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黄杰看的目瞪口呆,因为压根就没有看清猴子是怎么动作的。
猪肉荣也饶有兴致地看着猴子:“不错嘛,我都没有这手功夫1猴子也很谦逊。说自己从小就摸这个,所以习惯了而已。
当然,要不是猪肉荣在这,指不定猴子怎么吹呢。
“那行,东西我送到了,你们先比划着,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我把猪肉荣送到门外,才返了回来。
站在桌前。猴子耐心地教了我们手枪的构造,拆解组装的流程,我和黄杰也耐心地一点一点揣摩摸索学习,男人在摸到枪的时候总是兴奋和激动。在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我和黄杰全神贯注的把精力投入到手里的改造版沙漠之鹰里。
晚上,我们没回学校,就在会所里面睡觉。先去洗了个澡,然后蒸了个桑拿,回来房间,还有黄杰安排的小妹伺候着按摩。小妹只是称呼,其实人家比我们几个都大。
房里三张床,我和猴子ゥ黄杰一人一张,三个年轻漂亮的小妹给我们按摩。按的时候,小妹也会有意无意地触摸一下敏感地带,弄的我还怪害羞的。不过也确实挺舒服的。
按完了以后。小妹走了,我们三个还躺在床上意犹未荆
猴子突然坐起来说:“你们别跟柳依娜说埃”
我也坐起来说:“你们也别跟王瑶说埃”
黄杰点头:“这是咱们男人的秘密。”
睡觉的时候,我把手枪放在枕边,一开始根本就睡不着,每过一会儿就要伸手去摸摸枪,那兴奋劲儿过了很久才慢慢消散。
第二天一大早,我被一阵“咔吧咔吧”的声音吵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看,发现黄杰正站在窗户的桌边拆枪ゥ组枪,一遍又一遍,动作已经比昨天晚上娴熟了很多。
我突然想起我们练手刀的时候,一开始从劈砖头练起。我还在睡觉的时候,他就已经起来劈砖头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不怕别人比你聪明,就怕别人比你聪明还比你勤奋。我也拿了手枪。轻轻下了床,轻轻走到黄杰旁边,迎着金光万缕的朝阳,也开始了拆解的过程……
不知过了多久,猴子悠悠醒转,先是打了个哈欠,然后嘿嘿笑道:“不错嘛两位老弟,练的这么勤快哈。”
我和黄杰都是满头大汗,一方面是拆枪拆的?不耗费多少体力,但是很耗费精神?。一方面也是房间里的暖气太充足了。猴子走到我俩身前,饶有兴致地看了一会儿,说道:“左飞,你比黄杰慢埃”
我说:“废话,我自己有眼睛,不用你说。”
输给黄杰,我心服口服。
他比我聪明ゥ还比我勤奋,要是还慢给我,那可真是太不公平了。这和手刀可不一样,手刀毕竟也有很大的运气成分在里面,我都没想到自己第一次就能摸到迷走神经。
话说回来,我也很久没用过手刀了,主要平时也没什么机会去用,也不知道黄杰找着迷走神经没有,反正很久没见过黄杰摸脖子了。
“行了,别搞了,吃早餐去。”猴子按住了我和黄杰的手。
楼下就有免费的早餐供应。
我们吃早餐的时候就商量了,这几天先不去上课,好好熟悉一下手枪的构造,反正陆离也暂时不去找那个北街老大,我们呆在十一中就是等着上陆离的套。
吃过早饭,我和黄杰继续回去练习拆解和组装,猴子也在旁边不时地指导着我们。过了一会儿,马杰给我打电话,问我怎么没来上课,我说我们昨晚通了个宵,现在刚吃过早饭,准备找个地儿睡会儿去。后来陆离也给我打了个,我用同样的理由搪塞了他。
就这样,我们一整天都呆在会所里,不断地摆弄着手里的枪。后来毛毛和王瑶和听说了,还专程跑过来看了看热闹。我小心翼翼地给王瑶演示拆解ゥ组装的过程,我现在的动作还不熟练,但是已经能完成的做一遍了。
看我搞完,王瑶说:“这有什么用?”
“……”我竟无言以对。
王瑶继续说:“我不会拆枪,可我一样会开枪埃”
“……”我还是无言以对,只好求助似的看向猴子。
猴子说:“我想把他们培养成用枪的高手,高手可不仅仅是会开枪就够了。其实,枪也是有灵性的,我要他们熟悉枪ゥ了解枪,通过一次次拆解和组装,让他们对手里的枪了如指掌,使用起来也就更加得心应手ゥ随心所欲,达到人枪合一的境界。到那个时候,枪就是身体的一部分,而不仅仅是一支武器,仿佛心灵相通一般,可以互相感受到对方的存在1
我赶紧点头:“说的好1
王瑶瞥了猴子一眼:“你拍武侠小说呢?”
这浓浓的鄙视味道,当场就把猴子给逼急了,他愤怒地看着我:“左飞,管好你媳妇!不认同我的理念可以,但是不要侮辱我的理念1
“媳妇别闹……”话还没说完,我就看见王瑶的眼睛瞪起来了,又赶紧看向猴子,“你也别瞎说,啥灵性ゥ啥心灵相通的,咱要科学,不要迷信好吗,有能耐你把枪放桌上,叫它一声看它答应你不?不答应你就少在这扯淡。”
王瑶拍手:“说的好1
猴子惨叫:“没天理啦,小两口合起伙来欺负我一个……”
当然,开玩笑归开玩笑,我还是很勤奋地练着。因为我知道,猴子不会平白忽悠我们,至于他说的那种境界,想必是一种理想境界,他自己都未必达到,但多多的了解手枪肯定不是坏事。
接下来的两三天里,我们都没回学校,一直呆在会所里拆枪ゥ组枪,大部分时候,房间里只有我和黄杰两个人,不是迎着清晨的朝霞,就是沐浴在黄昏的余晖之中。他的额头上沾着细密的汗珠,我的眼睛里透着坚定和固执。我知道,如果没有这么一个朋友在身边,恐怕我也不会这么勤奋。
“咔ゥ咔ゥ咔。”
大多时候,房间里只有这一种声音,单挑而枯燥。我们的动作也总是重复着几个,同样的单调而枯燥。这几天以来,我们不知重复了多少遍,没有上万遍也有上千遍了吧。慢慢的,我也对手里的这把沙漠之鹰熟悉起来,它的每一个零部件我都了如指掌,扳机ゥ阻铁ゥ复进簧ゥ弹夹ゥ撞针ゥ枪管ゥ套筒……
闭着眼睛,我能摸出哪把是我的枪,哪把是黄杰的枪。
我的枪,我握在手里是柔和的ゥ顺从的ゥ心情舒畅的,而黄杰那把,我握在手里是阻塞的ゥ凝滞的ゥ内心不安的。
反过来,黄杰也是一样。
我们也从一开始的几分钟才能拆卸ゥ组装一把枪,到后来能够在一分钟之内完成这个流程了,虽然对于猴子的几秒钟之内搞定一切还差得远,但对我们来说已经是不小的进步。
一转眼,就已经有四五天没有去上课了。
旷课在十一中并不算什么,只要你有足够的钱就可以。
马杰天天给我打电话,问我怎么不回去上课了,我说我玩游戏上瘾了,暂时不想回去。马杰说想过来和我们一起玩,我说玩这个游戏特烧钱,我们几个已经每人投了几千块钱进去,马杰一听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直到第五天的时候。
清晨,我和黄杰当着猴子的面,对各自的沙漠之鹰完成了一次拆解ゥ组装的过程。
“咔。”猴子先把枪放下了,47秒。
“咔。”我也把枪放下了,52秒。
“不错。”猴子点头:“五天之内能有这样的成绩已经相当不错了。以后还要勤加练习,争取熟练再熟练,真正把枪当作身体的一部分,像操作手指那样操作手枪。现在,咱们可以到野外去实验一下开枪了。”
我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
妈呀,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太激动了。
我和黄杰相视一笑,同时从对方的眼睛里读出兴奋。
我们把枪装好,把子弹装好,和猴子一起下了楼。黄杰安排的车已经在楼下等着我们,一辆高端大气的商务车。街头小混子坐金杯,混到黄杰这个程度当然就是商务车了。
车里面空间很大,坐着也很舒服,还有咖啡桌和可供看电影的液晶屏。车子缓缓启动,猴子说:“一开始,我就把你们两个朝着用枪高手的方向去培养的,所以进度比较慢,这是在给你们打基础,能理解么?”
我和黄杰都点头。
“枪,在王瑶眼里,只是杀人ゥ或是防身的工具,她也没兴趣深入的去了解枪?但是我希望你们不一样,你们要把手枪放在心里,将手枪当作朋友ゥ情人一样去爱护ゥ去珍惜。你善待它,它也必定会善待你。在关键时刻,它就能救你一命。”
我和黄杰认真而肃穆地点点头。
开车的司机却“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干什么,想死了吗?”黄杰骂了一声。
“不好意思杰哥,我一下没忍祝”司机恢复了正常状态。
猴子笑了笑,并没在意。
车子渐渐出城,我的手机却突然来了电话。岛吉低弟。
“是陆离。”我说。
猴子和黄杰一下子就坐直了。
我接起电话,里面传来陆离焦急的声音:“左飞,马杰住院了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