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流是网络的一种流派之一,它是斗气化马发展起来的,但是由于使用者太多造成读者审美疲劳现在已经很少再看到。
方红茶死活想不到,穿越之后他居然还会在退婚流中扮演男主角,体验了一场经典退婚。
只是性别他错了啊啊啊!
“您会退婚吗?!我萧家做错了什么?”
一声怒叱,把方红茶带出深思。
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位身材高挑、亭亭玉立、身着绿色深衣的年轻姑娘,她正在用充满愤怒的目光凝视着方红茶。
这时方红茶正坐在一个宽敞的厅堂里,两边或者坐立不安,表情不一,多为妇女。
厅中央正座位上,一位风韵犹存、同样以不善目光凝视方红茶的中年美妇端坐其中。
而站在方红茶身后的几个衣着打扮的女子,在方红茶的带领下,依稀组成了一个群体,在对抗中年美妇、绿衣少女。
这句话非常狗血—登门退婚。
就是他本人——钢铁般的直男——来退婚了——身材和容颜都很好看的妹纸。
我是不是GYA佬?
还是穿越前被狗咬了一口变成单身狗,这个诅咒连穿越后都没有消失?
少女怒叱之下,方红茶哑口无言,四周交头接耳,微妙的嗡嗡声如苍蝇一般此起彼伏。
突然,一位高挑的月白深衣美女从方红茶身后走了过来,扶住方红茶的肩轻轻一笑:“把它给师姐。”
李晚晴是璇玑宗的徒弟,这身体如今的师妹,也是敢于上门退婚的人。
李晚晴看向中年美妇和绿衣少女,收敛笑意:“对了,我们师弟今天是要过来退婚了,已经入了我宗门璇玑了,已经不是凡尘俗子了,和你萧家婚约就弄得无法计算了,你要是明白事理的话,就痛快点解除婚约吧,和我璇玑宗结个好姻缘。”
语气虽轻,李晚晴姿态表情却高高在上,一下子把绿衣少女气走了。
她咬牙切齿的说道:“你璇玑宗可厉害了,这明目张胆上门退婚的行为,把我坞城萧家颜面放在了哪里?”
“坞城萧家,呵。”
李晚晴发出一声轻藐的嗤笑,“你萧家确实在坞城地区有一定的知名度,但是毕竟是凡俗之流的人,有什么底气当着我璇玑宗的面谈脸呢?”
绿衣少女眼眸圆睁:“你!!”
“够意思的是雪儿。”
中年美妇刚一说话,全厅顿时安静了下来,落了针。
李晚晴毫无畏惧地望着这位中年美妇,但又暗自提防。
站在宗门后面,李晚晴没有担心,但是萧家终究是有了一些手段,这萧家宗主萧湛是坞城中数得着的强者,是不能不防范的。
萧湛却看向方红茶,沉声道:“方红茶啊,我萧家和你方家祖祖辈辈都很好,你和颜儿结婚了,更多的是你奶奶和我萧家自己定的婚,现在她去世没有三年了,你方敢违抗长辈遗命了,真大胆啊,我又问你了,你是不是真想退了婚?”
她说起背后的事情,早已有声有色、凤目含煞。
没有,我没有要!
这个退婚女孩名叫萧秋雪,自幼资质极其优秀,被称为坞城百年罕见的天才,但三年前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成为废柴而受到讥笑。
看看,看看,大家都来看看,这特么快要晃瞎狗眼的主角待遇,我吃撑了得罪她?
方红茶一开口就说出了这句话,可自己才刚穿越,退婚一事早已箭在弦上,必须要发出来,而此次退婚主导者正是方家与璇玑宗两大势力,自己完全没有发言权。
事实上,他认为方家与璇玑宗死心塌地,为什么退婚,既然嫁了,今夜进洞房,待自己为萧秋雪灌注魂魄后,再进璇玑宗拜师学艺,不也美哉?
这句话自然是说不出口了,否则一定要当场击毙。
一旁的李晚晴忽然牵起方红茶的手,柔声说道:“别担心会被她威胁到,师弟你就是我璇玑宗,谁也不能害你,师妹我一定会护着你。”
被细腻的手握住,方红茶内心下意识地升起一点绮念,对于李晚晴的眼睛,但在她眼里仿佛看到了浓浓的情欲。
对,是情欲。
一种赤裸裸欲将他剥了皮,连皮带骨都吞了。
卧槽啊,这恐怕不就是一个痴女吗?!!
方红茶吓了一跳,心里那点绮念立刻烟消云散,本想抽回双手,结果被李晚晴牢牢握住。
绿衣少女萧秋雪看到她还未过门的未婚夫,竟当众和另一女子携手“深情”地对视着,立刻气得两眼泛青,秀发似乎也全成了和衣服同色。
“再也不需要向他打听,妈妈大人。”
萧秋雪怀着愤怒的心情来到一边,用毛笔刷写了一本书,又来到方红茶身边,甩开他。
方红茶下意识地接过来,却看到了书中的大休字。
萧秋雪指着方红茶,怒声道:“我萧秋雪休了您方红茶,从此,您就不是我未婚夫了,您和我再也没有关系了,可今天您却辱没了我萧家仇怨,我萧秋雪记着,过了三年,我一定要亲自去璇玑宗找您请教!”
噢豁完了,或者和主人公结个仇,并引发约架的剧情。
方红茶觉得心很累,但又不太着急,大不了以后直接认输、平躺着任君坐着活动。
萧秋雪的一句话博得全场观众的欢呼,萧湛更是一脸的认可。
方红茶那边倒是像个挨揍的反面人物。
痴女师姐走近方红茶耳边小声问:“师弟们,想让师姐们帮你们动手教训吗?”
她很清楚,如果男人被老婆休了出去,改嫁就很不容易了,那会让男人很丢脸。
方红茶倒是摇头,还免谈,如今得罪得越深,以后需要花的力气也越大,他生怕被压榨得一干二净。
李晚晴便朝萧湛拱了拱手,淡淡笑道:“萧主,后将有期,方家现在做我璇玑宗的收购之事,也希望萧家能帮上一、二忙。”
话中既有宣告方家已笼罩璇玑宗之意,又有提醒萧家。
萧湛铁青着脸猛一拍茶案:“送客!”
方红茶内心突然非常不对,似乎少了些什么,这使他如同强迫症见到不对称事物时那样痛苦。
众人正要离开萧家时,萧秋雪突然开口道:“方红茶,现在的你正在攀上高枝,但不要以为你会成为凤凰,建议你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不要欺骗少女贫穷。”
没错,就这样吧,为什么我说似乎少了点什么呢,本来就少了一句名言。
方红茶的心很舒服,微笑着向萧秋雪挥手道别,似乎自己并没有来退婚的意思,只是中午吃完饭才来串门的。
萧秋雪略微一惊,不知脑补些啥,脸也开始走了形:“欺人太甚!”
……
留下萧家到了门外,李晚晴送方红茶上了马车。
登上马车前她似乎伸出手去摸摸方红茶的臀部,似乎不是。
方红茶全身僵硬,转身一看,李晚晴笑了:“什么事,师弟?”
方红茶遥遥头是假象吗?
当他登上车厢时,李晚晴这才将手搁在琼鼻面前,深闻其声,脸上露出醉意。
“处男暗香,胜似美酒呀!”
车厢里的方红茶依稀听见李晚晴自言自语的声音,顿时全身都裂开。
李晚晴带着几名身背长剑、高头大马的妇女与方红茶坐在马车里。
马车粉红粉红、香气扑鼻,原身独家座驾,少女心满满,不是,少男心。
车厢里有两个瘦小的少年在等着,看到方红茶上了车,顿时娇声说:“公子你又来了。”
方红茶立刻头皮发麻起来,尽管那两个小男孩清秀粉嫩,但是一种娇弱娘炮味依然刺激着方红茶强烈的生理不舒服。
两少年为方红茶贴身男侍婢,梳圆环状发辫,身穿裙装般的服装,面部均打粉。
两男侍准备伺候方红茶收拾妆,结果被其喝停。
忍住不露恶心,方红茶洗脸后自顾自地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