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能用正常的思路和沈初微沟通!
不然自己气半死,她还以为自己是在高兴。
沈初微诺诺的道:“宴席又不是重要场合,臣妾虽然是良娣,可也去得,殿下以前还带臣妾参加了。”
说到最后,嗓音也跟着弱下来,因为底气不足。
萧锦言挑眉,“你怎知宴席不是重要场合?”
沈初微愣了一下,说的也对,有时宴席也是十分重要的场合,她想了想道:“那不是重要场合,殿下再带臣妾去,也是可以的,臣妾不贪心。”
萧锦言喝茶的动作一顿,大概是没想到沈初微会这么说吧。
他怒其不争的道:“那你怎么让本宫带着别人?”
“臣妾说的是重要场合。”沈初微说到这里躲了顿,继续道:“即便臣妾想去,皇上和皇后肯定不同意的让臣妾去的。”
现在虽然没有太子妃,可日后肯定会有的,她无权无势,肯定不会是自己。
她这条咸鱼,还是混吃混喝最靠谱。
萧锦言盯着沈初微看了一会,只见她垂着眼帘,一副伤心难过的模样。
“你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让本宫带别人去参加重要场合?”
沈初微点点头,不能吃席她也很难过呢。
不过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是古代,思想封建,还规矩多。
“虽然臣妾懂的不多,可皇命不可违,臣妾还是知道的。”
萧锦言听完这句话,怔了许久,忽然有些欣慰,欣慰她在为自己考量。
皇命的确不可违,可他也在努力啊!
努力这么多年,终于爬到太子的位置。
他相信,用不了多久,自己的人生可以自己做主,不是父皇母后能掌控的。
这是他当质子回来后,一直努力的目标。
再看向沈初微时,眼神温和了几分,“话虽如此,可事在人为。”
沈初微忽然弯起眉眼,“那殿下还是会带臣妾去参加宴席的对吧?”
萧锦言看着前一秒还伤心难过下一秒又眉眼弯弯的沈初微,这变化比翻书还快。
“嗯,你争气一些,本宫也好带着你。”
沈初微乖巧的点点头,“臣妾会多吃一些,不会白跑一趟,殿下放心。”
萧锦言:“……”这和吃的有关系?
天色渐渐暗下来,马车内点了灯,光线依旧有些暗。
因为走的是官道,马车又宽敞,没有那么颠簸。
沈初微打了个哈欠,马车颠簸的有些犯困了。
萧锦言听见了,抬起头看过去,便看见沈初微手肘撑着矮桌,手托着下巴,仿佛下一秒便回睡过去一样。
他淡淡道:“小九。”
沈初微抬起头看向萧锦言,疑惑的问:“殿下有事吗?”
萧锦言:“过来。”
“哦。”沈初微带着疑惑挪动身子来到萧锦言身边。
萧锦言拍了拍自己大腿道:“困了,便躺下来睡一会。”
沈初微问:“那殿下呢?”
萧锦言:“本宫还不困。”
沈初微垂眸看着萧锦言的腿,他今天穿着便装,并不像在宫里是那么华丽,月白色的衣袍,衬得他清冷矜贵。
她撑着毯子躺下来,枕着萧锦言的腿,第一次枕着男人的腿睡觉,很不习惯。
马车宽敞,又铺着软垫,很舒适。
沈初微睁着眼睛便看见萧锦言下颚线条,凌厉又带着几分温和。
对上那双潋滟凤眸,即便是在昏暗的马车里,依旧让人无法忽视。
她干脆闭上眼睛。
萧锦言垂眸看着,并未言语,修长的手指提她将额角碎发捋到耳后。
沈初微起初因为那只手感觉有些异样,以为枕着男人的大腿会很难入睡。
结果恰恰相反,闭上眼睛后没多久便睡着了。
马车虽然有些颠簸,可一点也不妨碍她睡觉。
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亮,马车内的烛火已经燃尽,淡淡的晨光从窗帘透进来。
沈初微看着萧锦言,他正倚着软枕睡的挺沉。
她轻轻揉了揉自己腰,马车终归没有床睡的舒服。
赶了这么久的路,在一家酒楼前停了马车。
因为押送犯人,围观的民众不少。
萧锦言让侍卫将犯人围起来,免得让人有机可乘。
沈初微昨晚吃的都是些糕点,看见粥和点心,立马食指大动。
萧锦言提醒道:“吃慢些,小心噎着。”
“臣妾知道了。”沈初微说的很小声,因为四周都是客人。
萧锦钰凑到过来,小声询问:“嫂子,你昨晚睡的好吗?”
一提到昨晚,沈初微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萧锦言,昨晚可是枕着萧锦言的大腿睡,可比坐着睡舒服多了。
她笑了笑道:“挺好的啊,你呢?”
萧锦钰揉了揉自己的脖子,委屈到不行,“一点也不好,我脖子好酸。”
寒琰的视线一直盯着萧锦钰瞧,看见他和沈初微离的那么近,眉头微微一皱,“钰王,待会我给您揉一揉便好了。”
萧锦钰连忙拒绝,“不用了,休息一会便好了。”
谁知道你怎么揉,万一是故意撩我呢?
寒琰浅浅笑着,并未答话。
萧锦言扫了一眼寒琰,眼底闪过一丝疑惑,总感觉弟弟很怕这位寒姑娘。
用完早膳,萧锦言把弟弟叫到一旁询问。
“你和寒姑娘之间是怎么回事?”
“没事啊,哥,我们挺好的……”萧锦钰发现不对,又改了口:“不对,寒姑娘挺好的,一路上挺照顾我的。”
萧锦言皱着眉,总感觉弟弟在说谎,试图掩盖真相。
“在本宫面前,你还不说实话?”
“哥,我说的都是实话,寒姑娘人挺好的,你别看她个子高,其实她很温柔的。”萧锦钰说到最后,又特意加重了语气,生怕他哥不信。
萧锦言锐利的眸子盯着萧锦钰瞧了好一会,最重叹了一口气,“你也快17了,孰轻孰重自己应该有分寸,懂吗?”
萧锦钰用力点点头,“哥,我知道,你放心。”
这边,沈初微发现春喜有些奇怪,秦骁刚走过来,春喜就拉着她往一边躲。
她忍不住问:“春喜,你这么怕秦大哥干嘛?”
春喜哪里好意思说秦骁捏自己胳膊的事,只能扯谎了,“小主,没事,奴婢就是闻着他身上的汗味很难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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