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尔斐斯不是白c,他当然知道自己的倒x逆s会带来国内更加激烈的按流,所以他自从开始执行《五月xian法》后就开始积极寻求可以投靠的外国大腿。一开始他想得很美,在东南面遏制德国最大的受益者就是英法,英法自然应该对自己的行为给予更多的外部支持,但是很可惜,陶尔斐斯自以为很耍帅的举动在英法来就像跳梁小丑,他们温和的敏猪整体让他们无暇顾及奥地利。陶尔斐斯深感受挫,94年6月之后,陶尔斐斯武装zy了林茨起yi和维也纳起yi,国内汹然的氛围让他深感恐惧,只好慌不择路地选择直接投靠墨索里尼的怀抱。双方在意呆签订了《罗马议定书》,奥地利再次重申意呆在南蒂罗尔和的里雅斯特地区的永久主q,并且表示愿意就北蒂罗尔的归属展开进一步的谈判,且永不再对意大利对这些地区的占有表示任何异议,并且承诺奥地利应当给予意呆进出口贸易最惠国待遇。
这是一招臭棋,虽然让陶尔斐斯获得了外部的军事保护,但是彻底失去了人芯,投靠英法在很多奥地利人来犹情有可原。毕竟英法和奥地利没有过直接领土纠纷,而且英法历来武装实力都比奥地利强大,被对方压迫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可是意呆之渣,人所共知,在上一次大战中,即使奥匈帝国的军队腐朽低效,但是在意呆面前还是屡战屡胜,现在陶尔斐斯却要把那些意呆从战场上都没能拿走的东西直接丧犬乳锅出卖给墨索里尼,他在奥地利的名声也就比远东北羊那个全盘接受《二十一条》的奸雄还要臭了,真可谓是顶风臭十里。
后世有很多洗地砖家考证说陶尔斐斯是被小胡子授意的nc分子刺杀的,但是这一点是否经得起推敲完全有待商榷——当时陶尔斐斯和墨索里尼已经签订了《罗马议定书》,而德意之间还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框架协议。要说墨索里尼会为了“大家都是法x斯独c者”而支持小胡子攫取奥地利,这是完全不现实的,且不说意呆一直对奥地利有领土索求——历史上直到9年慕尼黑会议的时候,墨索里尼仍然是英法意三国中反德吞奥最积极的一员。而且从94年的国际形势,明显陶尔斐斯是一个比小胡子更好的法x斯盟友——他比小胡子更听墨索里尼的话,他在奥地利国内的独裁性也远比小胡子更高——历史上陶尔斐斯被杀的时候,小胡子也才刚刚执行“长刀之夜”不足一个月,国防军还完全没有被收服,除非小胡子是个恼残,不然他完全不可能在没有一支听命于自己的武装力量之前就对奥地利下手。
另外一个证明小胡子与陶尔斐斯刺杀案无关的更有力证据则是当那几个奥地利刺客干掉陶尔斐斯之后,他们第一反应是什么呢?不是拥戴奥地利nc档首脑英夸特担任总理,而是邀请奥地利前驻意呆大使回国担任总理,虽然最后这个举措没有成功,但是这至少可以说明这些刺客很有可能只是奥地利民族主义者——他们只是希望有一个不出mai国家利益的强硬领袖,不让日耳曼人的尊严被意呆践踏——至于这个新来的领袖不是希特勒,他们根本无所谓,或者说根本没想那么多,他们之要陶尔斐斯去死就够了。
那么,事情的真相是什么呢?目前我们没有充分的证据可以考证,但是从推理来说,也许这是一次和国h纵h案一样的情况——被一些自发的激近分子发动,然后被小胡子临时加以利用,仅此而已,所谓的“蓄谋已久”是不存在的。“蓄谋已久”只是因为小胡子失败后反正他身上的罪名已经虱多不痒债多不愁,不如全部推到他身上以便让这个“大恶魔”更加标签化、脸谱化罢了。
…………
94年7月,维也纳发生了新一波的混鸾,几名刺客进入奥地利总理府,冲进陶尔斐斯的办公室对他打完了一整个手枪转轮,陶尔斐斯身中四枪当场毙命。反抗者高呼“废除卖锅条曰《罗马议定书》”,并且要求原驻意呆大使回国担任总理职务。
“元首!奥地利出事了。”维勒安接到小胡子的召见后就立刻赶到了总理府,路上他已经知道了奥地利最新发生的变故,“您有什么指示么?我的人很快就可以完成集结。”
小胡子示意维勒安安静一下,因为在场的不仅有国社档骨干,也有几个国防军的高级将领——包括总c谋长勃洛姆堡元帅。
兴登堡死得早,罗姆也在去年被提前洗掉了,所以国防军和小胡子相对来说比历史上要融洽,但是到那个叫维勒安的投机贩子出生的人也加入到讨论军国大事的人群里面来,勃洛姆堡和一干国防军高级将领都是不由得鼻孔朝天出气。
“那个猥琐的家伙心中简直一点军人荣誉感都没有,听说他搞的那支鬼鬼祟祟的部队居然要求士兵学习外语,还要懂得如何像法国人或者俄国人那样穿军服和吐痰,真是丢尽了德**人的脸。”
“呸,谁说不是啊。军人职业的神秘和崇高都被那个家伙糟蹋了,那种鬼鬼祟祟的东西是对军人职业的亵渎,偷偷穿上敌人的军装是对自己军服的一种亵渎。而且是对我们的荣誉,乃至国家的荣誉的一种侮辱。”
“从我的第一山地师里面调过去的几个中级军官曾经对我说起过,在他们那里居然还要…………”
嗡嗡嗡的窃窃私语开始在小胡子的会议室里弥漫,小胡子脸色铁青,面部肌肉好像神经衰弱那样抽搐起来。
维勒安知道小胡子恐怕要发作,不过他丝毫没有所谓的军人荣誉感,所以也就无所谓了。他很干脆就向小胡子递了个眼神就退出了会议室,表示自己无需参加讨论,等小胡子和幕僚还有将帅们讨论出个结果后他直接执行就可以了。
这种深明大义的做法让小胡子找到了个台阶下。“军人只是工具,不需要荣誉感,需要的是不择手段。也许真该和好基友史达林一样整顿一下了,但愿这次威廉那个小家伙能够给我长点脸。这样后续的阻力会小一点吧。”小胡子在心中默默想道。
人很快到齐了,小胡子宣布会议开始。
“相信大家都知道情况了,奥地利独裁者陶尔斐斯被刺身亡,目前奥地利国内陷入了混乱,我们有必要协助他们恢复秩序。大家说说自己的想法吧。”
“元首,我不得不提醒您,根据总c谋部得到的情报。意呆已经在的里雅斯特方向部署了4个师的主力部队了——包括意呆仅有的2个装甲师和2个摩托化师,装备了菲亚特000轻型坦克;在阿尔卑斯山区的圣伯纳德隘口,则集结了另外四个主力师,包括意军战斗力最强的两个阿尔卑斯山地师。后续墨索里尼还部署了6个师的预备队,虽然还没有调动,但是只要发生冲突一周之内就能完成集结准备。”勃洛姆堡第一个开腔,想要给小胡子当头一盆冷水。
“怎么,你这个老家伙是怕了么。呵呵,刚才是谁在说维勒安没有荣誉感啊。”赫尔曼戈林在另一侧冷嘲热讽,小胡子已经开始筹建德国空军了,虽然目前都还只有一些老式飞机,但是戈林好歹也是挂了一个空军部长的头衔,倒也算是国防军的高层了,加上他本人确实是上一次大战时候的战斗英雄,所以提起荣誉感的事儿倒是完全不怵勃洛姆堡的。
“你这个肥波懂什么?只懂得鲁莽冲杀的家伙,军人的荣誉不是让我们拿士兵的生命开玩笑!”
“你再说一次试试?”
“够了,都给我住口。”小胡子一声断喝打断了两人的争吵。不然这很有可能升级成陆军和空军的全面冲突,“勃洛姆堡,你就说说吧,如果奥地利新zf成立后,我们抢先予以承认,对方要求我们的军队入境保护当地日耳曼民族的生m财c安全的话,陆军敢于接受这样的使命么。”
“当然敢,但是我们必须拥有外交上的正当性,我可以从西线抽调一个装甲师的兵力作为主力,配以一个摩托师和两个步兵师的预备队,肯定可以阻挡住东线的里雅斯特方向的意呆干涉者——就算他们投入全部的预备队,我们也有把握顶住三到四倍的人”
“那么南线的问题你准备如何布置?阿尔卑斯方向我们之前也几乎没有布置任何兵力。”
“我们可以抽调两个师的兵力分别驻防慕尼黑和斯图加特,布置弹性防御,包括新组建的第山地师。”
“弹性防御?亏你说的出来,那里可是德国的土地,你们难道要让战火烧到德国的土地上来吗?这就是你们保w人民的决心?”希姆莱那个养鸡场主出身的党卫队高官开始阴阳怪气地讥讽勃洛姆堡。
“你懂个p!山区不适合大部队展开,我们不可能投入更多的人,意呆也不可能,他们无法展开。而且那些地方本来工业化程度也不是很高,适当弹性防御并不会有多少损失。”勃洛姆堡的好基友弗里契将军开口力挺勃洛姆堡的策略。
“这绝对不可以,我们为什么不能御敌于国门之外——翻过阿尔卑斯山,给意呆一个措手不及。”小胡子对勃洛姆堡的稳妥做法大为不满,从军事上考虑,把阿尔卑斯山区边境的意军放进来确实没什么问题,但是这样的话从zz上来说就太被动了,他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保卫德国人民的形象就会受到质疑。
可是勃洛姆堡一直扛着脖子不松口,小胡子目前还无权直接干涉部队指挥和部署。最后只好细化了一些别的细节后就草草散会。国防军高层们全部离去部署具体的作战计划。只留下一群国社党高层们继续留在那里和希特勒密谋些其他方面的任务。
维勒安适时的回来了,完全无视刚才出去的那些高级军官的鄙视眼神。
“威廉,委屈你了,刚才的事情幸好你深明大义,不然的话,唉…………给我几年时间,我一定要换一些听话的家伙。好吧不扯这些了,保罗,你给威廉介绍一下刚才的讨论结果,他有没有什么想法,威廉你刚才没有参加讨论,一会儿你第一个发言。”
戈培尔立刻把刚才各位将领和部长们的意见简明地阐述了一下。维勒安仔细地倾听着,一边拿过会议纪要简略地翻了一遍。
“元首,我觉得,勃洛姆堡元帅的说法也不是不可以接受。慕尼黑以南的山区确实不用介意意呆军队的短时间进入,我们只要守住有价值的目标点就可以了。”
“威廉,你疯了么?刚才勃洛姆堡那个老东西如此折辱你……”赫尔曼戈林第一个跳起来,觉得非常震惊。在他眼里这种事情哪怕你真的是支持对方的意见,对方这般折辱你的话那你就算是硬着脖子唱反调也得给点反对意见。
“赫尔曼,谢谢你的好意,勃洛姆堡元帅的意见虽然有些保守,但是确实是最稳妥的。毕竟他只是从军事的角度考虑这个问题。我想,如果我们有办法把这个方案z治考量上的弊端解决掉的话。仍然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威廉,被懦弱无能的意呆侵入自己的国土是一件非常不能容忍的事情。这会大大打击我们的士气。上一场战争结束后,我们的人民之所以能够保持同仇敌忾的气节,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我们从来认为我们不是在战场上被人击败的——我们是在法国人的土地上结束的战争。十五年前我们都没有被最强大的敌人攻入帝国的本土,如果现在被无能的意呆……”保罗戈培尔无疑是在座所有人中对宣传战略最有心得的人,他深知一种战无不胜的优越感对于德意志式的民z注义的培养是多么的重要。
历史上民z注义思想的产生多半可以归纳为那么几类。
对于法国人和远东人来说,他们的民z注义来源于文化优越感;对于德国人和日本人来说,他们的民z注义来源于英勇无畏视死如归的民z气节;对于英国人和米国人来说,他们的民z注义来源于他们钱多。
没有成为过某国人,是无法想象那种相应的印象对于士气的重要性的。
“保罗,我完全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有时候,只要我们能够以最快的速度做出反应并且得到最后的胜利,那么短时间的小挫并不会有什么大的影响,反而可以让我们的人同仇敌忾起来,不是么。普法战争的发展进程不正是这一点的最好诠释么,如果我们利用的好,意呆的干涉完全有可能成为另一次泛日耳曼思潮的开端。如果帝国现在已经是一个泛日耳曼大同的国家了,那么或许我们不该打悲情牌,但是现在国家正处在屈辱中,那种破而后立的激励效果不会比直接秒杀意呆弱。”
如果当初不是普法战争时因为法国人首先入侵普鲁士的话,说不定德意志民z注义情绪还不会那么高涨,正是法国人的催化让各个小国的人民作出了决断。所以,94年的形势就是,泛日耳曼情绪的基础并不缺乏,连最底层的人m都热烈渴望着强有力的领导人出现,而英法又自顾不暇,只要下决心搞定意呆,那就能搞定一切。
“威廉,你说的确实有道理,但是如果被意呆掌握先发主动的话,我们在军事上如何确保南线战场的走势呢,我们如果放任对方越过阿尔卑斯山区后,对方就可以充分地展开后续部队了,到时候我毫不怀疑墨索里尼会把他的预备队全部调集到南线。我们在南线正面的两个师充其量只能顶住正面之敌,想要反击是不可能的——何况到时候奥地利的阿尔卑斯山区各处险隘都落入意呆之手,他们就可以从容地据险而守进退有据了。”
“如果他们敢翻越阿尔卑斯山的话,我们只要坚壁清野守住出山的交通要道,并且让进入东奥地利地区的部队固守战线防止意呆迂回合流即可,到时候他们自己的后勤补给都会出现大问题的。”
“你是说切断意呆在阿尔卑斯山区的补给线?这,这怎么可能做到,就靠我们自己那个新整编的山地师正面强攻么?”
“元首,让国防军执行勃洛姆堡元帅的方案吧,至于怎么切断意呆在阿尔卑斯山区的补给线,就交给我来解决好了。我现在不想说的太清楚,主要是——我的海外情报局发现,貌似我们的军方通讯系统不太安全。波兰人和英国人一直都在琢磨我们的恩格尼码。
反正我只需要一些基本的军需补给支持就可以了,不用任何友邻部队的配合,等我干掉意呆的阿尔卑斯山地师后,再给您解释吧。”
“你说什么?英国人和波兰人?”维勒安的那短短几句话实在是信息量略大,希特勒听到了“恩格尼码”那几个字后就失控一样把手上的玻璃杯子攥碎了,手指骨节咯咯作响,后面维勒安说了什么他完全没听进去。
连维勒安本人都被希特勒的狂躁举动吓了一大跳,更别说其他毫无心理准备的人了,总理府的玻璃窗都在希特勒歇斯底里的咆哮下颤抖。
“元首,这个只是我目前初步获得的一些线索,可能事情还没有那么糟糕,至今我只能说,尤其是英国人,他们对于我们的密码的破译十几年来一直都是不遗余力的,不过我至今还没有找到他们已经获得突破性进展的明确证据——这一次的行动,我希望我的人不要受到任何掣肘,因为我即将采用的战术也许会非常匪夷所思,而且我不想让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发现原来世界上还存在这种战术。回来后我可以向您详细地解释一切。我可以担保,如果到时候我做不到,您完全可以撤销我的一切职务,没收我的全部财产,甚至让我终身j禁。”
“好的,这次我不会过问更多,但是我等着你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