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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咄咄逼人(1 / 1)

苏梅?

我微微一怔,回头一看。

这女孩儿的眉宇间,竟和苏梅有那么两分相似。

看来,这个疯坤,对苏梅是念念不忘啊。

“你叫什么名字?”

“老板,我叫苏梅!”

疯坤哈哈尖笑。

冲着女孩儿,勾了勾手指。

女孩儿立刻走了过去。

不得不说,陶花手下的女孩儿,调教的都很好。

一到疯坤身边。

她就像服务的空姐一样。

优雅的,半蹲在疯坤身前。

“你应该叫我什么?”

“老板!”

“不对!”

“老公……”

“不对!”

女孩儿嫣然一笑。

两手搭在疯坤的腿上,轻声喊道:

“爸爸……”

“哈哈哈!”

疯坤哑着嗓子,疯狂尖笑。

这笑声极其难听。

听的人,汗毛倒竖。

疯坤抬手轻轻摸着女孩儿的头发。

那动作,看着像摸一个小狗一样。

“苏梅啊苏梅,明天你过生日。我一定好好帮你庆祝一下……”

疯坤说话时,神情阴森。

我听着心里微动。

看来明天苏梅的生日,恐怕不是那么好过的了。

话一说完。

疯坤立刻起身。

“走,苏梅,疯哥现在就带你去泄火!”

走时,他还特意拍了拍大胸女的肩膀。

“小宝贝儿,别吃醋,给疯哥多赢点儿。晚上疯哥,再宠幸你……”

说着,疯坤带着女孩儿,去了隔壁的房间。

没多一会儿。

隔壁房间,便炮声隆隆。

桌上的人,似乎都习以为常。

大家依旧继续玩牌。

这个局玩的是炸金花,玩的不小。

1000底注,5000封顶,满注十万比牌。

这个局,也不太好搞。

因为,他们是有荷官发牌的。

荷官洗牌手法很专业。

属于单角翘洗。

根本不露任何点数。

想通过眼力记牌,是不可能的。

想要出千。

可以偷牌和换牌。

但这两种方式,身上都会留赃。

这种办法,我几乎不用。

我选择的出千方式。

是最原始,甚至是最低级的手法。

落焊。

一提落焊,很多人都会不屑一顾。

因为不用老千。

一般的老油子赌徒,都会几手。

有带着戒指,或者利用指甲,在牌上做记号的。

还有像李大彪那种。

在牌的侧面落焊的。

他们这种落焊,实际是有规律可循。

每张牌仔细对比,你是可以发现问题的。

但我和他们的方式不同。

炸金花需要52张牌。

我每张牌上,留下的记号都不同。

说简单一些。

比如四张a。

我不会在相同的位置下焊。

而是做了四个不同的记号。

52张牌,除去花色,单是点数。

我就需要做52种记号。

加上花色,我做的记号,要数百种。

这种方式。

即使最顶级的老千来看。

也破译不了。

我一边玩着,一边给牌下焊。

没多一会儿,一副牌我已经基本做完。

玩的过程中。

我尽量避开大胸女。

因为她从一开始,就出了千。

她的身上,藏了两张牌。

换牌时,用的还是那招弹簧手。

又一把开始。

荷官发牌。

我们五个人的牌,都不算大。

我是7、8、9,两张黑桃,一张梅花的杂顺。

我下家是一对,外加一张黑桃6。

大胸女是2、3、4,两张红桃,一张黑桃的杂顺。

童叔是一对k。

最后一家,是一副散牌。

这把是我说话,先下注。

我便闷下了一千。

我下家跟注。

到了大胸女,她加注到五千,也没看牌。

童叔没看牌,选择跟注。

他下家看牌弃牌。

目前来看,如果大胸女不换牌。

那全场我的牌最大。

我选择闷跟五千。

我下家的老板,已经输了十几万。

他有些上头。

也不看牌,选择闷跟。

大胸女和童叔也都继续闷牌。

我们四人,就这样下了四轮。

牌桌上的钱,马上就要到十万了。

看这架势,这把是要闷到满注。

到大胸女时,她忽然看了牌。

按正常来讲。

此时看牌,根本不合算。

因为再有两轮,也就满注比牌了。

她看了牌,跟注就需要一万。

这明显是得不偿失。

但我知道。

大胸女此时看牌,是要换牌。

毕竟,她2、3、4的杂顺,并不大。

她看牌的方式,依旧是两手围拢。

就见她手指一动。

手腕略一弯曲。

她又换牌了。

换完的牌,成了2、3、4的同花顺。

下了一万。

大胸女故作得意的笑了下。

“我劝你们三个,还是别跟了。我这把牌可不小的……”

这个时候。

谁也不可能再看牌了。

童叔冷着脸,下了一万。

到我时。

我心里有些郁闷。

刚刚还是我最大。

但她换了牌,就成了她最大。

前期我已经输了七八万。

并且大胸女很过分,玩的很疯。

每隔几把,就要换牌。

照这么打下去。

今天别说赢,想翻本都难。

我不能再让着她了。

可这把我要是想赢,必须要把我手里的牌,换成同花顺或者豹子。

而现在所有的牌,都在荷官手里。

荷官离我又远。

想从她那里换牌,根本不可能。

见我没动。

大胸女冷着脸,不屑的看着我说:

“小白脸,你磨蹭什么呢?要是不跟,就下去。别浪费时间……”

“跟当然要跟!”

我面无表情的说道。

“那就别废话,赶快下注。怎么,你要是嫌玩的小。咱俩单独开个桌下啊?”

所谓桌下。

是指和牌桌上的钱无关。

我俩用手牌,私下再赌。

“开多大的?”

我问道。

“你那里还有多少钱?”

大胸女指了指我的钱堆。

我看了一下。

陶花一共拿出三十万。

她输了三万多,我输了八万左右。

加上这把又下了两万多。

我手里大概还要十六万左右。

“十六万左右!”

我说了一句。

“那就桌下十五万!敢不敢赌?”

大胸女一脸挑衅的说道。

有一种得寸进尺,叫蹬鼻子上脸。

大胸女就是这种人。

我看了下牌。

手中依旧是7、8、9,两张黑桃,一张梅花的杂顺。

“算了,不赌了”

我淡然说道。

但我知道,这个大胸女不会这么放弃的。

果然,大胸女冷笑。

“怎么,不敢?”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反问她。

“你何必这么咄咄逼人呢?”

大胸女头一歪。

冷冷的看着我,挑衅道:

“对,我就是逼你!怎么了,不敢?”

看着手中的三张牌。

我慢慢的说了两个字。

“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