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们现在是在聊本来只在传说中活动的道盟盟主,要说没有心理压力,那断然是不可能的。
而且接下来的内容,就是白征不说,秦落心里也能猜到个大概了。
毕竟按照刚才所讲,那道盟盟主已经是金丹境中期,离他一步一步晋升到更高层次,已经不远了。
白征揉了揉眉心。
显然,他在叙述这些内容时,心里压力也不小。
不过他更多的,是一种无力感。
那种处于一条小路上,四周一片漆黑,不知道前路有多长,而心里感受上是无穷无尽,从而绝望从心底溢出,陷入到茫然失措的状态里去。
这样的情绪白征原本就有,但他平日都能将这样的情绪压制住,不表现出来。
在那样的情况下,他还是能算得上,平时偶尔会有情绪上的失控,但大部分的时间里保持正常的心态。
要不是他已经笃定自己命不久矣,随时可能会被道盟盟主找上灭杀,他宁可一个人默默承担这些,不去告诉秦落和求安这些,让他们同样感受这种无力。
只不过事到如今,他要是不把这些事情告诉秦落和求安,那这些事情就算是彻底失传了。
所以他则是有了不得不说的理由。
如此想着,白征揉着眉心的手,不自觉地加大了几分力度。
放下手后,他感受到原本有零乱的思绪,又重新恢复清明,于是便接着说道:“接下来事情的发展,还是有些出乎了我的意料的,估计你们同样难以置信。
他作为莫钦的身份得罪了古族,而且是明确逃脱了,所以他想要长时间藏身于一处地方肯定是不可能的,九州之地,他是被到处追杀。
毕竟比起原本江宁那身份,得罪的不过是个修士门派,相比起来,他用莫钦得罪的古族,是恐怖得多。”
说到此处,白征晃了晃脑袋。
如果不站任何立场,他对于道盟盟主的韧性还是颇为佩服的。
那种在无数生死之境中,都能够顺利存活下来,并完成临阵各种突破,从这论述,便是做到自己做不到的事。
相较起来,自己在相对安稳的环境下修炼,更依靠自身的天赋,而且自己的战斗没有那么强烈,与对手的生死之斗,恐怕不足那道盟盟主的一成。
所以相较起来,自己各种方面输给了他,算不上稀奇事。
当然。
白征自认为自己就不是和道盟盟主一类的人,他行自己的道,也不认为自己的道就比道盟盟主差,只是自己不如道盟盟主罢了,只是他自己输了,不代表道盟盟主的道赢了。
在心中一番论道,白征没有颓唐下去,而是重新拾起了信心。
道盟盟主很强,自己是承认的,但他个人的能力,与他所走的道不一样。
那些道盟修士不也是走的无情道嘛。
可那些道盟修士不是自己一合之敌,个个拉垮得很,更是能证明这点。
若是现在走正道的修士,也能出个惊才艳艳之辈,那么击杀道盟盟主,压制现在的无情道,不会是不可能的事。
因此。
把时间线拉长,说不定这场现在看来灭世的劫难,在将来只是一个小波澜,不值一提。
只是如果真有那一天,自己应该也看不到了吧。
想到这,白征不由得苦笑一声。
但是自己还是能种下希望的火种的。
将来那道盟盟主若真有人能对付,自己今日的所言所语,他相信肯定都能起到作用,哪怕只是起到了让那些人更加了解道盟盟主,那同样是有了点效果。
白征摆正了心态,深吸一口气继续和秦落和求安讲道:“我们继续说那道盟盟主吧。话说他从那混乱之地离开后,又是销声匿迹了一段时间,等他再度显露出名声,已经是很久之后了。
不过他在那段时间内的所作所为,并不是没有人知晓。”
说到这里,他不由得冷笑一声。
道盟盟主虽然在隐匿身形的手段上,同样有颇为强悍的手段,但并非天衣无缝。
毕竟他哪怕有再多手段隐匿身形,还是会有各种地方留下一些痕迹。
要想磨灭那些痕迹,最好的方式是用时间。
只不过在时间把那些痕迹消除前,自己就将它们给掌握了部分,并结合一些脑补,是较为真切地还原了那些时间段内道盟盟主的所作所为。
白征现在说的事情,都是自己的猜测。
只不过这些他的猜测,都是根据自己这些年的推断排查,从而得出的结论。
毕竟自己虽然这些年一直待在清隐派内,但实际上还是做了不少的事情。
调查道盟盟主,自然不是一日之功,想要取得建树,至少是收集上万条真真假假的消息,并对它们进行系统性的分析。
而白征在清隐派内,除了修炼和摸鱼,干得最多的一件事,就是分析之前收集到了道盟盟主相关信息。
这可不是一件轻松的活。
道盟盟主的各类信息相当繁杂,白征理清最根本的脉络,都不是一件易事。
而他意识到道盟盟主从那两州之间的混乱之地消失后,再度出现时,就已经突破元婴境了。
这期间发生了什么,是没有人知道的。
所以想要了解,他只能是在诸多信息中,进行归纳,并推理出一套可行的方案来。
至于这套方案对不对,白征不敢保证,他只能说是力求真实。
白征咳嗽一声,低声道:“按照我的猜测,那道盟盟主最可能从陇州和荒州边境离开后,直接一头扎进了荒州最北边。
只有这样的话,才能解释他为何能够消失那么长时间,还能不被诸多修士发现。
毕竟荒州背部是极寒荒凉之地,基本上无人问津,气候极冷,只有火灵根的修士,或者有相应的灵宝在手,才能深入那不毛之地。
所以道盟盟主给古族追杀的话,最可能的就是在那极寒之地躲起来了。
哪怕有修士去那边探查,恐怕都不会是仔细搜寻,最多是粗略地扫荡一遍就没了,那样的话,要找到道盟盟主这一个人,还是不太可能的。
而那里面的环境虽然艰苦,但是修炼环境综合起来,还是比外面那疯狂追杀的情况还是好上太多了。”
这就是他在道盟盟主消失期间的行为,做出的相关猜测。
至于道盟盟主的行动去向,他还是有别的猜测,比如可能进入星乱海,那处同样是人迹罕至之地。
当然。
人迹罕至之地多得是,云州雨林和十万大山都是如此。
之所以白征不那么猜测,还是因为那些地方离道盟盟主消失的地方离得太远,哪怕道盟盟主想要赶过去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更别说中途没有被人发现,那更是难上加难。
所以道盟盟主隐匿在了荒州极北之地,便是最为合理的情况了。
白征说完这后,又是继续道:“话说那道盟盟主,再度出现在时是元婴境修士,这事我刚才说过,所以你们应该都清楚。
而他这时候使用的名号,改为了屈枉樽,在他初次现身时,我们还以为是哪个大家族或者门派秘密藏着培养出来,准备最后放出来一鸣惊人的杀手锏呢。
不过没想到的是,他当时直接宣布自己无门无派,接受招纳。”
说到这里,白征同样有些唏嘘。
自己正是这时,开始了解到道盟盟主这人的。
在道盟盟主化名屈枉樽出现前,九州年轻一代的天才修士,就是他白征。
当时白征在九州行走,都是豪气干云,四处结交好友。
那时可以称得上是他最为快意的一段时间了,无论行至何处,都能有美酒,有朋友。
“而我第一次见到这‘屈枉樽’,是在一次修士聚会上。”白征的神色有些唏嘘,“说起这类聚会,我当时还是很乐意参加,前去交友的,只不过这聚会最后衰落中止,还正是因为这‘屈枉樽’。”
白征感慨地摇了摇头,继续道:“不说这个了,那是等下我才要讲到的,现在先说我和那道盟盟主第一次见面吧。
其实这次见面平平无奇,反正我是没想到这人日后会成为道盟盟主,陨灭修真界。
我当时我见到他时,对他还是好奇的,毕竟当时他和我被称为元婴境的双骄,都是天才之辈。”
】
他叹了口气,带着份遗憾道:“或许这也是我和道盟盟主唯一一起并列的时候吧。
而当时我还是很好奇地在观察他的,而我第一眼,便是能看出我和他的最大不同。
那就是他对生命的漠视,那是他在刀剑中厮杀,一点一点磨练出来的气质,和绝大部分的修士都不一样。
甚至可以说,这凶悍的气质和修士都不一样,毕竟修士修心,很多人都是不喜欢争斗的,当时我望见他的第一眼,其实就想到过,自己和他对上,我一定不是他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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