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苑和慕思雨听了这话还能依
两人马上转身追了出去。
紫苏跟着追上去。
“站住!”慕思雨朝前面喊道,“抓住那人,他偷了我的荷包。”
听她这样说,四周的百姓马上把那人堵住了,甚至还有人对着他拳打脚踢。
“可恶的三只手,居然偷到县令夫人头上去了。”
“就是!干脆把他手砍了,看他还敢不敢放肆。”
“救命……啊……”那人抱着脑袋,挣扎着想逃出去,结果被人墙堵住了。
慕思雨见状,吩咐紫苏快去把衙役叫过来。
紫苏腿脚快,很快带着陆大牛等人赶过来。
“官差来了,大家住手。”紫苏喊道。
众人这才停下来。
慕思雨说道:“陆捕头,这人偷了我的荷包。”
陆大牛说道:“把他带走,回去好好审问。”
趁着官差把那人控制住了,慕思雨这才看清那人竟是前段时间在酒楼遇见的那个姓张的公子。
她用手帕塞住他的嘴,免得他说出败坏阮齐名声的话来。
“大牛,这人没有偷我的荷包。”慕思雨把陆大牛带到旁边没人的地方,把刚才的情况给他说了个大概,“我没见着人,不知道怎么样了,现在只有先把他抓到大牢里关着,我马上回去看看齐老板那边怎么样。等她醒后,我会带着她赶到衙门的。”
“这种杂碎更可恨了。”陆大牛气道,“你放心,我肯定不放过他的。”
“等一下,这人好像是……我也是听说的。听说他是张知府的弟弟。”慕思雨说道,“先不要动他,我去看看齐老板怎么样,等咱们陆大人回来再说。”
陆大牛押着人走了。
慕思雨带着两个丫头赶回‘只此一家’。
当他们再次来到阮齐的休息室,只见阮齐躺在墙边,额头上有撞伤,再看她的脸色红得异常,哪怕是昏迷着,看起来也很痛苦的样子。
“快请朱叔过来。”
紫苏马上去请朱大夫。
朱大夫赶到时,先是给他把了脉,再对慕思雨说道:“你先出去。”
“我留下来帮忙吧!”慕思雨说道,“你虽是大夫,但是是男子,她一个没有出阁的姑娘……”
“谁说他是姑娘”朱大夫看她一眼,“要是女子,我也不会让你出去了。正是因为他不是,才让你出去避嫌。他中了虎狼之药,我得给他扎针。”
慕思雨和两个丫头都愣住了。
阮齐不是姑娘,难不成还是男子
怎么可能嘛
“我是不是出现幻听了”慕思雨问两个丫头,“你们听见了”
两个丫头连连点头。
“他虽然有些英气,也比普通的女子豪爽,但是怎么可能不是女子你见过哪个男人长得这样好看的”慕思雨不是不相信朱大夫,而是有点懵了。
“这样好看的男人的确很少,但是不是没有。行了行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需要散药,你们快点出去。”朱大夫催促。
慕思雨和两个丫头出去了。
直到出了那扇门,慕思雨还是有点懵。
以前古代电视剧里上演什么女扮男装或者男扮女装,她觉得好傻。可是当真正出现一个女装大佬,她居然完全看不出来。
看来她更傻。
“齐老板怎么可能是男子呢她明明长得这样好看。”紫苏说道,“不过,他的确不像普通女子那样温柔。”
慕思雨看了紫苏一眼:“普通女子怎样温柔你温柔我温柔”
紫苏闭嘴了。
她一顿能吃七碗米饭,一挥拳头能打死一头野猪,温柔这样高雅的词汇下辈子都跟她没有关系,可她偏生是个女的,就说这可气不可气
至于慕思雨,要说她温柔也温柔,可是泼辣的时候坑人于无形。这些日子跟她作对的,有多少被她坑了,偏还要给她数钱,这更称不上什么温柔的人了。
“朱叔怎么还没有出来这人到底有没有问题瞧他刚才的样子,那药性不知道有多大!”慕思雨嘀咕。
“只有我想知道……那个姓张的有没有得逞吗”紫苏弱弱地说道。
慕思雨:“……”
同是男子,那姓张的应该……
不至于吧
紫苑在旁边红着脸开口:“应该是没有的。要不然他体内的药性不会这么强。再加上……他的额头不是受伤了吗我觉得是他自己撞的,就是为了让自己清醒。”
“有道理。”紫苏和慕思雨都认同这个说法。
朱大夫走出来。
“怎么样”慕思雨问。
“人已经醒了。”朱大夫满头大汗,“不过他的脸色不太好,心情也不太妙,这个时候你们进去应该也不会得到一个好脸色,要不先避避”
“他这里一个人都没有,连个煎药的人都找不到。我们也不惹他,把药给他煎了,看着他喝下去就行了。至于这件事情,我们都不会谈的。”慕思雨道。
“也可以。”
紫苏跟着朱大夫抓药,又在朱大夫的同踱医馆把药煎好了再端过来。
慕思雨进门时,阮齐是闭着眼睛的。
慕思雨对紫苑做了个噤音的动作。
紫苑轻轻地点头,在看见睁开眼睛的那人时,浑身僵住了。
她指了指大床的方向。
慕思雨回头,与阮齐的视线对上了。
“吵醒你了那我们先出去。”慕思雨转身要走。
“谢谢。”阮齐淡道,“我知道是你们救了我。”
慕思雨见他还算冷静,脚头换了方向,朝着他走进来:“你先休息,等会儿药来了,把药喝上一碗,很快就好了。”
“你没什么想问的”阮齐看着她,“你知道我的身份了。”
这是笃定。
如果她不知道,不会这么避嫌,而是会扑过来问他怎么样,像是关心一个被欺负的小姐妹那样,而不是眼里带着疏远。
“朱大夫把脉发现了你的情况,这才告诉我的。”慕思雨在不远处坐下来,“我能理解。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难处,你这样做想必有……”
“是为了一个赌约。”阮齐淡道,“我在家里与人打了一个赌,赌输了,答应穿一年的女装。这一年我不能向任何人解释我的性别,被人当作女的也只能将错就错。”
阮齐说话时,眼里闪过恼怒。
慕思雨:“……”
她想过各种阴谋,就是没有想过这种‘阳谋’。
“那你挺遵守承诺的。”慕思雨无话可说。
毕竟她这个老人家有点搞不懂年轻人的想法。
“那你刚才……没事吧”
瞧他这么平静,应该像紫苑说的没有让对方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