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骑有些不满,“你管他做什么?“
常温苓却道:“我与夜大哥相识这么多年,像兄妹又像朋友,关心一下怎么了?”
萧骑知道安抚似的拍了拍常温苓的后脊背,“好了好了,难得出来,不要想这些不开心的事。”
常温苓也觉得难得出来应该高兴,可她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夜褚回到皇宫,与君墨卿道别。
君墨卿问:“你这次打算去哪里?”
夜褚幽幽的道:“有个和尚,跟着我很多年,他说时候到了,我还不信,现在我信了。”
君墨卿听夜褚说起过这件事,也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你若决定了,我便不劝你。”
“有机会再见。”
夜褚说完这句,便转身离开了皇宫。
凤轻颜瞧着夜褚离开的背影,有些同情这位长情之人。
她挽着君墨卿的手臂道:“卿哥,你兄弟有点惨。”
君墨卿不可否认,“嗯,确实有点惨。”
陶敏儿的婚礼在这个月二十二那天。
凤无忧有些激动,一方面是陶敏儿终于嫁人了,第二方面是又有酒席吃了。
萧锦言刚登基不久,没时间去,只能她一个人去,她也不介意。
婚礼这天,凤无忧和徐晴晴来的时候,陶敏儿已经穿好正红色嫁衣。
陶敏儿模样并不是特别出挑的那种,不过是耐看型。
今日穿着打扮都十分精致,模样也漂亮。
凤无忧好奇的问:“紧张吗?”
陶敏儿笑着道:“当然紧张,不过很期待。”
其实,她期待这天期待了很久,恨不得立马嫁给宋探花。
徐晴晴笑着道:“瞧出来了,你这是迫不及待的想嫁给宋探花了。”
陶敏儿有些不好意思,“你当初难道不着急嫁给君无羡吗?”
徐晴晴当时也是很想早点嫁给君无羡的,只是新房需要时间,她的脸也需要时间。
“都一样都一样,嫁给爱慕的男子,宜早不宜迟,嘿嘿。”
陶敏儿很赞成徐晴晴的话,“确实如此。”
徐晴晴望向凤无忧,好奇的问:“皇后娘娘,你觉得呢?”
凤无忧笑道:“我和你们不一样,我不着急。”
当初她其实还没准备好,萧锦言就要她侍寝~
徐晴晴想了想道:“也对,你和皇上一直在一起,不像我和敏儿,只有嫁了才能在一起,确实不一样。”
花轿来的时候,王氏抱着女儿舍不得撒手。
陶敏儿心里很开心,可是看见王氏哭的这么伤心,她又不能表现的太高兴。
王氏抹了把眼泪,从婢女手里取来龙凤呈祥的红盖头,盖在她的头上。
然后由喜婆扶着走出去。
宋探花今日身穿正红色婚服,看着陶敏儿由喜婆牵出来,再交到他手上。
凤无忧看着陶敏儿坐进花轿里,然后离开陶宅。
“可惜吃不了那边的酒席~”
徐晴晴有些无语,“皇后娘娘,你怎么还总是惦记着吃啊?后宫不忙啊?”
凤无忧笑嘻嘻的道:“后宫就我一个女人,没东宫的时候热闹。”
徐晴晴哼哼两声,“我瞧出来了,皇后这是来显摆的,皇上就你一个女人。”
凤无忧道:“我大哥不也就你一个女人,有什么好显摆的?”
徐晴晴撇撇嘴,“别提你大哥,一提他就有火。”
“怎么了?我大哥欺负你了?”凤无忧有些不敢相信,“我大哥不像是会欺负女人的人。”
“谁说的?可会欺负了!”徐晴晴凑到凤无忧耳边低语几句。
凤无忧同病相怜,“我太深有体会了,男人都是一个德行。”
徐晴晴用力点头,“没错。”
凤无忧忽然提议道:“那你和他调休吧。”
徐晴晴一脸疑惑的看着凤无忧,“调休?这个怎么调休?”
凤无忧凑到她耳边说了几句。
徐晴晴睁大眼睛,“还能这样?”
凤无忧得意一笑,“当然,我经常干。”
徐晴晴佩服到不行。
当天晚上,徐晴晴看着沐浴出来的君无羡,想着凤无忧今日说的话。
君无羡掀开被子躺进来,长臂一伸将她搂进怀里,那只手有些不安分。
徐晴晴道抓着那只手道:“我有话要说。”
君无羡低头吻着她的唇,然后埋进她的脖颈,“你说。”
徐晴晴道:“我要调休。”
君无羡动作一顿,抬起头疑惑的看着她,“什么意思?”
徐晴晴解释道:“就是,今天休息。”
“你明日又无事,明天歇息也一样。”君无羡说着又低头吻她。
徐晴晴感觉有些热,“阿羡……”
君无羡并未抬头,“晴晴,明日无事,今晚歇晚些。”
徐晴晴不得不佩服,“你精力真好。”
君无羡轻笑,“哪里,比不上你看的话本子,一整夜,我不累死也得……”
提到话本子,徐晴晴就有些不好意思,当年君无羡收走的那本话本子,结果他自己看了。
例如一整夜,再例如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他说,那还是人吗?
凤无忧说过,话本子看看就好,别当真!
徐晴晴自己亲身体会后,才知道,若真是一整夜,肯定是会受伤的。
至于哪里受伤,就不用说了。
洞房花烛夜
宋探花是朝廷命官,今日来喝喜酒的大部分都是同僚。
喝了一圈,有些醉了,那些人才舍得放他入洞房。
他踉踉跄跄走进洞房,看见坐在床上的陶敏儿,红盖头未掀。
他扶着门框走进去,脚步虚浮来到她面前,拿起喜称挑起红色盖头。
陶敏儿抬起头看向宋卿,面带娇羞之色。
宋卿放下喜称,盯着陶敏儿瞧了一会,然后在她身边坐下来,这是第一次,他们坐的如此近。
“敏儿。”
陶敏儿闻见了很浓的酒味,小声提醒道:“要喝交杯酒。”
宋卿这才反应过来,“我差点忘了。”
说着便起身取来两杯酒,其中一杯递到她手里。
喝完交杯酒,陶敏儿抬起头看向宋卿,心里又紧张又害羞。
“我替你宽衣。”
宋卿点点头,“好。”
陶敏儿的手伸到他腰上,解开腰带,正要去解他的衣带时,被宋卿抱着倒在床上。
宋卿低头看着陶敏儿,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此时他与平日温和有礼有些不同,很急切。
只是,第一次脱女人衣裳,不怎么会脱。
太着急反而越解不开。
最后还是在陶敏儿的帮忙下将外衣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