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帆其实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是两个月前,附近的山上发生了一场火灾,他带人去灭了火,在灭火的过程中,他被一棵倒下来的树给刮伤了,原本也就是出了点血,收拾一下就没事里,可是谁知道回来后就昏迷了,一直到现在。
“微臣虽然昏迷,无法睁眼也不能动,但是偶尔会有点意识,我听见有人在我房间里进出,但是听不清他们说的什么不过,我敢确定,其中有一个熟悉的人,就是郡丞……”
南逸臣点头:“行吧,现在看来,突破口就在郡丞的身上了。”
“他们经常过来”初夏问了一句。
白帆摇摇头:“大概……两三天会来一次,我是靠感知推算的,准不准的不知道。”
“既然这样,那你继续维持原状吧。”初夏点头,“等下次他们再来的时候,抓个现行。”顿了一下,“广成广英呢”
“我出事儿之前他们一直护在我身边的,那天如果不是广成,我可能会被倒了的树木砸死,但是我昏迷后,就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初夏看向南逸臣。
南逸臣也看向了媳妇,他们都知道,广成广英应该是也出事儿了。
“皇上娘娘。”白帆撑着又要起身,“求皇上娘娘派人去看看我的妻儿……”因为他忙的很,所以,半年前,他就将妻儿送离了闽南郡,送去了两湖郡林城的娘家暂住了。
林城是文王的封地,当年争储的时候,他率先放弃了那个位置,带着妻儿来了封地,在南逸臣登基后,也没对他出手,一直在这里当着王爷,当然,也是因为他将林城治理的很好,百姓们都安居乐业,所以,南逸臣默认的了他的功劳。
“好。”南逸臣点头。
初夏将一张符纸折成了三角的形状递给白帆:“这个随身带着,就算再来人做法也奈何不了你。”
“谢谢娘娘。”白帆将符纸塞进了袜子里。
初夏:……
行吧,只要能收好了就行,只要你自己不嫌弃有味就行。
从郡守府回到客栈的时候,天色已经开始透亮了,帝后二人简单的休息了一下,也就一个时辰左右,天色就大亮了,因为喝了神泉水,所以两人也不觉得累。
“夏夏,你那符纸的效果不是说只有三天吗那今天不是失效了吗”南逸臣忽然想起了什么。
“嗯。”初夏点头,“如果直接解了,后面的人就有了警惕了,等他们出现再说吧,不过此时那些阴气已经伤不到白帆了,还有,你通知监视和跟踪的人,一定不要靠的太近,只要远远的看着就好。”
“说过了,这点你放心吧。”南逸臣点头。
接着两天,帝后二人就是带着三个崽子在福清城里继续逛吃,众人,又三天后,盯着郡守府的人来了消息,郡丞带着一个黑衣人进了郡守府。
初夏和南逸臣对视了一眼,终于等到了。
于树林挺得意的,因为大师说了,再有三天,白帆就会悄无声息的死去,那到时候整个闽南郡可就都在他的手里了。
那个浑身被黑巾包围的大师很满意的看看整个郡守府,她的阵法很完美,如今这么多的阴气,就算她不动手,那个郡守也是活不久了,之所以没有直接杀了,是因为白帆身上是有功德的,直接杀了就会遭到因果报应,会反噬的。
所以,只能用阴气慢慢的将对方身上的功德之光磨掉后,那死了也就死了。
只是,当他们进入白帆寝室的时候,还是察觉了不同,因为白帆的身上并没有阴气,甚至,那周围的阴气都离着他有半米的距离,不敢靠近。
“不好,有人来过。”黑衣大师惊呼了一声,“走。”虽然觉得不可能,但是却不敢耽搁,转身就要离开。
只是,此时的郡守府却已经被围了起来。
“黎阿美,又见面了。”初夏看着冲出来的黑大师,笑了一下,“真是缘分呢。”这货还真的是阴魂不散,估计不让她魂飞魄散,这货就不会消停。
没错,这大师正是贤王身边的黑大师黎阿美。
“竟然又是你,皇后娘娘!”黑大师咬牙切齿的开口。
“还有朕也在呢。”南逸臣也笑了一下,“你还真是无孔不入呢。”
而旁边的郡丞于树林一听,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帝后竟然来了,那他估计只有死路一条了,就是现在忏悔不知道来不来得及呢
黑大师面具下的脸狰狞了一下,她很清楚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手,所以,既然被发现了,那现在唯一的路就是跑。
初夏似乎知道她要跑,所以一把符就扔了出去,在黑大师的四周形成了一个包围圈:“一次次的让你跑了,那是你命大,但是,你不一定每次都命大。”
黑大师看着身边的符纸形成的八卦图,面具下的脸狰狞着,同时也惨白了起来,这八卦阵太厉害了,直接可以侵蚀她的灵魂,如果不冲破,那很快就会被抽干灵魂之力,死的无声无息,可是就算她可以强行冲破,那也必定受重伤,弄不好也要死的,真没想到,这女人的功力已经增长到如此可怕的地步了。
不过,她还是准备试试,她不甘心就这么死在这里的,只要冲破,就可以召唤朱雀过阿里救她了。
随即,黑大师直接咬破了自己的舌尖,然后一口血喷了出来,然后手掌向上,直接将自己重新炼制的本命蛊祭了出来。
黑色的虫子扭动着冲向了空中的八卦图。
初夏刚想加固阵法,空中却传来了一声鸟鸣,不由得脸色一变:“大家退开。”然后召唤小乌龟。
众人一听初夏的话,急忙退开了老远,也躲开了空中砸下来的一个火球,这毕竟是朱雀火,是可以毁天灭地的存在,如今虽然受天道压制威力不足,但是却也不是这些凡夫俗子能抵抗的,所以,符纸被掀翻了两张,八卦阵破开,黑大师再次被那只破鸟给抓着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