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晔冷笑一声:“尔等竖子,休得张狂!”
……
黑衣人顺势倒了三分之二,最后剩下四五人的时候,这才将百里晔制服。
李贤踩着百里晔的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嗯,休得张狂?谁张狂?你告诉告诉我。”
百里晔的眼中冒着怒火,此刻却乖顺至极。
识时务者为俊杰,他从小就比任何人都明白这个道理。
李贤让人将百里晔身上的衣裳都扒光了,从他身上搜出解药后,然后给倒在地上的弟兄们服下解药,于是每个人都清醒了过来。
百里晔身上空无一物,全身都**着。
李贤则是忍不住大笑了一声:“道藏师父,不仅相貌堂堂,连身体也魁梧健硕,当和尚真是太可惜了。”
说完,李贤蹲下身子,还往百里晔的身上摸了几把。
没想到这百里晔深藏不露,他的身上充斥着一股力量美,每一寸的地方都紧致结实,线条清晰,轮廓分明。
该死,李贤忍不住往百里晔的腰上捏了一把,心里又嫉又恨。
百里晔浑身有些僵硬,他侧着脸看着李贤,另外一侧的脸则是贴在了地上,本来还能维持的冷静,在李贤毛手毛脚的情况下,忍不住低声呵斥:“住手。”
男人,士可杀不可辱。
李贤忍不住挑眉,还敢反抗?气性还挺大的!
李贤长到二十岁,从来没听过除了萧恒之以外人的命令,当下就伸手,朝着百里晔的屁股用力拍打两下:“你说什么?”
百里晔瞬间把屁股绷紧,他紧紧的咬着牙,死死的盯着李贤的眼睛。
他记住了这双眼睛,总有一天,他要亲自将这双眼睛给挖下来。
李贤看着百里晔的反应,觉得这百里晔索然无味,于是把该拿的东西拿走后,便带着人离开了。
李贤等人走了之后,百里晔这才狼狈的站起身子。
他不由咳了一声,轻轻的将身上的灰尘都给拍了干净。
他没有任何的衣物,身上就只有一条亵裤,还好是夏季,他倒是不觉得冷。
他冷漠着一张脸,坐在马车前头,驾着马车一路往灵隐寺回去。
于是乎,一**身子的和尚,在昏暗的夜色中,驾着马车独自前行着。
……
萧恒之将赵攸宁送回府后,低声问道:“需要我陪同你一块去说此事?”
赵攸宁摇了摇头:“还是算了,我父亲母亲巴不得你不知道。”
萧恒之沉吟了一会,赵攸宁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赵子茜的事情算是家丑了,赵佑德跟李氏最不希望的就是他知道了这桩丑事。
殊不知……他已经知道了不少赵家的丑事。
萧恒之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头道:“若是有事,尽管找我。百里晔那边,我会处理,你不可擅自行动。”
赵攸宁听言,想到了自己派去监视的人很有可能被百里晔处理了,只能点头应道:“好。”
等赵攸宁跟赵子茜回到府邸后,赵子茜就开始哭闹了。
尤其是回到云溪院的时候,哭着让她母亲给她做主。
祖母王氏听到消息后,也立刻从寿安堂赶了过去。
一时之间,云溪院十分热闹。
“天杀的世子,居然敢这么对我孙女!”王氏心疼的将赵子茜给搂在了怀里,约莫看到她身上的一些痕迹后,竟是被气晕了。
整个云溪院一片混乱。
赵家二房的人也是聚在一块,赵攸宁将事情一一告知。
李氏朝着赵佑德发火:“你看看,我早说把他们赶出去,你就是不听我的,如今好了,这件事情传出去,是你脸上有光,还是我脸上有光?”
“你那三弟妹多厉害啊?我们前脚拒绝她,她倒好,自己去找了平阳郡主的关系,让平阳郡主带着赵子茜去公主府。”
“做出这种事情来,这赵子茜还有脸喊委屈,这三房怎么尽做一些不要脸的事!”
李氏不停的骂着,想到上次的事情,接着说道:“我看上次就应该让张家公子跟她成了才好!”
“张家公子还能娶她为正室,这明嘉世子又岂会娶她做世子妃?我看她就是做个贵妾都难!”
二房这边,就只能听到李氏一个人在骂着。
赵佑德倒是一言不发,任由着自家夫人骂着。
——
“二老爷,三房那边派人过来,说是老夫人晕过去了,让咱们赶紧过去看看。”门口一位妈妈说道。
听完这话,李氏又看向赵佑德说道:“有什么好过去的,你信不信咱们一过去,你母亲还有三房的人就让咱们帮忙。”
赵佑德脸色有些僵硬,一时之间竟进退两难。
最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赵佑德喊道:“赵修。”
“哎,老爷。”门口的老管家连忙跑进来。
赵佑德说道:“去把大哥大嫂请过来,还有三老爷,是不是又在外边喝酒了,赶紧找人把他叫回来。”
“哎,老爷,我这就去。”赵修一说完,就转身退了下去。
赵攸宁搂着自己的母亲,李氏这才稍微有了一丝的安慰。
“这是什么亲戚,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李氏拿着手帕,轻轻擦拭了一下眼角。
站在一侧的杜鹃然也是不安,她这几日的月例都没来,约莫是怀孕了,如果这次赵子茜的事情没处理好,万一她肚子里的是个姑娘,恐怕……
感觉到杜鹃然的不安,赵远宁紧紧的握住了杜鹃然的手。
一侧的赵允宁脸色也是不好看。
自从这三房的人来了京都之后,他们几乎就没有什么安生日子。
不多时,大房的人来了。
两兄弟见面后,赵佑德则是拉着赵佑安详说了此事,说完后,便一同前去云溪院看望老母亲。
反观余氏听到这事后,忍不住的冷笑一声:“哟,倒是真让她攀上权贵了?还是明嘉世子,真够厉害的。”
所有人到了云溪院后,王氏已经清醒过来了,可气色仍然不太好,有些病恹恹的样子,她老泪纵横,朝着自己的大儿子还有二儿子招了招手:“佑安啊!佑德啊!”
“母亲。”两兄弟凑了上去,一人在左,一人在右。
“你们都来了,母亲就放心了。”王氏紧紧的抓着这两个儿子的手,仿佛就跟抓到了救命稻草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