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由却道:“先不说炸雷这项军器,就说那权王军中今日齐声高唱的那出征战歌,由便觉得权王名不虚传。”
陈长忠一愣,又细细回味了一番那战歌的词曲,叹道:“那词若真是出自那权王之手,倒确实令人.....敬佩。”
那词虽不华丽,但通俗易懂,极抚将士的征战之心。
军歌就该如此,让唱歌的每个将士,都懂这词曲真正的含义。
关由继续笃声道:“符骁对上权王,或许能重创权王,但绝对赢不了权王。除非权王麾下的两聪之中有人叛了权王。”
陈长忠听关由这般说,撑手挺腰坐直身道:“或许吧。如此这局势,本州牧做不了什么,只能看戏。”
关由没有反驳这话。
陈长忠正色命令道:“这权王派来的五百雷营军,好好伺候着,看能不能策反核心的人,探得炸雷这物一二制法。”
“诺。”
鲁蕴丹与陈长忠都收到了苗跃伏那边传出的消息,林知皇自然也不例外。
看到影使传回的消息那一刻,林知皇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好么,一次打压,怕是要换来终身的自闭了。
苗跃伏与苗杳的关系,那是公开的秘密,他那里绝对被多方安插的和筛子似得,这事还不得闹得人尽皆知啊。
温南方看了影使传回的消息,面色古怪问坐在对面的随边弘:“主公真让那齐冠首侍寝过?”
随边弘一脸看好戏地摊手,表示这事他也不知道。
柳夯已经摆出纯然的表情开问了:“主公,您觉得三师兄好……还是符郎君好?”
“咳。好什么好,坚厚莫要玩笑。”
随边弘与温南方也齐齐看向了林知皇。
一个满脸玩味,一个满脸凝色。
林知皇被三名心腹看的又清咳了一声,淡定道:“诸位莫要多想,都是误会。”
随边弘笑弯了那双潋滟的桃花眼:“什么样的误会?”
柳夯歪头:“三师兄披头散发在您的榻上被人看到是事实吗?”
是事实。
林知皇无话可说,干笑道:“当时那苗跃伏实在气人,于是……哈哈。”
这就是在解释了。
也就是这解释,让在场的温南方、随边弘、柳夯都知道了林知皇当时对齐冠首的另一个打算。
三人看着自家还在干笑的主公静默了。
最后是柳夯首先开口道:“三师兄可真的不识趣。”
温南方赞同地颔首:“还是师弟更合适。”
言下之意就是不认同林知皇之前对齐冠首的另一层打算了。
随边弘则抚着唇角道:“那齐冠首容貌确实生得不错,主公垂涎于他,享受一番也不是不行,但却是不能娶的。他不适合做您的王夫。”
林知皇到底被“垂涎”一词给整破防了:“聪渊!”
随边弘转眸看向林知皇:“嗯?”
“莫要胡说,咳,本王非是始乱终弃之人。不能负责的人,本王可未碰。”
随边弘长长的哦了一声,玩笑道:“那就是只招惹了。”
林知皇:“…………”
温南方瞥了眼随边弘:“师兄。”
“好了,好了,边弘知道了。”
随边弘也知适可而止,见玩笑的差不多了,正色道:“这消息应该会被四传的。”
温南方淡声道:“倒也好,如此……主公与师弟反目,也有了理由。”
柳夯还在可惜他三师兄错过了大好时机,一时间没有跟上其余同僚的谈话思路。
随边弘见柳夯没有接话,继续道:“主公倒真是运道不错,之前的玩笑之举,到如今竟然也有了用途。”
当时只想贬损苗跃伏和戏弄齐冠首的林知皇连连点头,赞同随边弘此言。
柳夯心想,哪里只是玩笑,主公明明行的每一步都有其目的在,当时就是在试探三师兄。
此时此刻,柳夯恨他三师兄是根木头。
主公何处不好,能嫁给主公,是多大福气?
三师兄果然福薄!
看看那符郎君多识趣!
主公如今愿意花这么大代价去试探他,明显是准备与其一生一世一双人了。
对伴侧之人,主公也是极其用心温柔的。
这样强大完美的主公……三师兄竟然……视而不见?!
“坚厚怎么了?”林知皇见柳夯突然捂头,关心道。
柳夯失魂落魄地摇头:“夯有事不能理解罢了,主公不必理会夯。”
林知皇现在也因为之前的心思被手下心腹发现而尴尬着,见柳夯也像是身体不佳的模样,便道:“今日便到这里,散了吧。”
随边弘与温南方如何不知林知皇的心思,倒也没再多留,行礼退下了。
温南方等人刚退下,林知皇便往后一倒,仰躺到车厢地板上,发出一声咚响。
从前的小心思被手下心腹之臣发现,即使厚颜如林知皇,也有些遭不住,这会人一走彻底最自闭了。
林知皇自闭,柳夯也自闭。
师父就这么又输了守山先生一筹......
待回了自己车厢,柳夯便彻底没了顾忌,翻来覆去骂起了三师兄齐冠首。
有眼无珠这四个字,柳夯是翻来覆去骂了又骂。
另一边随边弘也未回自己车厢,而是去了温南方车厢,玩味道:“没想到主公之前还真对齐冠首动过心思。”
温南方沉着脸不说话。
随边弘慵懒地寻了一处位置坐下,眯眼用气声问:“聪深为何生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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