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摇了摇头，不甚在意，“记忆复苏了以后你就不是你了吗？”
“不论如何，你是我的好兄弟！”
白起虽说一直管秦牧叫主人，但秦牧也没真把白起当自己的仆人来看。
白起重重点头，随后往白雾之所飞驰而去。
圣人陨落之地，那一大堆的白色雾气之所像是禁忌之地一般。
但是稷下学宫的天骄也没有那么大的神念范围，对于大部分稷下学宫之中的天之骄子而言，他们能够将这没有被白色雾气笼罩的部分探索完毕，已经能够收获巨大了。
更何况即便是秦霸天，也没有秦牧这样的神念范围。
即便秦霸天也只能够看到一处边界罢了。
不过秦牧这一个挂逼有小石碑，再加上龙神之物的加持，现如今这神念的范围已经广阔无疆。
窥伺了一个圣人陨落之地，自然也就是手到擒来罢了。
等到白起离开了之后，秦牧道，“您说在这圣人的沦落之地当中，有没有可能，存在突破本源强者的机遇？”
听到这话以后秦霸天沉默了一下，“当然”
“不只是我们在说，就是无尽海之上的那些本源强者也在说，若是能够找到圣人的陨落之地的话，我们或许能够找到无数的本源道的存在，届时让冥虚圣人去参悟其他的本源道强者之路！”
“我们人族便能够诞生出无数的本源强者来”
这也是为什么在白起发现圣人的陨落之地的时候，秦霸天会惊喜到那样的程度。
秦牧犹豫一下，“可参悟旁人的道路的话，假设他只走出了一米的距离，参悟了以后，岂不是终身只有这一米的距离了？”
只有一米长度的本源道有什么好去感悟的？
成就本源强者的又如何？
若是自己走出属于自己的道的话，岂不是能够走得更远？
听出秦牧语气之中的嫌弃秦霸天忍不住的笑了起来，“你当谁都像你这般的吗？如今才刚刚步入圣人之位，就已经拥有了本源强者的实力。”
看着秦牧一时半会的像是转不过弯子来的时候，秦霸天忍不住的戳了戳秦牧的后背对着他说道。
“你且告诉我，你出生的祁县里头的那些小天才们若是有一个能够晋升成为未名圣人的机会，但却会断绝终身的天赋的事放他们面前的话，他们会去做吗？”
秦霸天笑着摇，摇头对着秦牧继续说道，“同样的事情如果放在你身上，你会去做吗？”
“天赋不同，终究还是不同的。”
“像是秦绍元即便是来到这陨落之地的时候，也不会直接突破成为本源道强者的。”
“因为秦绍元能突破到更高的层次去”
秦牧点了点头，顿了一下之后说，“也就是说，若我们能够用资源直接将天之骄子提升到冥虚圣人的程度的话，那我们便能够批量的造出本源强者来？”
秦霸天骄傲的点了点头，“是！”
“这是我们人族的底蕴，也是我们先辈的馈赠，妖族便是没有的！！”
在圣人的陨落之地，找到的每一个本源道都意味着曾经人族有一个本源道强者的陨落。
而妖族那边。
不说妖族的寿命本就悠长，只说大部分的妖族都是活不到寿终正寝的时候，又或者说，即便是活得到寿终正寝的时候，但是在他意识消散的那一刹身上的本原道身上的各种资源，就会被他的后代给瓜分的一干二净！
哪里会有如圣人陨落之地，供给后人一条绝望之中的退路呢？
白起进入了那云雾之中。
而另外一边的秦牧与秦霸天，则是按照秦霸天的记忆将整个圣陨之地划分出了适合各个文位的天骄来探索的地方。
倒是不累。
秦霸天一边划分一边说：“这东西，不累是不累的但是”
秦霸天万分艰难的叹息道：“最担心的其实就是像你这样的刺头来，像是你这样的，越是被我们划分好的地方，越是愿意钻进来。”
“每次设置这东西的时候，下次进来的天骄就把他你设下来的范围给轰出来一个大洞倒也不是说不行，就是这老脸很是挂不住。”
秦牧听了这话之后笑了，“那就把屏障弄的厚点。”
“厚一点消耗的文气都是成倍的增加的”秦霸天摇头，“被攻破什么的倒是也无所谓了，反正每个时间段当中都会出现一波像你这样的存在。”
“习惯了就好。”
在秦牧这里也没有什么习惯了就好，“那些刺头那是敢动我设下的屏障我给他们送点彩蛋。”
秦霸天惊诧，“你这么大方的吗？”
“比如说，他们要是攻破了你的屏障，你给他们送一些资源什么的？”
秦牧更诧异：“怎么可能，攻破我设下的屏障就已经是他们最大的奖励了，我当然是写一些内容放在屏障之后，以示鼓励啊。”
秦霸天：“”
一毛不拔？
并且还要搞一个噩梦难度的屏障？
怕是除非人族当中又出了一个类似于秦牧这般天赋的存在才能把秦牧设下来的屏障给攻克吧！
秦霸天将自己的那部分划分完毕的时候，就见秦牧笔墨飞舞，果真是在写一些激励后辈的句子。
诸如：“不错，已经能打破我在及冠两年的时候打破的屏障了，你可以的。”
“少年，本尊见你骨骼清奇，纸张的背后有一绝世秘法赠与”
秦霸天看到这一句的时候很好奇，就把纸张翻了一个面，然后看到纸张的背后写着：“恭喜你触发为人族之崛起捐献文道珠！身上所有资源全部转移到前辈身上！”
秦霸天：“”
他摸了摸自己储物空间，瞬间空空如也。
“你”
秦牧无辜的将这些“彩蛋”都藏好了之后看向秦霸天：“您非要看的。”
若不然的话，也不至于就触动了这彩蛋。
说话之间秦牧似乎是看了下刚刚从秦霸天那边弄来的资源有多少，但是看了之后骤然之间的沉默了下来，原封不动的将秦霸天的东西都还给他了。
“您自己留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