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看了一眼一本正经的某皇上,然后也一本正经的点头:“本宫觉得此事甚可。”
然后俩人相视而笑。
叶钊还不知道自己被针对了,心情很是郁闷,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啊,所以,就去喝了点小酒,这才返回了侯府。
刚进门,就遇到了正要出门的叶凡。
“大哥。”叶凡急忙冲着叶钊行礼。
“嗯。”叶钊点点头,对这个庶弟,他的感情很复杂,这是叶家真正的血脉,如果没有他的顶替,叶家将会是他的,“恭喜二弟秋闱高中。”
“谢谢大哥。”叶凡笑笑,笑容纯真。
叶钊的眸子眯了一下,想到了宋子然和宋子寒,曾经,他们看着自己的时候,也笑的这样纯真的,可惜……
“是要出门吗”
“是。”叶凡点头,“去拜见一下于阁老。”
“早去早回。”叶钊说完径直的往里走去,但是因为喝了酒,脚步略微有些轻浮。
叶凡看着叶钊的背影,微微的眯了一下眼睛,这才转身带着书童出了侯府的大门。
叶钊刚进了自己的院子,里面就迎出来一个人:“叶钊哥哥。”
“简明月”叶钊皱眉,“不是让你在明月楼里闭门禁足吗你怎么跑我这里来了”
“叶钊哥哥,我想你了。”简明月委屈的瘪瘪嘴。
叶钊拧了一下眉头:“回去吧,简家……”
“简家的事儿跟我没关系啊。”简明月过去抱住了叶钊的胳膊,“而且,简家已经没了,但是侯爷没让你休了我,那就说明我还是你的妻子,叶钊哥哥,你不能不理我……”
叶钊抬手揉了一下脑袋,头痛。
“叶钊哥哥……”简明月现在已经去掉了之前的刁蛮,说话做事都小心翼翼的,毕竟没有了娘家做支撑,她现在只能如履薄冰,但是,就这样下去也不行,她得生个孩子,生个叶钊的孩子才行。
叶钊叹口气,毕竟这是自己假扮叶钊之后,一直喜欢自己的女孩,他对她也不是一点感情都没有,只是,父亲是要让他将她降为妾室的,只是他一直没松口。
简明月一看叶钊没再像之前那样拒绝的严厉,顿时高兴了,直接跟着进了屋子。
“世子爷。”此时,红玉端着茶点一步三摇的走了进来,看见简明月的时候,微微的愣了一下,但是却还是没忘记行礼,“世子妃。”
简明月看着这个昔日自己身边的大丫头,心情十分的复杂,不过很快就笑了一下:“红玉啊,先下去吧,世子这里有我呢。”
红玉顿时委屈兮兮的看向叶钊,虽然她现在自我感觉挺得宠的,叶钊经常会睡她,但是,明面上,简明月还是世子妃,而且之前还是自己的主子,卖身契还在她手里呢,不能得罪也不敢得罪。
“下去吧。”叶钊现在哪里有心情搞女人啊心烦意乱的摆摆手。
红玉只能瘪瘪嘴,然后退下去了。
“叶钊哥哥,我伺候你歇息一下吧,你喝醉了,一会我让人给你熬醒酒汤……”简明月扶着叶钊去了内室,还点上了熏香。
叶钊躺在了床上,只是还没睡着呢,就觉得浑身有些燥热,想着可能是喝酒的缘故,只是伸手扯了一下上衣。
“叶钊哥哥,喝点水……”简明月端了茶杯过来。
叶钊看了一眼简明月,忽然就一把将人拉了过来。
“叶钊哥哥,你做什么水杯……”
然后就是水杯掉在地上的声音,还有床榻发出来的吱吱嘎嘎的声音……
红玉站在外面,自然知道里面是怎么回事了,暗自骂了一句“不要脸”,然后跺脚离开了。
圣旨到来的时候,叶钊刚跟简明月折腾完,也不知道是不是运动过的原因,酒竟然醒了,看了一眼身边的简明月,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是这毕竟是自己的妻子,睡了也就睡了,倒是没觉得如何。
“世子。”外面传来了常安的声音。
“什么事儿”
“圣旨到了。”
叶钊一听,急忙起身,穿戴整齐之后急匆匆的去了前院。
叶弘已经等了一会了,一看叶钊的样子,眉头皱的老高。
叶钊自知理亏,只能低着头一副认错的样子。
“侯爷,世子既然来了,那就听旨吧。”来宣旨的是小喜子,虽然等了一会,但是却也没什么不满的。
“有劳喜公公了。”叶弘抱拳,然后带着叶钊一起跪下。
“臣叶钊接旨。”
喜公公将圣旨照本宣科的念了一遍,然后将圣旨放在了叶钊的手里:“世子爷,皇上说了,平北侯是武将,战功赫赫,希望你能更上一层楼,将叶家发扬光大,这粮草事关重大,交给世子,皇上也是放心的。”说完直接就回宫了。
叶钊抱着圣旨看向叶弘。
叶弘叹口气:“北金国南下,护国公镇守通嘉关,北金想入关很难,所以,这次粮草押运虽然路途遥远,但是相对还是比较安稳,只要你仔细点,立功是没问题的……”
“是。”叶钊就算心里再不乐意,也不得不接下,可是他心里很清楚自己的斤两,单独领兵作战的能力根本就不行,而且,在军里的威望也是不够的,所以,此次出去,恐怕凶多吉少呢。
得想个办法推掉这个差事儿。
叶弘拍拍叶钊的肩膀,然后率先回去了,他这一生子嗣不丰,只有两个儿子,现在长子走武将路线,庶子走文人路线,倒是也挺不错。
叶钊能想到的办法就是生病或者是受伤,但是想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却是很难的,不过,他却有个好姨娘。
红玉发现叶钊重新睡了简明月之后,就有些发慌,要是简明月重新回到世子妃的位置上,那她的日子肯定不会好过,毕竟她是没经过女主人同意,自己擅自爬了男主的床,所以,她得想个办法让世子爷离不开她,而这个办法她还真有。
这还是以前简明月还没嫁给叶钊的时候,找的法子,不过后来他们成了,那法子也就没用,而现在正好她来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