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章 孩子呢?(1 / 1)

方飞扬打着哭嗝儿,努力止住眼泪,模样可怜至极。

元婳没有说话,也没说答应,但是也没有说不答应。

白晋禹明白了,道:“交给我吧,你们保重。”筆趣庫

“多谢。”

风君安很真诚的道谢,然后对元婳深深行了一礼:“对不起,婳婳姐,是我误会你了,我不敢说求你原谅,只求你别生气。

曾经我以为我可以给你幸福的,现在瞧着我真的很没用,我也不敢奢望你能嫁给我了,是我不配了,祝你幸福。”

元婳白了他一眼,又看了方芷语一眼:“我元婳不是拿不起放不下,也祝你们好运,走了。”

事不宜迟,两人告辞,带走了方飞扬这个最大的麻烦。

方芷语没有的多少时间悲伤,万幸还有风君安肯帮自己,一起去了漕帮总部查找证据。

且说元婳和白晋禹离开,看着方飞扬有些棘手:“这个小崽子,放在哪儿合适啊?”

方飞扬不服,你才是小崽子呢,白晋禹淡淡道:“你最好识时务,之前你咬我不跟你计较,可你要是对她不敬,信不信我丢你出去喂狼!”

方飞扬闭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是眼底还有不服,挺倔强的孩子。

元婳冷漠脸:“你最好老实点儿,没有人会惯着你了,以后能不能活着都的看你的运气,你要是哄得我高兴了,活的就舒服些,惹我不高兴,我可不管你是不是孩子,谁不让我不痛快,我就让他更加不痛快。”

元婳一瞪眼,十足恶毒女人,方飞扬都要吓哭了,只是攥着白晋禹,相比较这个叔叔还和善些。

因为几次调虎离山,他们也小心避开人群,有惊无险的到了京师,只是怎么进城又是个麻烦事儿,总不能带着他大模大样走进去吧?

两人住在驿站里,正商议的时候,田保堂突然走了进来,笑的跟老狐狸似的,“白侯爷,元小姐,好巧,在这儿遇到了,你们这是打哪儿回来呢?”

“跟你说得着吗?”

婳翻个白眼,一如既往地嚣张。

白晋禹笑面虎一样,心里紧张面上不动神色:“田大人,你这又是去哪儿呢?你这么一大忙人,可不比我们俩闲人,有心情四处逛着玩儿呢。”筆趣庫

田保堂恨不得掐死这俩人,却又忌惮他们的身份,眼底的杀意犹如实质,道:“白侯爷,元小姐,田某其实不太明白,田某哪里做错了,你们非要跟我过不去,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不好吗?”

“好啊,我们一直都没有跟田大人过不去的,是田大人你误会了。”

白晋禹说的滴水不漏,田保堂没了耐心,“既然如此,那个孩子在下带走了,想必你们会给我这个面子的。”

“你在我这儿没有面子。”

元婳冷冷道,原本不想搭理他的,一副嚣张的嘴脸,真的是欠抽。

“元小姐,我这次来是有皇上的旨意,搜查嫌犯的,你要是阻挠,就是抗旨了。”

说完拿出一张圣旨,还真是让他全权负责,捉拿方家余孽的旨意。

元婳惊疑不定,皇上糊涂了吗?

白晋禹却知道是为什么,他对朝政了解很多,心中泛起一股无力感,看来皇上这次是势在必得了。

“来人,搜,把那个孩子找出来。”

“你们谁敢?别以为你有圣旨就能随意搜查我的房间了,田保堂,你连孩子都不放过,也不怕遭报应吗?”

“呵呵,报应不报应的本官不在乎,本官只想办好皇上交代的差事,元小姐,你想抗旨的话,别怪我不客气了。”

正好趁机报了那两巴掌的仇。

白晋禹拉着元婳,让她不要和田保堂硬碰硬,这次他是有备而来。

他们已经尽力了,只能怪方飞扬运气不好了。

一群官兵上去搜查,只是找了一圈,没有找到人,田保堂的脸色难看至极:“人呢?”

元婳笑起来:“什么人?田大人说什么,我不明白的。”

“继续搜,不要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掘地三尺也要找出来,还有驿站方圆数十里都

别放过。

谁是这儿主事儿的?上前回话。”

驿站驿卒吓的脚软,这几位都不是善茬,随便一个都能捏死他,老实上前行礼:“大人有何吩咐?”

“他们带来的那个孩子呢?那是朝廷钦犯,窝藏是要诛九族的。”

“孩子?没见过啊,小的不知。”

“你敢欺瞒,信不信现在就斩了你!”

驿卒太冤枉了:“大人,小的真的没看到什么孩子,这两位昨晚上来住宿,没有看到孩子啊!”

“不可能。”

田保堂看着他们俩,元婳无辜摊摊手:“我没孩子,你别冤枉我,田大人是想公报私仇的吗?”

“好,好的很,你们非要跟我作对,我也不怕你们璟王府,从现在起,元小姐去哪儿我都跟着,还请元小姐见谅!”

“你……,不要脸,我去净房你也要跟着吗?这么大年纪了还老不羞,学那登徒子,耍流,氓吗?”

白晋禹咳嗽一声:“风度,注意风度,他老不羞,咱们可是正经人,还要脸的。”

元婳得意道:“就是,咱们要脸的,我还不想回去,咱们去爬山玩儿吧,这附近有什么好玩儿的地方没有?”

“有的,栖霞寺,晚霞很漂亮,我陪你一起去玩儿。”

两人没事儿人一样,田保堂感觉自己好像又被他们给骗了。

随从回来了,摇摇头,表示没有找到,真的是就差拆了驿站了,看来不在这儿的。

“咱们走,元小姐,你好好玩儿,等皇上怪罪,你可没有机会玩儿了。”

“哼,你也好好吃几顿饭,等你掉了脑袋,可就吃不着了。”

元婳不甘示弱,打一架的心都有,揍死这个老东西。

田保堂一甩袖子走了,不跟女人争口舌之利。

元婳和白晋禹对视一眼,都是心有余悸,还很疑惑,人呢?

昨儿明明带着来的,不过是让护卫背着,装在大竹篓子里,对外说是行李,掩人耳目。

“回去再说吧。”白晋禹也不去找人,附近肯定有田家的人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