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贺?
她的直勾勾的看向了男人的那张脸,因为他嘴里提起的名字,而一动不动。
男人见着她的注意力被自己所吸引,突然间顿住了。
“夏医生就不想知道,当年得密斯研究出来的两个胚胎,现在怎么样了?”
他突然间就转了话题。
不再继续提起来刚才的那句话。
夏言的眉眼深邃,那双眸子沉的过分,“我不想知道。”
她并不想在这里多待。
也不想跟这个男人有过多纠缠。
这些事情,与她无关。
当初学医,师傅的话,犹然在耳。
不可触碰法律边缘,不可做违法犯罪的事情,学医,是为了保护更多的人,而不是去伤害人。
她觉得自己没有继续留下来的必要,此刻转身要走。
“如果那个人是容贺?你也不想知道?”
“你说什么?”她的心被提起,此刻满脸诧异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连脚步都顿住了,显然,她一时间无法去接受这件事。
“当年得密斯虽然被逮捕了,可是他的助理提前将他复制好的胚胎提前运走,留下来被警方处理掉的,其实是已经被淘汰的劣质干细胞……他这人,在这个行业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不会白白让自己的努力功亏一篑,而他的助理将得密斯研制出来的胚胎进行了妥善保存,按照得密斯的关照,将他们送进了……”他又突然间顿住了声音,瞧着她的样子。
“夏医生,如果你帮了我,说不定我还可以告诉你更多!关于你的丈夫的事情!”
夏言双拳紧握,仿佛,那就像是潘多拉的盒子。
只要一打开,一切都会变成子虚乌有。
眼皮跳动的厉害,心脏也乱跳着。
“我对你的实验没有一点兴趣,至于我丈夫的事情,我会自己慢慢去了解他,用不着你操心。”她言辞肯定。
“你害怕了吧?害怕听到那些你承受不了的事情?害怕你的丈夫,可能是别人嘴里的怪物!”他站在那里,似乎像是看穿了她的内心。
“我没有害怕,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我爱的只有他这个人。”
她很清楚,在濒临死亡的那一刻,她知道,平安健康,已经是万幸,不敢奢求其他,现在的她,只想要呆在他的身边,弥补他们曾今的过去。
“那你怕什么呢?”
“我只是觉得没有必要再继续跟你谈下去了,道不同不相为谋!”
男人却突然间开口。
“陆放你还记得吧?”
陆放她怎么会不记得!
但是,陆放当日伤人,直接警察抓获。
判了刑。
现在在监狱里服刑。
“你就没有想过,你的丈夫跟那位初恋情人,为什么会长得一模一样?该不会还会天真地以为,只是动了手术吧?做整容手术,会有不少后遗症,而且,最起码有好一阵子是没有办法见面的,但你仔细想想,你高中的时候,陆放可曾缺席过?就连寒暑假,应该也是跟你每日见面的吧?他有时间去做整容?”
那个时候,陆放确实跟她形影不离。
完全没有时间去做那些事情。
男人见着她的表情越发的深沉,此刻爆料了一道猛料,“陆放和容贺,就是那对胚胎!他们复制了各自的dna,所以,彼此才会长得一模一样,你是医生,我想应该比我更清楚,同卵双生的双胞胎,才有长得一模一样的概率,可他们,异父异母。”
陆放的母亲在陆放被抓到时候,也将全部的事情都脱口了。
她祈求容家可以饶他一命。
告诉容老爷子,她是故意让陆放去整容,让他去接近容贺,将容贺的东西抢走……她将全盘所有都告知了容家。
祈求他们可以饶了陆放一命。
可是,容家却没有半点退步。
夏言中伤住院,伤势太重,差一点一命呜呼。
而这一切,如果不是因为夏言挡着那把刀,那刀子就是朝着容贺而去。
容老爷子不在退步,反而直接施压,让他尽快的进入了监狱……这辈子,怕是不能在出来了。
她也是后来听说了那些只言片语,但具体他们之间的那些**,她并不知情。
陆放的母亲也来求过她。
祈求她帮忙说话。
当时她大病初愈。
所以就直接把他给赶出去了,她从父母那里得知,陆放的父亲,是因为救了容先生,才会死的,这几年,也是容先生一直在接济她们,而陆放的母亲,却堂而皇之的在破坏容先生和夫人之间的事情,多次以小三的身份,来逼迫容夫人让位……
她的父母也是听了这些事情,大为震惊,甚至暗自庆幸,当初,女儿没有嫁给陆放。
在之后,夏言就不再关注他的事情了,因为她身体康复起来很慢,伤得太重,她足足躺了好几个月。
而如今,提起这个名字,只是熟悉,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因为不放在心上,所以,没有一丝的波动。
关于他的事情她也并不想了解。
“不过,我倒也是第一次知道,两个一模一样的胚胎,在不同的环境下,会变成两个不一样的人。性格,擅长领域……原来都是会变的。”
闻言。
她双拳紧握。
此刻,整个人带着说不出来的感觉。
“怎么?这幅表情,很惊讶?我以为你这么聪明,刚才就已经都猜到了!”他看着夏言,眉梢中带着笑意,他就喜欢看到这样的场面。
他就是那个得密斯的助理,警方一直在找寻他的痕迹。
不过他做了整容手术。
还找了一个国外国籍。
改头换面。
所以谁都找不到他。
而他也费了很大的劲,才找到了这两个孩子。
当初,他也只想要活命。
但是带着胚胎,他一个人生存都成了问题。
更别说是三个人。
他虽然按照得密斯的指导,将他们培养着,可到底,这种事情,就是费钱的,最后,他放弃了他们。
而这几年,他因为基因研究方向,被利益冲昏了头脑。
他也是偶然间,遇到了容贺。
当日,他在孩子的身上,留下过印记。
因为他不确定他们只会会是死是活,也许,命大活下来,那么自己找寻他们,会很费劲。
他本就是得斯密的助手,会的也只有这一方面的研究,能从事养家糊口的也只有这一项。
夏言双拳紧握,“你到底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