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张扬霸气的,她只在容律迟的幻影上见过。
幻影……她是出现幻影了吧!
容律迟现在应该是在酒店里跟他的未婚妻逍遥快活,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呢!
宋万万在心里冷嘲一声。
然后打开车门,踩着有些微醺的步伐下车。
明明没有喝的太醉,但就是走路有些摇摇晃晃。
时鹤川见状,立马下车过去扶她。
宋万万伸手制止:“我没醉,我一点事都没有!”
“走路都不稳了。”时鹤川有些头疼,这家伙喝多了,跟平日里工作完全是两副模样。
他是真的有几分担心。
宋万万说着没事不用扶,可是下一秒脚下一崴。
“哎哟!”宋万万惊呼一声,感觉不妙。
幸好时鹤川眼疾手快,上前一把将她手臂扶住。
“小心,你看你。”时鹤川口吻教育。
宋万万娇憨一笑:“谢谢时总。”
就在宋万万甜甜感谢时鹤川及时扶住她。
话音刚落,下一秒,“砰!”一声关车门的响声惊了宋万万一跳。
时鹤川也循着声音看过去。
一辆黑色的幻影在夜色里尤为霸气。
车上下来的人……
时鹤川跟宋万万都一眨不瞬的看着从夜色里走出来的身影。
修长挺拔的身形,一身冷贵之气。
犹如黑夜里的帝王。
步步走来,步步带着气势。
宋万万人还没回过神来。
但感觉那稳重的步伐一步一步踩在她的心上。
每走一步,她的心都跟着不受控制的漏掉一拍。
她是真的喝醉了吧!
竟然看到了容律迟
还是她不知不觉对他爱的深沉,出现了幻觉
“容少”
明亮的车前灯,有几分逆光,时鹤川不确定的叫着走来的男人。
“都说时总人绅士谦逊,谢谢你把我女朋友照顾的这么好。”
容律迟大步上前,抓住宋万万另外一个手臂,然后用力一扯,将她从时鹤川面前拉过来。
宋万万还在蒙圈呢,忽然就被一个力道扯了过去,砸在一道熟悉并且坚毅的胸膛上。
她愕然抬眸,看着男人冷毅的下颚线。
真的是容律迟
他怎么出现在这里!!
宋万万还有些愣神,压根没看到容律迟跟时鹤川之间的磁场较量。
容律迟是快步上前,直接扯的宋万万,力道之大,跨度之大。
可以说是直接从时鹤川手里抢人。
下一秒,手中扶着的柔软的手臂脱手而出。
时鹤川扶在半空中的手,有一瞬的尴尬。
他摩挲了一下手指,然后顺势垂下。
“女朋友容少跟万万在交往可是我怎么听到刚才万万说失恋了,你看她都喝多了。”
时鹤川温和一笑,眼神坦然的迎上容律迟那双鹰隼般冷沉的黑眸。
不卑不亢,半步也不退让。
容律迟勾唇一笑,伸手摩挲了一下怀里宋万万的小脸。
时鹤川那温润的笑容寸寸冷然下去。
垂在身侧的手,暗暗握紧。
容律迟看着他那眼睛里逐渐黯淡下去,笑容更深:“只是闹了些小脾气,我这不就过来哄她了吗”
宋万万小脸被那温柔的抚摸弄的浑身一颤。
真的是容律迟!
宋万万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站起身来。
“谁要你哄了,谁是你女朋友了!我们不熟!”宋万万直接生气拆他台。
他都已经跟楚烟去酒店房间了,凭什么觉得现在来哄她一下,她就会重新跟他在一起。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这是宋万万的底线,也是她爱情的原则。
容律迟刚还傲娇奚落的时鹤川,这下被宋万万损的一点上风都没了。
“看来万万并没有认可容少你啊。”
这下,轮到时鹤川弯唇一笑。
短短几十秒,两个身份尊贵的男人,心情来回互换了一遍。
这一切,完全是因为宋万万。
三人之间气氛有些微妙时,周棉棉跟顾行知和森木都下车走来。
“万万,你怎么喝酒了,你这酒量,难不难受啊。”周棉棉上前一脸担忧。
宋万万直接过去抱住周棉棉:“呜呜,难受。”
“没事了没事了,等下上去给你煮醒酒汤。”周棉棉轻轻拍着宋万万的后背,轻哄着她。
“嗯嗯。”宋万万乖巧应着,然后很小声的跟周棉棉说:“快扶我回去。”
周棉棉一愣,看了一眼一身冷意的容律迟,还有跟他不相上下的时鹤川。
这怎么看都是两个总裁争万万的局面啊!
周棉棉从担心到一副激动吃瓜小脸。
见她不动,宋万万立马捏了一下她。
周棉棉这才没继续八卦下去。
“好好,几分总裁你们先聊,万万不舒服我带她回去。”
“好,就麻烦你了。”时鹤川礼貌道。
周棉棉看了一眼时鹤川那张英气帅气的脸,笑的跟一朵花一样:“不麻烦,应该的。”
“什么叫做应该的”容律迟沉声不悦开口。
“哦哦,因为万万是时总的员工啊,不是应该的吗”周棉棉回答的滴水不漏,但是有带着一点不清不楚的关系。
容律迟虽然有些恼,但这个说法也的确是对的。
“好了,万万我们回家吧,你有没有吐啊。”
周棉棉装作很夸张的问着宋万万,然后一边扶着她往公寓里面走。
四位男子看着两位女生进了电梯。
四人没有动作。
只是在两人在转弯处消失时,四双眼睛才收回来。
“万万在时总公司,辛苦你照料,改天一起吃饭大家好好认识认识。”容律迟朝时鹤川伸手。
时鹤川绅士的回握:“这话应该是我对容少说,万万现在在容氏,辛苦你照料,改天一定要好好坐下来喝两杯,感谢你的照拂。”
旁边的顾行知和木森,两人对视一眼。
总感觉气氛古怪的很。
容律迟淡笑一声:“万万在我公司是家属,在拾光就是时总的员工,该感谢的还是你。”
“那有什么不一样,我早就把万万当家人一样看待,她姥爷是我恩师,所以万万不仅仅是我的员工。”
两个男人握着手,从起初言语中的较量,再到力气上的较量。
谁也没有退让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