望林可儿来战家,那样曾祖母就不会再把他们打扮成女孩儿了。
“行不行嘛?”战永俊双手插腰气呼呼的说道。“你要帮我这个忙,我定然也帮你一个大忙,只要你能够说出来的。”
“就凭你这个小不点啊?得了吧。”
“你别看我个子小,我在两个哥哥和两个弟弟当中,那绝对是智商第一的。不然的话,当初我怎么可能一生气就把爹地公司的电脑系统给黑了嘛。千万不要小瞧我的能力哟?”小家伙振振有词的说道。
“不是哥我小瞧你,是哥我压根儿就瞧不见你。”时钧昊没空跟小不点周旋,抬头挺胸直径往自己的房间而去。
林筱乐缓慢的走在马路上,白色的高跟鞋衬托着她迷人的成熟气质。
“站住!”
突如其来的一声大喝,惹得路上行人注目侧视。
偏偏这声大喝没有惊到林筱乐。似乎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她缓缓转身,盯着林小婉。
林小婉气急败坏的盯着她,眼睛里蕴着一层怒火,像是恨不得把她撕成碎片。
林筱乐嘴角微微上扬,戏谑的看着满是疑问的林小婉。
林小婉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
走上前质问她以打消心中的不舒服。
“这五年你去了哪?”
“为什么回来?”
“为什么会在战家?”
林小婉一连质问了她三个问题。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林筱乐看着她冷漠一笑。“话说,你以前不是贴胡天宇贴的紧吗?怎么,又看上战家公子了?”
经过五年的磨炼,林筱乐再也不是当初的单纯女孩了。软弱无能已经不属于她的性格了。
一番口舌争锋,林小婉没有占到半分便宜,反倒被林筱乐反将一军。
“我看上谁不关你什么事,你只不过是我曾经的手下败将。”林小婉举手投足间散发着浓烈的媚俗气息。
“胡天宇没有战家公子家大业大,我当然选择战家了,胡天宇只不过是我玩弄在手中的一条狗而已。”
林筱乐淡然一笑。
“没想到这么多年,别的没长进,不要脸越来越厉害了。你们母女果然是一脉相承啊!”她的言辞显得相当的轻描淡写。
“你说什么!你个贱女人。”林小婉气急,怒目相视。“当年在外面和别人苟且生下五个野种,凭你也敢教训我!”
林筱乐脸色微沉。想到自己可怜的五个孩子不在了,都是眼前这个女人造成的,浑身颤抖二话不说,扬起手来,一巴掌狠狠的打在林小婉的脸上。
“啪”的一声,林小婉没有反应过来,脸上硬生生的挨了一下。
“林筱乐你居然敢打我?”她用手捂着疼痛的脸颊,愤怒的瞪着她。
“打的就是你这个贱人。”林筱乐再一巴掌打过去,紧接着用手掐着那个女人的脖子。林小婉根本就不是林筱乐的对手,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你说谁是野种?说啊?”
“咳……”林小婉被她捏着脖子,无法顺畅的说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