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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雄很快就收敛了笑容,轻轻摇晃了下酒杯,语气平淡的说道:“你们今天有没有看到什么?”
松田圣子和工藤静香对视了一眼。
俱都摇了摇头。
只听松田圣子说道:“我们什么都没有看到。”闻言,卫雄微微一笑:“聪明的女人就是讨人喜欢。”
其实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且不说松田圣子和工藤静香都不是不懂事的小女孩,一定不敢把今天看到的事在外面乱说。
就算敢,也没什么可说的。
刚才卫雄和小泉纯一郎并没有说到什么敏感的话题,或许他表现出的是两人中较为强势的一方。
但这在日本并没有什么。
否则卫雄也不可能在松田圣子和工藤静香在的情况下接见小泉纯一郎,这点警惕他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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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逐渐深了,但龚雪却还没有睡下,明亮的双眼在黑暗中注视中天花板,身边已经传来打鼾声。
又过了好一会。
确定张迅已经睡着后,她轻手轻脚的起床,也没有开灯,就在黑暗中摸索着找到她的手提包。
然后离开了卧室。
她先打开客厅里的一张小灯,灯光很昏暗,但已经足够了,接着从手提包里拿出那盒录像带。
这时她的表情有点迟疑。
她并不知道录像带的内容,但也能猜到肯定不是好东西,而且极有可能是跟她家庭有关的。
或者说是跟张迅有关的。
否则那个金发女郎就不会让她张迅不在的时候再看。最后她还是把录像带插进了播放机里。
然后打开电视,并把音量调到最校
很快电视上就出现了画面,没有任何花絮或前缀,一出现就是一男一女在床上做|爱的画面。
当她看清那个男人的脸时,
脑海轰的一声巨响。
整个人都懵了,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丈夫张迅,尽管她早已经猜到应该跟张迅有关,
但也没想到是这样的内容。
完全不敢相信。
在她的印象中,张迅一直是一个顾家,疼爱老婆和孩子的好男人,压根就没有想过他会出|轨。
呆了一会,她猛的回过神来,
就想去质问张迅。
但刚迈出一步就停下了,她却是想到了自己被迷|奸的事,一个被迷|奸一个出轨,他们似乎扯平了。
只是真的可以这样算吗?
她感觉自己真的要崩溃了,脚步仓促的往后退了两步,无力的坐在沙发上,眼泪更是早已滚滚而下。
过了不知多久,
电视屏幕早已变成蓝色,但龚雪依然呆呆的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咔嚓……
突如其来的开门声让龚雪猛的一惊,连忙转头看去,看到开门的是女儿的房间,才松了口气。
接着爱丽丝就走了出来。
她明显还没有睡醒,眼睛半睁半闭的,但很快就睁开了:“妈妈,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有睡觉埃”
龚雪赶紧不着痕迹的擦掉泪痕。
然后关掉电视,把录像带退出来放回手提包里。至于爱丽丝,见妈妈没有回答她,便走进了洗手间。
也不知道醒了没有。
龚雪最终选择了沉默,她想的很简单,是离婚,还是继续,都等眼前这道坎迈过去了再说。
但人的感情是很微妙的。
或许龚雪自己也没发觉,她对张迅的态度冷淡了很多,不过由于最近家里的气氛比较压抑,
张迅也没有发觉。
就算有发觉他估计也没心情去深究是怎么回事。话说大通曼哈顿银行给他的时间是一个星期。
第五天下午时,
他接到了银行打来的电话。
银行方面的语气非常平和,只是提醒他还有一天半的时间,到时间截止日如果还没有归还贷款,
银行将会起诉他。
他当场就把电话砸在了地板上,也不知道是电话质量太好,还是他用的力气太小,电话楞是没坏。
龚雪就在旁边,
听到了整个对话的过程。
但她一句话也没说,静静的坐了会就起身离开了,过了会她从卧室出来,身上已经换了衣服。
张迅眉头一皱:“你要出去?”
龚雪早就想好说辞:“瑞云不是刚搬家么,家里还有很多家具没买,她让我帮她参谋参谋。”
瑞云全名叫孙瑞云,
是他们搬到新泽西后认识的华人,她的丈夫是美国人,是一家公司的高管,生活水平跟他们差不多。
闻言,张迅顿时心生不满。
都这个时候了,龚雪竟然还有心情陪人去逛街,不过他也就是心理有意见而已,并没有说出来。
今天的天气很好。
湛蓝的天空中一丝云朵都没有,然而龚雪的心头却充满了阴霾,她甚至有一种很悲壮的感觉。就像是要慷慨就义。
很可笑却又很真实。她今年40岁,尽管仍然保养得很好,但毕竟已经是即将步入中年的年纪。
或者说已经是中年了。
她从没想过到了这样的年纪,她还要为了丈夫,为了家庭,而出卖自己,出卖自己的道德底线。
这是命运跟她开的一个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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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凌晨三点了,这个时间即便是摆夜摊的也差不多收摊了,但罪恶却喜欢在这样的时候滋生。
在油麻地的一条小巷子里,
四五个头发五颜六色的年轻人正围着中年人拳打脚踢,中年人只是卷缩着身体,不断发出惨叫声。
旁边还站着一男两女三个人。
女人大约三十几岁,打扮朴实,但长得挺漂亮的。
看到中年人被打,女人边哭边喊:“别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了,会出人名的,求你们别再打了……”
她使劲挣扎,
但抓着她的两个混混却不松手,还趁机大占便宜。只听其中一个混混嘿嘿笑道:“你就省点力气吧。
等会还有你叫的时候。”
另一人听了也是一脸坏笑:“没想到这只癞皮狗长得怎么样,竟然有一个这么标志水灵的老婆。
你看这屁股。
真他|妈圆,而且那叫一个弹性十足,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不过这次兄弟们倒是有福了。”
听到两个混混的话,
女人停止了哭喊和挣扎,面色惊慌的问:“你们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们,你们这是违法的。”
违法?
仿佛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大的笑话一般,两个小混混放肆的大笑起来,其中一人在女人屁股上拍了下,
还故意把手放在鼻子上闻了闻。
然后做出一脸陶醉的模样:“真香,美女就是美女,连屁股都是想的。嘿嘿,我们想干什么?
当然是想干你了。”
说完,两个小混混又大笑了起来。
这时那边的殴打已经停止了,一个留着板寸,手臂上纹着骷髅头的男子怒喝道:“笑个屁埃”
笑声戛然而止。
趁着这个机会,女人挣脱抓着她的手,冲到中年男子身边:“老公,唔……你没事吧,你不要吓我,
你流了好多血。”
看到中年男子的惨样,女人已经完全手足无措,只能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漫无目的的着急。
呸……
板寸男朝中年男子吐了口唾沫:“妈|的,害老子出了一身汗,现在很晚了,老子也懒得跟你废话。
既然你没钱还,
就用你老婆抵账,嘿嘿,以你老婆的姿色生意肯定不错。当然了,老子也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
连本带利你现在共欠我150万港币。
我给你三天时间,这三天就不算你的利息了,用你老婆抵债就行,但如果三天后还不还钱,
哼,别怪我心狠手辣。
你以为你把儿子送到你妈那我就不知道了?”
原本趴在地上喘气的中年儿子,听到板寸男最后一句,猛的翻身坐起,怒喝道:“不要搞我儿子。”
板寸男抬脚一踹。
再次把中年男子踹翻在地:“跟老子耍横?呸,老子说到做到,要嘛还钱要嘛老子把他扔海里喂鱼。
你自己选吧。
我们走,把他老婆带走。”
女人惊恐的往后退:“不要,不要过来,老公救我,放开我,混蛋,放开我,老公快救我……”
中年男子挣扎着站起来:“放开她,
你们这些混蛋,放开她,我换你们钱,放了她……”不管他如何怒喝哀求,都没有得到回应。
当女人消失在拐角,
他无力的摔倒在了地上,脸上流露出愤怒、悔恨和不甘:“碍…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声音在巷子里回荡,
到最后只剩下他哽咽的声音。
他很清楚自己老婆被抓走后将遭遇到何等可怕的事,还有他儿子,难道真的要被扔到海里吗?
如果能从来,他一定不会踏错那一步。
半年前,他在油麻地经营着一个夜宵摊,生意不错,虽然赚不了大钱,但至少一家人安稳幸福。
但自从那一天,一切都变了。
那天下午他到隔壁家串门,看到邻居和几个年轻人在玩牌,反正闲着无事,就驻足观看起来。
看了会,
其中有一个年轻人因为有事离开了,成了三缺一,之后在邻居的怂恿下,他顶替了空缺的位置。
麻将他当然会打。
只是不熟,不过那天他运气不错,到散场时竟然赢了快零钱块,比他卖一晚上的宵夜赚的还多。
赌|博是会上瘾的。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何况是在赢钱的情况下。就这样,他每天只要一有时间就到邻居家串门。
起初打的不大,而且有输有赢。
但人就是这样,一旦对某样东西上瘾,就会越陷越深,慢慢的他们越赌越大,地方也转移了,
换成了麻将馆。
正所谓十赌九输,在家里自己赌还好,在外面赌纯粹是找死,短短一个月就输了十几万港币。
他老婆当然有劝过他,
但输红了眼,一直想着翻本的他哪会愿意收手。可惜天不从人愿,他越想翻本,输的就越多。
三个月就把家里的积蓄输光了。
到了这个时候他不仅没有收手,反而是借高利贷。这个世界上有一个跟毒赌差不多的东西,
那就是高利贷,
它可以让任何一个粘上的人万劫不复。
而他就是其中一个,他总共也就借了50万,但两个月下来,利滚利,竟然滚到了恐怖的150万。
他真的很后悔,
但似乎已经太迟了。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他连忙抬起头,映入他眼帘的是一个戴着绅士帽和大墨镜的男人。
加上对方背着光,
他根本就看不到对方的脸。
这人有病吧,晚上还戴墨镜——心里正想着,对方的声音传来:“我可以帮你还清高利贷,
还可以再给你50万。”
声音很低沉,但听在他耳中却无异于天籁之音。
此时的他就像一个溺水的人,任何东西出现在他身边他都会毫不犹豫的抓住,哪怕是只老虎。
但他也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因此狂喜之后,他迅速冷静了下来,对方神神秘秘的,开价又如此之高,想让他做的事肯定不简单。
说不定是送命的事:“我需要做什么?”
依然是那个低沉的声音:“具体要做什么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你只要照着我的安排做就行。”
仅仅只是迟疑了几秒钟他就做出决定了。
因为他已经没有选择。
就算真的会要了他的命,他也认了:“我答应了,但是我要300万,而且你要先给我一百万。”
对方很爽快:“可以。
我已经给你找了一个工作,是货车司机,明天你就去报道,到时候100万自然会转到你的银行账户。
对了,我得提醒你一下。
别想耍什么花招,否则你将遭受到比死还残酷的惩罚,包括你的老婆和孩子,也会跟着你一起遭殃。”
声音中透着寒气,让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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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佳妮自恋的在卫雄面前旋转了一圈:“老板,你有没有发现我的身材又比前几天好了很多?”
卫雄眼皮一台,
有些无奈的说道:“有。”
他直到最近一个月才知道阿佳妮原来这么自恋,以前多么高贵优雅的一个人,完全看不出来。
阿佳妮立刻不依了:“讨厌啦,你都没认真看。”
咔嚓……
浴室的门开了,陈梦瑶走了进来:“老板,龚雪来了,是让她进来,还是就在客厅里等着?”
哗啦……
伴随着随声,卫雄从浴缸里站了起来,阿佳妮立刻拿了块浴巾帮他擦拭身体:“就在外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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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来到希尔顿酒店4501号房门外时,龚雪看到了一张有些眼熟的面孔,稍微一想就想起来了。
去年在深圳遇到卫雄时,
这个人不就跟在卫雄身边么,也是直到这时,她才百分百确定,迷|奸自己的人就是卫雄。
吴文正打开门:“龚小姐请。”
龚雪迟疑了下,暗叹一声,终究是走了进去,随后她有看到了一个眼熟的面孔——陈梦瑶。
卫雄的第五秘书。
陈梦瑶微微一笑:“3点55分,差5分钟四点,龚小姐还真是准时,老板在洗澡,你先请坐吧。”
俗话说爱屋及乌,
在这种逻辑下,恨屋及乌自然也成立。
陈梦瑶外貌绝美,原本一见面就能给人好感的,但因为心里对卫雄的厌恶,龚雪把陈梦瑶也厌上了。
脸一直冷着,话也不回。
就那样干巴巴的坐在沙发上。过了会,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龚小姐,深圳一别,都有一年没见了。”
龚雪转头看去,正是卫雄。
此时卫雄仅在腰间围着一条浴巾,头发湿湿的,应该刚洗完澡,脸上带着让她讨厌的笑容。
没错,就是讨厌。
如果可以,她恨不得端起桌上的水泼过去。深吸一口,把胸口的怒火压下:“你到底想怎么样?”
卫雄在沙发上坐下。
故作不解的说道:“我想怎么样?难道我的人没跟你说?我以为龚小姐是做好准备才来的。”
龚雪猛的站起来。
但火气立刻又被她压下了:“你有十六房妻妾,还有那么多情人,女朋友,又何苦为难我这种老女人。”
这时,陈梦瑶端来了一杯红酒。
卫雄伸手接过轻抿了一口,然后微笑道:“你这话可就太妄自菲薄了,你浑身上下哪点像老女人了?
现在的你依然是中国第一美女,
这是你独有的荣誉。
再说了,我可是亲自检查过的,如果我不是知道你的年龄,当时肯定会以为是二十几岁的少妇。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龚雪听卫雄如此无耻的说到那天,怒火一下子往头顶窜,但她的话还没出口就被卫雄打断了。
卫雄身体往后一靠,
好整以暇的说道:“这求人就应该有求人的样子,龚小姐你认为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像是在求人吗?
如果换做是你,你会答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