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梵风在阿拉德营地养伤准备干牛头巨兽,而阿拉德委员会却迎来了一个大麻烦,那就是年关工作大会。
按照联邦的传统,每年的年末,各个职能部门要去联邦大厦参加年度工作大会,而阿拉德理事会,也叫做未来理事会,是联邦十三个重要分部门之一,虽然它名义上是十三部门之一,但是比起来其他的十二个部门,不单单人员少的可怜,就连办公地点都小的让人感觉寒酸。
破败的上个世纪灰色办公楼,轻轻一推几乎就要散架的栅栏门,还有门口上那个随风摇曳的牌子,牌子上写着一行工整的大字,黑底白字,“联邦阿拉德理事会”(未来理事会)
穿过大门,朝着里面而去,一号大厅正中,一个身着黑色皮军衣的美女正在办理证件,就在她整理一叠文件时候,突兀的眼前多了一只温润纤细的手。
那手很完美,用轻盈,无可挑剔来形容都不为过。
顺着手看去,女孩看到了一张温润若春风的青年脸颊,他身着板正的黑色军皮衣,半仰着脸,若刀削一般的脸颊与头顶的吊灯呈现三十度的忧郁夹角,这个角度看去,像极了,爱情。
他轻轻的俯下身,温柔的道,“小姐,问个路。”
美女双颊飞上一抹嫣红,“你要找陈总司吗?顺着楼梯上三楼,就是陈老的办公室了。”
他微微一笑,刘海下一对很少见的桃花眼,放出淡淡涟漪,温柔似水的目光,让美女几乎把头埋入桌下,不敢看他一眼。
他的左手轻轻抬起了美女前台的下巴,轻声道,“那条路,我早知道了,我想问的路是,怎么才能到你的心里啊!”
美女听此,玉容泛红,而就在她哆嗦的准备给他联系方式的时候,面前空荡荡的,却是一个人影都没有了!
美女左右看着,看到桌案上放着一盒烟,烟盒的背面写着一行潇洒的字迹,“你归来是诗,离去成词,且笑风尘不敢造次;我糟糠能食,粗衣也认,煮酒话麻不敢相思。若是小姐有意,今晚下班,开明夜总会旁边的小饭店,我们,不见不散。”
美女双瞳放亮,把那烟盒小心的放在怀里,美眸中满是兴奋,“他好浪漫啊!”
而这时,一个扫地的大叔路过,扫了一眼那烟盒,没好气的道,“你是新来的吧!”
美女笑道,“是啊大爷,有什么事情吗?”
“喔,没事!”大爷自顾自扫着地道,“只是你手里的烟盒,你真的喜欢吗?我这里有很多。”
美女一怔,“有很多?什么意思?”
大爷把自己的垃圾袋往美女面前拉开,里面密密匝匝全都是一模一样的烟盒!
美女看着手里的定情信物烟盒,一时间愣在了原地。
大爷那饱经风霜的脸颊上漏出几分看破红尘的淡然,“和你说话的小子,叫叶孤城,是人渣中的战斗机,被他祸祸过的前台,没有八十,也有一百了,他在联邦有外号叫人形自走高射炮,姑娘你最好小心点,离他远一点!”
听到大爷的话语,美女怒极高声,“叶孤城!你个王八蛋!!”
然而此刻,三楼陈玄策办公室里,那个生着多情桃花眼的青年男子叶孤城,几分深情的感慨着,“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本初心向明月,奈何明月向沟渠……”
“咳咳!”
此刻门推了开来,一袭扫地长衣的大爷踱着步伐走了进来。
叶孤城看到扫地大爷,急忙起身,“星虎计划第八虎,叶孤城,见过老帅!”
那扫地大爷把脸上的假胡须去掉,漏出来了真容,居然是“燕双鹰”陈玄策!
叶孤城急忙道,“头儿啊,咱们现在已经拮据到这种程度了吗?扫地的大爷都请不起了吗?这还的您去扫地?”
陈玄策没好气道,“你以为我是给你哭穷的吗?我给你讲,门口那个前台是我老战友的女儿,你别乱动心思!”
叶孤城急忙道,“自己人啊,您不早说,我不会乱动的,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还有,刚刚你干嘛捶我,您大可以给我发个消息让我从容的滚蛋,这么一来我也会给女孩子留下一个美好的邂逅回忆,是不?”
陈玄策端起了一杯茶,自顾自抿着道,“话说回来,我就不明白了,现在女孩子就这么好泡吗?你给个破烂烟盒,还写个夜总会旁边的小饭店,这就上钩了?我年轻时候没夜总会五星级大酒店,那绝对没戏!”
“所以说啊!”叶孤城自顾自道,“谈恋爱是需要与时俱进的!你要投其所好!以前的女孩子么,都崇拜金钱,你编个富二代身份,搞一些花里胡哨的浪漫,就能得手!而现在女孩子是要走心的,你要玩浪漫,你就要表现出很老实的样子,我写夜总会旁边的小饭店,你看,夜总会就是浪漫,小饭店就是实惠,这样一来,她就会认为我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
“啊呸!”陈玄策吐了一口茶叶星子,“你的绯闻满天飞,女朋友至少能塞一个足球场,你给我说你诚实可靠?联邦炮王叶孤城?”
叶孤城急忙退着手道,“老大,你别这么一口一个炮王,一口一个绯闻,我谈恋爱都是走心的!我谈了这么多爱情,你见过有私生子吗?没有的事儿!我是个只玩弄感情的传统男人。”
陈玄策哼了一声,“别说那些没用的,我让你做的年度报告,怎么样了?”
叶孤城急忙打开了手腕上的智脑,一道报表投影出现在了墙壁上!
叶孤城得意洋洋的道,“报表做好了!您看看!我把同年生存率,等级提升速度,阿拉德同位增长gdp增速,还有联邦新闻热度渠道获利,全都写了进去,我还让我爹的老管家给我润色了一把,这报表,拿上去肯定是满分!明年上头给咱们阿拉德理事会的经费最少再提五个百分点!”
陈玄策打量着报表,一边道,“乍一看,好像挺像回事的!但是我总觉得少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