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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只怕给你的不够多(1 / 1)

“七王爷,末将何序敬您,以往是我等有偏见,没少在背后说您坏话,今日这十坛酒,就算末将跟您道歉,还望您海涵。”

一连串站起来好几个将领,道歉敬酒,像是提前准备好的。

景郁给自己倒了碗酒,悠悠道:“看来平日里说本王坏话的人不少啊。”

闻言,众将皆惭愧低头。

景郁笑了笑,“那今天一个都跑不了,都得横着出去!”

众将一愣,旋即哈哈大笑。

景郁举起酒碗,“这碗酒,敬东营将士。本王生于皇室,享多年太平,全赖于诸位付出,先干为敬。”

碗酒入喉,倒扣于桌,惹得众将热血沸腾,纷纷坐不住了,一个个都上前敬酒。

景郁来者不拒,转眼间,一坛子酒就空了。

一轮过后,便无人再上前。

只因南陨城换了位置,亲自与景郁对饮。

大佬对坐,谁也不敢上前探听,彼此间酒酣耳热,也是热闹非凡。

景郁醉意上眼,挑眉看南陨城,“想跟我拼酒?”

“七王爷酒量太好,本王自愧不如。”南陨城在景郁碗里夹了些菜,道:“吃点东西。”

景郁撑着脸笑,“南陨城,虽说你这话的可信程度跟哄小孩儿没什么区别,可怎么办呢?我就爱听你夸我。”

南陨城见景郁不动筷,亲自夹了块肉送到她嘴边,“吃了便夸。”

景郁张嘴咬下肉,享受地眯起眼。

她还从来没被人这么伺候过,“还要。”

南陨城便又夹了一筷子菜送于她嘴边。

景郁第一次觉得吃饭是件让人开心的事,比喝酒还开心。

“小七真乖。”南陨城弯了弯唇边,自斟自饮一杯。

景郁自来听不得别人说她乖,乖意味着顺从,意味着被欺。

可南陨城说,她怎么就那么爱听呢。

“南陨城,你在我这里,好像有一点特别。”

“只一点?”

景郁撇撇嘴,“那你还想要多少?”

南陨城眼底闪过一抹势在必得,吐出两字,“全部。”

酒劲上来,景郁微醺,望着南陨城,“那你还挺贪心。”

“小七,唯有你能令我贪心。”南陨城拿开酒,“不可再喝了。”

景郁勾唇,又管她。

南陨城真是越来越爱管她了。

大概是从来没人管过她,这种被人管着的感觉还不错。

她调皮一笑,“不喝就不喝,你喝。”

她拿自己的酒碗倒满酒,递给南陨城,“喏。”

南陨城笑看她,“七王爷这是想灌醉我?”

“是啊,你可愿?”

“愿。”南陨城接过酒,一饮而尽。

她说什么,他都是愿意的。

不远处,有将士注意到景郁一碗一碗地给南陨城倒酒,南陨城每每毫不犹豫地饮尽。

“戚将军,摄政王跟七王爷……那是干啥呢?”

戚崇扫了一眼便收回视线,答道:“玩游戏呢吧。”

“游戏?可往常没见摄政王喝这么多酒啊,今日这是为何?难道是摄政王心情好?那我等也该去敬酒,往常敬酒摄政王都不喝,兴许今日可破例。”

戚崇冷笑,“你以为你是七王爷啊?你现在过去敬酒,死了我可不给你烧纸。去去去,一边去。”

戚崇不耐烦地推走问话之人,“喝你的酒,七王爷说了,都得横着出去。还有心思关心摄政王,赶紧走!”

将人赶走,戚崇默默叹气。

他家主子,到底要纵七王爷到何种程度才罢休?

从来滴酒不沾,便是喝了酒也要用内力逼出,唯恐失了分毫理智,误了筹谋。

可如今……主子还认识理智这俩字吗?

景郁喝了三坛子酒,灌了南陨城五坛,可这人一点醉的迹象都没有。

反倒是她自己,酒劲上来,醉眼朦胧。

无奈,她放弃了灌醉南陨城的想法,看下方众将你灌我我灌你,喝得正开心。

她凑近南陨城,小声道:“南陨城,你送我回策应军吧。”

南陨城也学她的样子,凑得更近,低声道:“小七,去本王那里。”

“你那里?”

虽然南陨城不常来东营,可东营始终为他保留主帐,离戚崇的营帐不远,周围空荡,无人敢靠近。

景郁跟着南陨城晃荡到他的营帐外,看见那豪华又宽大的营帐,不由得低低抱怨,“你自己有住的地方,还跟我挤我那小床。”

南陨城笑看她,却是自动曲解了她的意思,“那日后,你睡我这里。”

景郁大咧咧地推门进去,“那得先看看环境。”

南陨城不愧是南陨城,每每与他单独在一起,只觉得这人与自己并无区别。可当有旁的人在,或是能用到身外之物时。

景郁才恍然想起,南陨城,可是东禹权势最盛之人啊。

“这床有我的床十倍那么大了吧?”景郁叉着腰,板着脸嫌弃,“南陨城,你可知军中不可以这么奢侈?你这是什么?翡翠酒杯,还有这,玉石砚台!”

南陨城靠在门边,笑看景郁愤愤不平,“明日全数送往七王爷住处。”

景郁重重地嗯了一声,“这还差不多。”

“可本王倒是觉得,这床也太大了些。”南陨城上前,站到景郁身边,侧眸看她,“七王爷觉得呢?”

景郁抬起手肘试图去撑南陨城的肩膀,可他太高,她撑不到,酒意正浓,便气得嘟嘴。

南陨城无奈,微微躬身,让她靠着。

景郁这才高兴,手撑上去,正要开口吐槽,忽觉腰上落上一只大手,将她的身体朝南陨城的方向摁去,身体相碰的时候,腰间的手力度恰好地搂住她上抬,她的双脚顿时悬空。

而南陨城,身体站直,侧眸看她,单手将她抱起。

“南……南陨城,你干什么?”

两人离得极近,南陨城嘴角上扬,与景郁对视,“七王爷觉得……本王想干什么?”

景郁还未回答,感觉腰上的手寸寸向下,随后南陨城弯了弯腰,竟是单手横在她的臀下,健壮的手臂一使劲,把她抱了起来。

“不……不是,南陨城,你别欺负我没见过世面啊,你这……分明是抱小孩儿的姿势!你放我下来!我翻脸了啊!”

景郁怒气冲冲地,手掌撑在南陨城肩膀,居高临下地瞪着他。可整个人都被抱起来,这威胁实在是没什么力度。

也幸得南陨城向来吃她那套,便是她说什么,他都听。

抱着人走了两步,把景郁放在书桌之上,旁边还摆着笔墨宣纸,向来是用以颁布军令。

景郁双腿悬空,坐在书桌上,腿边有一巴掌大的墨色玺印。

她拿起来看,玺印很重,摸上去冰冰凉凉地,质地不一般,上面只一个字:南。

“南陨城,这是你的?”

“此印颁令,凡南家军莫敢不从,已许久未用,喜欢?”南陨城站在桌旁,双腿轻挨着景郁的。

景郁挑了挑眉,“喜欢又怎么样?”

“喜欢,便是你的。”

“南陨城,你怎么什么都塞给我?”

南陨城两手撑在她身侧,忽而凑近,“小七,我只怕,给你的不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