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灯觉得让公子烬跪着实在是太有损面子了,她摇了摇头,还是等回去再好好教育教育他。
公子烬心虚了一下,那木芙蓉**的尸体他方才看的挺清楚,胸的确比小灯儿的大。
腰也比她的细。
他伸出舌舔了舔薄唇,在日光下好像染了层淡淡的水光,小灯眯了眯眼睛。
她想,他不会勾引她吧?
他想,这丫头该不会生气吧。
公子烬低啧了一声,场内人立刻吓的连呼吸都停滞了一下。
有人受不了惊吓慌慌的想要逃跑,公子烬不耐的皱起了眉头,手臂微抬,情丝绕顺着手指如蛇蜿蜒,拽住那人脚踝拉了回来,瞬间就躺下他的脚底下。
公子烬低眉一看,原来是自称什么烟霞仙人的柳如是,一样的贱货,也配如此诗意的名字,他一脚踩在她脊背上,把她当成了脚踏,嘴角轻轻一挑,抬起手在她头顶啪嗒捏了个响指“想逃跑,方才不是信誓旦旦想要分食我的血肉么?”
烟霞仙人浑身紧绷,吓得面色雪白,只是她长的十分美艳,比起木芙蓉还美上几分。
她抬起头看他,眼波流转间魅惑天成,随着她跪着躬身,一抹雪色浮出,她红了眼睛,那样子真是我见犹怜,惹人心疼“贱妾只想苟活,我与公子并无仇怨,留下只是为了姐妹芙蓉的死,公子饶我一命,烟霞愿意以身侍公子。”
美人悲色,当真绝色,小灯偷偷撇了撇嘴,这个小变态真能招着莺莺燕燕,就应该把他锁起来,只给她自己看。
“以身侍人?”
公子烬闻言挑起眼梢,似乎来了兴致,俯身拍了拍她的脸,巴掌声格外脆耳,他抓着她的头发将她头提了起来,他眯着眼睛,目光有一丝玩味“既然你想以身侍人,就把你赐给场内所有男人,你慢慢享受那种快感如何,嗯?”
场内顿时鸦雀无声。
这福利怕是无命消受。
公子烬低头嗤嗤的笑了起来,笑声越笑越大,疯狂的气息越发浓重,让人无端的感到恐惧。
就好像一场噩梦正缓慢地展现在众人的面前。
“打个赌吧。”
公子烬脚下踩着柳如是越发用力,她的脸被迫紧紧贴在地上,狼狈不堪,他手指在额角上敲了敲,似乎为赌什么而为难了一下“就赌柳如是能承受几个男人,若是十五个我放了你们,若是承受不了,那就都得死。”
白苍耳一听,握紧拳头,在场内振臂一喝,指着公子烬道“兄弟们,我等几人拼尽全力也未必杀不了他,反正也是一死,我们与那邪孽拼了!”
陈科一听,立刻附和道“公子烬,你别高兴的太早,你声名狼藉,我等正道之人齐心协力讨伐你,你未必会赢,邪不压正!”
话落,场内众人果然开始蠢蠢欲动。
“好一句邪不压正啊。”
公子烬眼眸微眯,眉眼间添了一分狠气,手指微动,好像下一秒情丝绕便要暴起“只可惜,我公子烬这个邪孽偏偏要将你们这群满嘴仁义道德的小人,杀个片甲不留。”
“邪孽,死去吧!”
忽然,湘西蒋家三兄弟猝不及防从怀里掏出一个拔了嘴的葫芦朝着公子烬扔去,里面装满化骨水,这一头浇下去定然化的连骨头都不剩了。
“谁敢伤他!”
小灯一急,纵身而起,带着愤怒抬腿就是一脚,那葫芦砰地一声被她一脚踢开,只是毒水蹦出,四下飞溅,小灯怕伤着公子烬,闪身挡在他面前,长腿伸展,足尖紧绷,任由化骨水全部泼在她鞋子里。
鞋面被化的一点不剩,她是神仙,脚倒是不疼,就是刺骨的凉。
她还没来得及呵斥,公子烬冷喝一声,指间红光流溢,那将家三兄弟穿成一串,只听几声惨叫,几人身子向后飞出数丈,眨眼间缺胳膊断腿,瘫在地上一动不动。
公子烬瞥了一眼小灯的脚丫,见她没事便放下心,而自己脚下踩着柳如是更用了力,听见嘎嘣一声,她的脖颈快断了。
柳如是双手朝头顶伸过去,抱住公子烬的脚踝,手指探进他裤腿里,在他肌肤上画着圈,卑微求饶。
小灯回眸见公子烬没一脚踢开那个女人,气的她愤愤的走向一旁,又撇了撇嘴。
“陈科你如此胸有成竹,是因为从那个什么劳什子丞相那里,请来助你杀我的军队么?”
公子烬眼波在陈科身上邪恶流转,每一祯都是讽刺,他看着陈科脸色微变,轻蔑道“可惜,我已经派人将那个丞相头砍下来,送给皇帝了,对了,是以你的名义,估计皇帝发难,你们陈家要被灭门了。”
“你这个邪孽!”
陈科气得浑身发抖,公子烬比他爹狠多了,这是要灭他陈家九族啊,一旁的陈二急道“大哥,我们跟他拼了,杀了他!”
话没说完,公子烬瞬移到他跟前,情丝绕直接钻进他胸腔,捏碎了他的心脏,甩手将他的尸体扔了出去,正巧落在小灯跟前。
陈二死不瞑目的倒在地上,鲜血迸在了小灯脚丫上,她缩了缩水晶一般的脚趾,退后一步。
“二弟!”陈科跪在地上,悲痛万分!
公子烬这才瞥见小灯脸色好像不太妙,皱了皱眉,抬腿缓缓走向她。
陈科大喊“你别伤害我的女儿,你想知道的秘密,还有那等手书,都在我手上,你放了我们,否则你永远都不知道了!”
公子烬瞥了一眼,倒是意外父女情深,他道“好,我给你一个机会,陈家只能有一个人活,你是选择你活,还是她活?”
陈科一下子就犹豫了,在生死面前,亲情就变得格外脆弱,他看了一眼陈春雪,一咬牙道“雪儿,别怪爹爹心狠,你只求公子烬给你个痛快。”
这个回答小灯并没有很意外,她并不是真的陈春雪,这两天她也差点把他气死,只是替陈春雪不值。
公子烬嗤笑一声,走到小灯面前,低头看着她湿漉漉的脚丫,情丝绕勾来椅子,让她弯身坐下,自己一撩衣袍就半跪在她面前,伸手就要去抓她的小脚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