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夕绾懵了,本来她已经做好了好好教训一顿这对渣男贱女后就潇洒的搬出去住的,绝不让自己再受委屈,可是现在事情的发展完全超乎了她的意料。
他说,他跟华容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说,他喜欢她。
被猝不及防表白了的夏夕绾眨着纤长的羽捷,“你…你说的都是真的”
陆寒霆勾唇,压低的嗓音低醇磁性,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千真万确,如果你还不信的话,那我去医院也做个证明,证明自己还是处…男”
夏夕绾当即抬脚踢了他一下,骗子,男人根本做不了这个检查。
陆寒霆给她踢,西裤上多了一个脚印也毫无在意,这个小缩头乌龟竟然为了他去打华容,这可是他始料未及的。
陆寒霆伸手捧住了她的小脸,低下头,隔着面纱亲了一下她的红唇,“绾绾,跟我好,好不好”
夏夕绾一直想坚守自己的内心,不给任何人伤害她的机会,但是现在在男人低哑的诱哄声里,她心里的墙壁轰然崩塌。
她已经喜欢上他了。
夏夕绾无法再抗拒自己的心,他不在的时候,她会想他,他受伤的时候,她的心会跟着疼,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她更会嫉妒的快要发疯了…
这样的感觉很陌生。
夏夕绾乖巧的任他亲吻,可是语气却奶凶奶凶的,“你可要想好了,我可是很凶的,如果你在外面有其他女人,我会打人的!”
陆寒霆眸里溢出了几分宠溺和欢喜,“我有没有说过,你撒泼野蛮的样子最迷人。”
夏夕绾心里甜甜的,她快速的将陆寒霆给推开,然后跑回了自己的房间里。
……
华容还没有离开,今晚她输得太惨了,她一定要陆寒霆好好的教训夏夕绾一下,然后将夏夕绾赶出去。
这时陆寒霆从书房里出来了,华容迅速迎上去,可怜兮兮的抽泣道,“寒霆,那个女佣打我,你看我身上都是伤,你一定要为我报仇。”
华容想依偎在陆寒霆的身上。
陆寒霆不动声色的避开了,华容身上那股人工添加的香水味让他厌恶,他竟然已经开始怀念夏夕绾身上那清甜的少女体香,明明刚才她才离开他的怀里。
“华总监,从明天起你不用去公司上班了,自己离开海城,不要再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什么
华容如遭电击,僵在了当场,她不可置信的看着陆寒霆,“寒霆,你怎么了,这不是真的,我做错了什么”
陆寒霆最后看了华容一眼,“你最大的错误就是当着我的陆太太的面来勾引我。”
陆…太太
那个…女佣
华容的脸色“刷”一下变得惨白。
……
卧室里。
夏夕绾洗了澡出来,陆寒霆已经在隔壁洗好澡了,身上一件深蓝色的丝绸睡衣,正半倚在床头看书。
平时两个人都是分开睡的,她睡床,他睡沙发,现在他直接睡到了床上去。
虽然她承认了自己的心,但是这样的发展是不是太快了
陆寒霆从书里抬眸,视线落在了她的身上,然后伸手拍了拍自己里面的床位,“上来。”
夏夕绾站着没有动。
陆寒霆把书放下,作势就要起身,“是不是要我抱你”
夏夕绾迅速爬上了床,麻溜的滚到了里面。
她翻了一个身,背对着他,努力的贴着墙壁,不去碰他。
这时陆寒霆霸道的伸手扣住了她盈盈一握的纤软腰肢,直接将她扯进了自己的怀里。
夏夕绾脑袋枕在他的健臂上,小脸贴着他精硕的胸膛,本想将他推开的,但头顶响起了他幽幽含笑的嗓音,“这么不安分,不如我们来点娱乐项目”
很好,夏夕绾接受了他的威胁,不敢动了。
这时一串悠扬的手机铃声响起了,她来电话了。
夏夕绾伸出小手将枕头下面的手机摸出来,是苏希打来的。
她没有接。
这时“叮”一声,短信来了,是苏希发的绾绾,接电话。
手机铃声还在响,苏希一遍又一遍的在打电话。
夏夕绾没有要接的意思,这时手里的手机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夺了过去,陆寒霆直接拿走了她的手机。
床头昏黄的灯光镀着男人英俊精致的容颜,只见他抿了一下薄唇,淡漠的神色里露出几分凛冽的危险。
陆寒霆要接电话。
“不要接!”夏夕绾迅速阻止了他。
陆寒霆扭头看了女孩一眼,深邃的狭眸缓缓眯了起来,“怎么,怕我对付他”
“不是,这是我的事情,我们有言在先的,你不能插手我的事情。”
“哦。”陆寒霆将她的手机丢在了床柜上,动静有点大。
夏夕绾知道他生气了,这男人行事霸道强势,自然不喜欢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觊觎。
夏夕绾抬起小脑袋,在他的俊脸上飞快的亲了一下。
陆寒霆将手里的书也丢在了床柜上,他低头,咬了一下她的唇角。
嘶。
夏夕绾吃痛。
陆寒霆松开了她的红唇,但两个人还气息缠绕,他修长的指尖捧住她的小脸,然后穿梭进她清纯的长发里,“我的,你是我的,明白么”
“明白,但是苏希还有夏家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虽然…我现在跟你在一起了,但是我不想依赖你,我想自己独立,除了以色侍君外我还想做一个让你欣赏的女人。”
陆寒霆看着她澄亮的翦瞳,现在这般碎亮坚持,她有自己的倔强和骄傲,冰雪聪明。
陆寒霆伸手,缓缓摘下了她的面纱。
她一张绝色的小脸露了出来,比起那日在酒吧里的惊艳外,现在她乖软的窝在他怀里,更添几分勾人和俏媚。
陆寒霆从不否认自己也是一个俗人,他喜欢她这张脸,看了会心动。
他低头,吻上她。
夏夕绾小手拽住了他胸前的睡衣,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在他的亲吻里她身体软成了一摊水。
夏夕绾小手往下移,抱住了他精硕的腰身。
陆寒霆突然松开了她,睁开眼,他狭长的眼角里染上了猩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