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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章 骂我,可以。骂南陨城,不行(1 / 1)

乔仞悄悄握住离诗诗的手,“诗诗,东禹局面混乱已是不可控,如此多官员明目张胆逼迫七王爷,甚至不惜冒着被七王爷屠杀的危险,只怕是身后有了支持。这几日,你都在皇宫待着,一定不要离开。”

离诗诗此刻心里只担心景郁,“那七王爷会怎么样啊?”

乔仞沉默下来,会怎么样,他也不知道。

云灵公主的指控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国家的大臣集体指控。

如今,景郁已是被逼得退无可退。

要么她服软道歉,要么……打得这群人哭爹喊娘。

而最终的结果,亦是要承受非议。

这还只是最好的结果,若是吴启元等人仍旧不依不饶,只怕不死几个人,很难收场。

气氛僵持着。

景郁只当周围人是透明地,慢悠悠地给自己倒了杯酒。

她旁若无人地喝酒。

大臣中忽然走出一人。

景郁勾唇,来了。

“七王爷,下官王格,乃吏部官员。七王爷拒不道歉,可是认了这虐杀云灵皇子的罪名了?”

景郁指尖转着酒杯,眯眼看王格,“王大人逻辑鬼才。”

王格不明所以,却像是知晓景郁性子似的,不被她牵着鼻子走,自顾自地说下去。

“申家父子之死,七王爷只怕也脱不了干系。方才云灵公主说七王爷曾有养禁脔的爱好,莫非……七王爷与摄政王之间,也有为世所不容地情感么?”

景郁冲他举杯,“人才。”

王格盯着她,“看来七王爷是承认了,两个男人,私相授受,还是我东禹最有地位的两个男人,你将东禹脸面置于何处?

传闻摄政王不近女色,没想到,竟是好男色。你们两个狼狈为奸,简直无耻!”

“啪!”景郁手上的酒杯飞出,正打在王格的嘴上。

一瞬间,他的嘴就肿了起来。

景郁的劲儿可不小。

她揉了揉手腕,“有件事跟各位说一下。骂我,可以。骂南陨城,不行。”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

“果真是狼狈为奸,简直……简直是无耻之尤!”

“东禹皇室从未出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

“南家世代忠良,竟毁在了南陨城的手里!南将军!你睁眼看看啊!”

景郁越听脸色越难看,一脚踢翻了桌子,巨大的声响压住了所有的指责议论。

“本王不过是对摄政王心生些许爱慕,摄政王从未得知。若再让本王听见谁人说摄政王的不是,这刀……就喝谁的血!”景郁笑容阴冷。

议论声止,可王格却不依不饶,“七王爷堵住我们的嘴容易,如何能堵住悠悠众口?摄政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自从……”

话没说完,他眼前忽然闪过一道红影。

下一瞬,景郁已在跟前,匕首横在王格脖子上,刀刃已划破肌肤,带上血丝。

“南陨城曾替东禹打天下,他曾上战场为你们厮杀。你们,没有资格说他的不是!”

景郁双目赤红。

从被冤枉开始,她表面看着淡定,可心底已是戾气横生,暴躁到了极致。

就算一直不停想南陨城的脸,也压不住心底不停滋生地杀意。

更何况,这些人还在说南陨城的不是。

景郁察觉到,她有些不太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心底的暴戾几乎要吞没她,迫使着她想要拉着这些逼迫她的人同归于尽。

王格比景郁高一头,景郁握着匕首抵在他脖子上时,身体微微上倾,脚腕上露出一抹银色。

无人注意,那抹银色在一瞬间转换成金色。

只一瞬,便很快归于暗淡。

刀刃一点点深入,最终景郁还是收了手。

她不可以大开杀戒,南陨城护过她,她要是大开杀戒,他一样会名声受损。

杀不得退不得。若是以前的景郁,自是厌极了这种情况。

杀了就杀了,畏畏缩缩,娘们唧唧,连她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可如今,这样的畏手畏脚,是为了南陨城。

景郁一脚踢在王格肚子上,王格顿时摔在地上,疼到眼前发黑。

景郁把玩着匕首,垂眸看他,脑子里却在想:也就是南陨城吧,算了,谁让她收了人家的金库呢。

吴启元和王格对视一眼,同时点头。

人群中再次传出指责的声音,这一次,他们不说景郁,像是抓准了她的软肋一般。

一句句恶毒的话,均是围绕着南陨城。

甚至……南将军。

“当初南家满门抄斩,就该将南陨城也一并处死!这些年由他摄政,把控朝堂不算,竟还杀了几个皇子!”

“说起来,当初南陨城独独留了七王爷,只怕是那时,两人就已私结不伦!东禹之耻啊!”

“哼!当年先帝为了瑶妃不再纳妃,后宫几乎闲置。如今生了个模样漂亮的儿子,竟仍旧行这勾人之事!”

“什么瑶妃?根本就是妖妃!”

“……”

景郁眼底涌上淡淡地黑色,渐渐地有些听不清面前的这些人在说什么。

她只能看到这帮子四五十岁的老头子,嘴巴一张一合,胡须一抖一抖,有的还激动得喷出口水。

身后,离诗诗似乎又说了什么。

她脑袋嗡嗡地,也听不真切。

“砰!”

吴启元被景郁踢中下颌,刚刚出声骂南陨城的人,就在受到惊吓地几秒钟时间里,舌头被全数割了去。

舌头落在地上,鲜红丑陋。

尖叫声吵得景郁皱眉。

她往前两步,张了张嘴,声音很低,却让所有人都安静下来,听她说话。

她笑,“我不是说了吗?骂我可以,骂南陨城,不行。你们不听话,这舌头……对不住,你们听不懂话,该割耳朵才对,我割错了。”

景郁笑容不达眼底,就连与百官对骂的离诗诗也吓到了,“乔仞,七王爷怎么了?她好吓人啊,摄政王怎么还不回来啊?!”

乔仞也很慌张,“方才着人去看了,御书房外被钟丞相的人守着,根本无法靠近。”

林风和赤镜对视一眼,赤镜闪身出了大殿。

这群文臣根本不是七王爷的对手,他们还在,无人伤得了七王爷。

所以他并不担心。

可七王爷此刻的状态,太可怕了。

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无人敢靠近,无人敢对视。

就连林风都怕。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王爷。

景郁嘴角惯常勾着笑,她不止是说说而已,她真的割掉了吴启元的耳朵。

手指上染了血,她毫不在意地在指尖轻捻血迹。

耳朵落在吴启元腿边,吴启元痛晕了过去。

景郁撇撇嘴,“没意思。”

她转身,衣摆沾上一抹血,眼睛雾蒙蒙地,问:“现在,你们记住我的话了吗?”

众臣哪里还敢说话,他们是想着会死一两个人,以此来逼迫景郁。

可是要死的人都是安排好的死士,不是他们啊。

“七王爷饶命,七王爷饶命啊!”

舒芯也惊呆了,她没想到景郁真的这么大胆。

旋即,她心底涌上狂喜,杀吧杀吧,最好杀光群臣。如此一来,即便是师兄,也保不住景郁!

景郁杀意正浓,看着眼前的这些人,怎么看怎么烦躁。

正在她要大开杀戒时,大殿的门突然被破开。

下一瞬,身周被熟悉的气息包裹。

一抹温热覆于唇上,霸道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