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教主,可否放我一马?”左冷禅右手放在背后,凝聚着寒冰真气,一边道。
“左冷禅作恶多端,祸害江湖,今日我楚某就要在这替天行道,”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左冷禅已经穷途末路,楚某不介意,顺带化解日月教和江湖恩怨的同时,顺便也将他灭掉。
“哼,那就要看你本事,”左冷禅冷哼一声,脚下一蹬,泥土四溅,用着右掌往楚明拍来,寒冰真气外放空气当中凌冽着寒冷。
“剑阵起!”岳不群道。
周围的华山派和衡山派的门派众人,一起战着嵩山派支援的高手,为楚明争取时间。
群雄没有人参战,五岳派由谁出任掌门,如何决定掌门席位,本来跟他们毫不相干,他们原也无由置喙,楚明道清楚缘由,也不是正邪之争,但今日状况,虽不是比剑,可却是更加热闹的场景,大家是看的心满意足。
“且战!”楚明大笑,嘹亮的龙吟声,响彻天地,也是一招飞龙再天向左冷禅打去。
左冷禅的寒冰神掌不弱,他楚明是身负的绝学也不是吃素的,更何况他的修为还比左冷禅要高上不少。
“噗!”左冷禅被楚明的掌力所摄,连忙退去三丈远,口中喷出一股鲜血。
“拼了!”左冷禅面带死志,他没想到楚明真的这么厉害,从怀中掏出一颗大还丹,情绪亢奋,燃烧体内的内力,就要同楚明来一场殊死搏斗。
群雄看的楚明出手,感叹天下英雄出少年,左冷禅寒冰真气、寒冰神掌成名已久,可突兀出现的楚明,打左冷禅,就好像爷爷打孙子一般的容易,可见其武力至强,怕是连之前的东方不败也不过如此吧。
“见龙在田!”楚明用着十层的功力,左掌圆劲,右掌直势,大步迈出,呼的一掌,使出在萧峰天赋下,降龙十八掌中威力最强的一招,
楚明说话之际,力自掌生之际,他就已经来到左冷禅身前。
左冷禅心下一紧,就像硬抗,可是楚明浑厚的掌力,当真是能分金断玉,左冷禅眼前一黑,失去意识,被楚明震的七窍流血,跪倒在地上。
“左冷禅已死,首恶诛杀!无大恶者,降则生!”楚明将左冷禅的尸体高高举起,运足真气对着人群大喊道。
正在和岳不群和莫大他们鏖战的嵩山派弟子门人,见到掌门已死,失去了主心骨,也不再负隅顽抗,纷纷弃掉手中武器,高举双手,示意投降。
同样作恶多端的余沧海,也被楚明毙于掌下。
此次五岳论剑告一段落,嵩山派成为最大输家,……
………………
与此同时,
任我行一众来到,河北平州,又往黑木崖方向出发。
在平定州西北行了四十余里,见一地有山石殷红如血,一片长滩,水流湍急,那便是有名的猩猩滩。
任我行很久都没有见过这番景象,有些触景生情,眸中闪过刻骨的仇恨。
十几年前,东方不败乘着他练功的要紧关头,偷袭他,将他囚禁在不见天日的西湖底下。
直到如今,任我行用着深邃的目光,看着很远处的黑木崖方向,等他再次登上教主宝座,一定会派教众搜寻东方不败那贼子的下落,十几年的苦楚,可不能白费,他要想尽千方百计的方式折磨东方不败那个贼子。
更向北行,两边石壁如墙,中间仅有一道宽约五尺的石道。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可惜的是,因为楚明裁剪教众,整纪律、调好手的活动,守门的日月教众,有些依稀少见,没有像当初的重兵把守。
不过,此地原来只能靠船接送的,现在却是有着一座新建的桥,上官云也不用放出响箭骗对面送船,直接和着任我行走到了对岸。
“什么人?”一个日月教众拦住了任我行他们。
这个教众声音洪亮,气血有力,将任我行他们吓了个大跳,竟然是一个后天九重高手。
这种级别的高手,要是在以前,再进一步成为先天高手,都能评的上长老,哪怕不进步,最差也是精英弟子,这才几个月的时间,就只能看门呢?
“参观观光的,”上官云道:“瞻仰我教文化,有加入我教的意愿。”
原来是,楚明为了更好的融入群众,打破江湖魔教传说,开放了黑木崖观光权限,不过没几个人敢来。
“原来是观光的,有请。”观光的客人少见,几个月来任我行他们还是第一伙队伍,上官云长老听说前段时间,因为以前偷收贿赂,没有被评上议员,只是担任普通长老,怕是正在为重新回归权利中心而努力吧,所以在拉拢新鲜教众这件事关注。
守关的日月教众登记好上官云的信息,便将任我行一行人放行。
“就这么容易就进来了?”任我行不可置信,觉得匪夷所思,这虽然不是日月教核心,可也算是日月教范围。
“楚逆说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只有懦夫,才会用天险将自己躲藏在里面,而他是强者。”上官云道,语气中有几分不屑。
“强者吗?”任我喃喃道,没有言语又继续行着,而后又来到一处山地,山地原来极为的狭小,底下是万丈深谷,只能容一人小心通行,现在有一条新的,面上铺木板,底下钉着插入山体五寸长的铁钉,现在,虽说也还不算很宽,可能容忍三人并行,小一点的马车也可以通过。
到了总坛的时候,无数日月教众在参与的石阶改道工程还没有竣工,任我行他们,还是只能被竹篓掉上黑木崖。
能将日月教焕然一新,哪怕怀着深仇大恨,任我行也不得不佩服楚明的才华。
但是,刻骨铭心的仇恨,肯定是要报的。
到了黑木崖大殿的时候,大殿之中竟然空无一人,听上官云说,好像是教中的新议员,都在外出执行任务。
哪怕在大殿里面,也是自己做自己的事情,不需要什么人服侍,所以大殿里面空荡荡的。
任我行他们抛去身上的伪装,露出本来面目,这趟黑木崖执行,竟然是如此的顺利。
一步一步,任我行走向那熟悉的宝座,一屁股坐下,那种手握至高无上权利的感觉,又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