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那立体在大厦的顶上,你怎么去看个明白?不一定说是林氏集团的标志,那就一定是大厦顶上那个。”反正他是绝对不会认同,林正阳一个集团的掌管者会滑稽的把股权书,放在自家公司大厦标志里的。
林正阳把这枚戒指送给的人是林筱乐,而不是她的姐姐林小婉,那么在他的心里肯定林筱乐才是属于未来林氏集团的继承人的。林筱乐身为一名女子,林正阳若真的疼爱她,又怎么会将她置于危险当中,让她去大厦顶上那么高的地方取什么股权书呢。
“我们先去你父亲生前的那个办公室看看。”
此时此刻的林筱乐是非常茫然的,好在有战瑾煵在身边给她意见,她独立了整整六年,这一瞬间她的内心本能的对他产生了依赖。
“那不是战少吗?天啦好帅啊,战少怎么会亲自来我们林氏集团了?”
“是啊,他旁边的那位不是林家的落魄千金嘛,早就被林家扫地出门了,现在居然还敢跟战少走在一起。”
前台小姐看着大厅里的身影,忍不住在角落里八卦起来。
“咳咳。”大厅经理冷瞪她们几眼,跟狗屁膏药似的跑去向战瑾煵示好。“战少大驾光临,真是让林氏集团蓬荜生辉啊,呵呵……”
战瑾煵与林筱乐直径进入电梯,把周围的人部都无视,他感觉小女人的手心沁出了冷汗,伸手一把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
“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帮你度过的。”
“一个属于十八岁的生日礼物,里面藏着这样的秘密,难道说早在那之前,爸爸就已经安排好了后事吗?他是知道自己有危险?还是因为别的?我实在想不出来,爸爸为什么要绕那么大一个圈子弄这些,我是那么笨的一个人,如果我永远都发现不了戒指里的秘密,那要怎么办啊?”
“很快就能够知道真相了,你先别着急。”
电梯门开启,战瑾煵为林筱乐擦拭掉脸上的泪水,依旧拉着她的手,大步朝前面的走廊而去。
“你们是谁不能进去……”秘书室的女人跑出来,强行把战瑾煵他们给拦住。她是新来的并不认识他们二人。“这里是董事长的办公室,没有董事长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擅自进入的。”
“董事长?”林筱乐盯着门口的几个字,讽刺的念了出来。“简董事长办公室?这里是属于林家的产业,一个姓简的外姓人,凭什么能成为这个公司的董事长?”
“你们到底是谁啊?楼下的保安怎么会让你们随意上楼来?”女秘书不悦的呵斥。“你们赶紧离开吧,否则我就叫保安了。”
“叫姓简的来办公室里来,告诉他战瑾煵在这里等着他。”战瑾煵推开办公室的门,扔给女秘书一句话,便带着林筱乐走了进去。
“战……”女秘书吓得不敢叫出他的名,立刻返回秘书室打电话。
上一次林筱乐来林氏召开董事会议,在会议中已经达成一致,林氏集团目前是没有董事长的,不管大小事务都得通过董事会来投票决定。看来简易天还霸占着董事长的位置呢。
这个办公室是属于林正阳的,林筱乐已经六年多没有迈进过了,当初的装潢和其中物品的摆设,一切都变了样。明明这个办公室对于她来说是熟悉的,然而她站在这里却感到无比的陌生。
“现在不是沉浸在悲伤当中,你仔细想一下,除了大厦顶上那个标志,你父亲曾经在办公室里有设置吗?”
林筱乐听了战瑾煵的话,下意识的擦拭掉脸上的泪水,深吸一口气,目光落在对面的办公桌子上。
“有,那是一个水晶的标志,我记得以前爸爸是把自己的名片放在一起的。”
“在办公室里找一下吧。”战瑾煵翻找着办公室里的抽屉柜子之类的。
他是战氏集团的执行总裁,战氏集团那么庞大,自然也有属于战氏的标志,身为一名掌管者,即使不是习惯,为了自己的身份,也会将属于公司象征性的东西,放在最显眼的地方。
简易天在外面见了一个重要的朋友,回来的路上接到女秘书的电话,他急切的赶回林氏集团,不过当他准备进入办公室的时候却打消了那个念头。
他转身到林小婉的办公室里去,然后拿出自己的手机,通过手机查看安装在办公室里的监控,想看看战瑾煵和林筱乐来公司做什么。
视频中战瑾煵和林筱乐二人,都在办公室里翻着什么,简易天只能够猜测那是他们在寻找股权书吧。
他在这个办公室里呆了整整六年,早就把屋子里的东西都翻了个遍,没用的东西部都扔了,有用的东西那也是属于他的物品,根本就不可能有什么股权书。
“两个蠢货真是异想天开,当自己聪明别人都是傻子呢?股权书要能在办公室里,我简易天岂会找不到呢?”简易天看着视频里的画面,忍不住暗自讽刺起来。
“找到了。”林筱乐在书桌下面的抽屉中,翻找到了属于林氏集团的标志。
拿着手机观看的简易天,盯着视频里的一幕,整个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尤其是林筱乐口中所说的三个字。
简易天是把属于林正阳的东西都给扔掉了,但那个水晶的林氏集团建筑性标志,好歹也是代表着公司,他想要坐稳林氏集团的董事长,说什么也不可能真的把它给扔掉。
“就是这个。”战瑾煵来到林筱乐的身边。
她研究着这个标志有何异样,看了好一会儿,也没有特别之处。
“除了‘冧’这个字,什么都看不见啊。你说是不是得像那枚戒指一样,放在显微镜的下面才会看到呢?”
“给我看看。”战瑾煵握着那个标志,在坐标的下面他发现了一个圆形的孔,孔的大小好像和林筱乐的戒指差不多,他从衣服口袋里把那枚戒指拿出来,然后放在那个孔洞中。
“啪”的一声‘冧’林字与上面的头分开,原本重合为一体的标志一分为二,战瑾煵将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那是一张轻薄的纸,上面是纯黑色钢笔手写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