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价钱怎么说?”
这个女孩长相一般,但身材很棒,是那种低头看不到脚尖的女人。听到问价格站起来用胸器顶着申信娇声道:
“快餐的话,在店里30元,出去50元”
申信被顶得心间一荡,胳膊左右晃了一下。
女孩轻哼一声,用手拍了一下申信的肩膀。
“嗯哼……讨厌啦!”
申信嘿嘿笑了一下,他是有看到过别人讲价的,对着女孩道:
“出去30行不?”
女孩犹豫了一下,不过看着年轻帅气的申信,点了点头说道:
“行吧,但不能去太远”
说着就要搂着申信出去。
申信看着就要走的女孩,忙指着自己看上的女孩说道:
“我要她。”
女孩不满的摆了一眼申信,伸出一张手说道:
“最少50才行,要先给钱。”
申信占了人家便宜还不点她,心里面也有一点不好意思。也没再犹豫,掏出50块钱就准备递过去。
“给谁?”
“给我就行。”
女孩说着就从申信手里把钱抽了过去,也不再理他又坐回到沙发上。
年轻点的女孩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看到申信给了钱就站了起来,意思就是可以走了。
申信对她点了点头就在前面走着,不时向后看一眼女孩是不是还跟着。也没有走太远,就近找了个小旅馆开了一间房。
关上房门看着眼前自始自终都没有说话的女孩,申信用手摸了一下女孩的脸,问道:
“你怎么也不说话呀?”
女孩终于开了口,声音有点沙哑。
“嗓子不舒服,不想说话。”
“怎么了?感冒了吗?”
女孩摇了摇头没说话。
申信感觉有点无趣,还不如带另一个来呢。又随意问了一句:
“上火了还是怎么了?”
女孩可能是看申信有些不高兴,对着他挤了挤眼笑道:
“你猜!”
懂了的申信突然就没了X趣。
不过钱都给了不上白不上,接着就传来一阵阵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云雨后的申信躺在床上也睡不着,就穿上衣服去冲凉洗澡。
这里和上次住的地方差不多,房间里没有单独的洗浴间,都是公共卫生间里有水笼头,水笼头下边放着个桶,桶里有一个水瓢,洗澡,冲便都用它,冲完澡后就光着身子站在那等着晾干。
穿好衣服也没回房间,想着再出去借点钱。
路上买了一把折叠小刀。
“还是要专业一点的,要不然让别人掏钱掏的也冤。”
申信通过观察发现,昨晚上打劫那个地方,还真是个好位置,它位于小镇和厂区中间,有树挡着光比别的地方暗,藏在暗处路上的行人注意不到。
厂里是有工人宿舍的,有人来小镇玩,回去比较晚的,就是下手的好目标。
今天申信也不想等到太晚了,看着单独一个人的就准备下手了。
也没有让申信等太久,很快就来了一个目标,是一个女人。申信露出了笑容,女人可比男人更容易解决。
由于天太黑也看不清长相,但应该很年轻,个子不矮,有近一米七,手里拿着一个小包。
还是等着她走过去后,才从后面悄悄跟过去。女人的警惕心不高,申信都走到她身后还没有察觉。
猛的靠近女人的身体,用手捂着她的嘴,另一只手拿着刀顶着脖子。
“别动,别出声,不然我拿刀捅了你”
正挣扎着的女人吓得一动都不敢动了,闻着女人香香的头发,嘴凑到女人耳边轻声说道:
“我松开你,你别乱动,我只求财,行就点点头”
女人听完赶紧点了点头。
看着应该不会乱动的女人,拿刀的手去抓过小包,捂嘴的手也松了开。
申信正准备打开包,看看都有什么的时候,女人猛的向前跑去,速度很快。
申信心里一紧就要去抓时,对面猛的窜出两个人来,感觉不对的申信扭头要跑,还没开跑就看这边也多出两个人来……
申信看着包围过来的几个人心里一紧,心里想道:
“难道是今天惹的事?他们专门找人过来搞自己的吗?”
就在申信心里发狠要拼命时,几个人大声喊了起来:
“警卫,别动”
几个人边喊着,边快步跑过来。
“警卫?”
申信一时之间呆住了,有着从骨子里对警卫的敬畏,也就没有敢反抗,任由他们擒拿住自己。
其中一个人飞起一脚,踢在了申信拿刀的手上,小刀瞬间被踢开。几人一拥而上把申信摁倒在地,一人按着头,让脸着地,两人按着腿,一人抓着申信的两只手交叉在背后,用一条腿跪压着,另一只手拿出手铐给申信铐上。
其中一个警卫在申信头上打了一下,恨恨的说道:
“蹲守你好几天了,可算抓到你了。”
听到警卫说的话,申信知道自己是给别人背了锅,不过被抓了现行的申信,也没有去辩解什么。
心里暗道倒霉,觉的有点委屈。
“重生才两天,打劫了一次才几十块钱,感觉自己有点冤。”
就这样被拉起来推着向前走去,身后还传来警卫们的交谈声。
女人娇笑的声音响起:
“哈,我的演技怎么样?我觉得去拍电影当阴星也可以的。”
一个男警不屑道:
“你就自我感觉良好吧,还演技呢。这也就是遇到了一个蠢货,稍微精阴点的都能察觉不对。”
申信莫名其妙的就被人当蠢货了,刚要说话女人就哼了一声,阴阳怪气道:
“哼,我怎么就那么讨厌你说话呢?就你这样子的得打一辈子光棍。”
男警不屑道:
“我打光棍也不会找你。”
女人尖厉的暴喝道:
“茅房强,你今天就和我过不去是吧?你过来,我要和你单挑。”
女人生气的时候声音有多大?直震的几人耳膜疼。
就在申信觉的要有好戏看的时候,一个沉稳的声音怒道:
“好了,都闭嘴。”
这几人都是小镇民卫所的民警,通过他们的交谈知道小镇的冶安状况混乱,各种乱七八糟的案件层出不穷。民警的人员一直在增加,但每天还是忙的不可开交,小镇民卫所都快比的上一些市级的安全局了。
这民卫所也新建了办公大楼,现在还在装修。带申信来到的是临时办公地点,只有一层的破旧农房,门口挂着民卫所的牌子。
“姓名?”
“申信。”
“性别?”
“男”
“年龄?”
“23”
申信顺便扯了一个比较合适的年龄。
“家庭住址?”
“没有,嗯,流浪人员”
这是一个特别小的房间,有个不大的铁门,连个窗户都没有,一张小木桌,两张木凳子。
申信蹲在地上,一个中年民警坐在桌子里面,手里拿着笔记录着。还有一个年轻点的民警就靠坐在桌子上,听到申信说的话,走过来“啪”的一下打在申信的后脑勺上。
脸带愤怒凶厉道:
“老实点,好好回答。”
申信带着有些冤枉的表情说道:
“大哥,我说的都是真的啊。”
“好了,志忠。”
坐着的警卫摆摆手,让叫志忠的年轻民警回去,又问申信道:
“籍贯?”
“嗯”
申信这下可就不知道怎么回答了,总不能说自己是水蓝星的吧,说了还不得把自己当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