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贱人、贱人!”
隔壁的屋子,住着冷忧雪。
原本徐大娘安排是一人一间的,却因为冷忧月这个插曲,胡氏不得不和冷忧雪二人挤一间屋子。
冷忧雪关上门,便忍不住连声骂道。
胡氏的心里也憋着一股气。
但她毕竟经历过不少风雨,比起冷忧雪来说,能忍得多。
“母亲,方才你就不该拦着徐大妈,咱们这么多人,我便不信冷忧月她真敢动手!”
刚才冷忧月扇徐大妈的时候,地农们都愤愤不平。
若不是胡氏在拦着,怕是那些人就和冷忧月干起来了。
冷忧雪不懂,这么好的机会,胡氏为何要放过冷忧月。
“傻丫头,打她几下,又能如何?她顶多是受点轻伤,往后伤好了,还不是一样的给咱们添堵?”
冷忧雪知道胡氏说的有道理,但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那咱们就这样放过她了么?”
“这事你别管!”胡氏今天有些累了,忙活了一天,便吩咐王婆子端来水替她洗漱,而后准备躺下休息。
她累了,可冷忧雪却没累。
这些日子发生的事,一桩桩一件件,在她的脑海中反复回放,竟没有一桩好事!
她越想越气,最后干脆‘啪’的一下摔门而出。
胡氏被她吓了一跳。
“夫人,要不要将二小姐追回来?”王婆子道。
胡氏正要点头,可转念一想,冷忧雪能做什么?生气了去找找冷忧月的晦气,何尝也不是好事?
若是冷忧月真敢对冷忧雪动手。
还合了她的心意。
若是她没有猜错的话,冷靖远明儿个该来茶庄了!
到时候,几桩事加在一起,冷忧月怕是百口莫辩了!
“由她吧!”
那一头,冷忧雪出了房间,却也没去别处,直接去找了徐大妈。
今天的徐大妈也是气的不轻。
被冷忧月扇了一巴掌不说,还踩在了脚底下,这让她面子里子全无。
这会正在房中和几名庄子里的婆子说话,嗓门大得很,说的全是骂冷忧月的话。
冷忧雪还没进去,就听了不少。
她的嘴角勾了勾。
“徐大妈在吗?”
徐大妈一愣,听这声音,便知道是冷忧雪,脸上的怒气立马消散了不少,起身迎了出去,“是二小姐呀,这么晚了,二小姐找我有事?”
“是有点事,想麻烦徐大妈!”
瞧着冷忧雪那模样,徐大妈便知道不是好事。
她眼观鼻,鼻观心,立马就将屋子里的一众婆子给遣散了,而后将冷忧雪迎到屋子里,正要倒茶,却被冷忧雪给制止了。
“我明人不说暗话吧,大妈这里可有什么东西,能让人吃了不会死,但会生不如死!”
徐大妈一愣,“二小姐这是想做什么?”
冷忧雪也没打算瞒着徐大妈。
今儿个,徐大妈被冷忧月那样羞辱,心里定然像她一样是憎恶冷忧月的。
“我想让冷忧月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既然明的斗不过冷忧月,那她就来暗的。
徐大妈只稍加犹豫了片刻,便进到里间,从柜子里捧出了一包东西来。
“二小姐,您看看,这个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