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收到空间里,颖宝这才翻开一看,顿时大吃一惊。
没想到那一车车的竟然是黄金矿石!
这么多矿石,要是炼成金子还不得是一座金山!
颖宝不由眯起了眼。
看来她发达的日子到了!
这要是能被她发现一座金山,以后还愁没钱花吗
此时那些山匪已经把百姓送给他们苏家的马车和物资,拉到了山匪的队伍里。
那络腮胡还挑衅的看了一眼流放队伍的人们,笑得十分嚣张:“看在你们上赶着给我送物资的份上,老子就不跟你们计较,兄弟们,走吧!”
说着两腿瞪着马肚子,继续往前走。
却不知道他们后面的队伍已经乱了。
那些推着矿石的小匪突然觉得一下子变得轻松。
回头一看见盖着矿石的布包,似乎瘪了下去,连忙打开一看发现里面空空如也,连一个矿石渣渣都不剩,当下就惊得叫喊起来:“没了,我车里的矿石没了!”
其他小匪也觉得奇怪,他们正拉着车呢,用力起劲,结果摔了个狗啃屎。
那推车原本被她们好大力气才拉得动,如今他们用尽力气想要启动,结果那推车却轻飘飘的,很快就被他们拽上前去,以至于他们猝不及防,摔倒在地。
如今耳边听到那个小匪的喊叫,也连忙回头看向自己的推车。
发现自己推车上的布包也瘪了下去,立即跑到后面去打开一看。
还真的也是空空如也。
“我车里的矿石也没了!”
“我的也没了!”
“全都没了!”
骑马走在后面监管他们拉车的山匪,看到这些拉车的小匪此起彼伏的喊叫声,连忙上前查看。
发现他们辛辛苦苦才从三矿里拉出来的金矿,真的全都一颗石头都不剩,脸色大变,慌忙快马加鞭冲到前面去找他们的头领。
此时的络腮胡匪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正心情大好的带着他的手下继续往前,却在这个时候,有人从后面骑马狂奔上前,对他慌慌张张的报告:“大哥,咱们推车里的矿石,全都不翼而飞!”
络腮胡的脸色顿时一变:“怎么回事”
前来报道的匪徒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只能道:“不知道,也没出现什么岔子,就刚才大哥你在前面停了一下,我们也跟着一起停了下来,
谁知再次出发的时候,拉夫要拉车前进,就发现推车变轻了,一个个用力拉拽时,都摔倒在地,我们察觉不对劲,打开布包一看,就见咱们费力拉的那几车矿石,全都不见踪影!”
“好端端的,怎么可能会不见踪影了”络腮胡首领立即调转马头:“老子去看看,就不信这个邪了!”
他身后的几个骑马山匪,也跟着一同打马往后走。
结果看到一排排的推车里,全都是空瘪的布包着,完全没有之前像小山一样鼓囊囊的实物感。
络腮胡首领立即翻身下马,鸡心急忙慌的将那些遮盖的布一一打开,发现里面干干净净,一颗金矿石都没有,就是连一粒渣都不剩!
“他娘的!”络腮胡首领气愤地啐了一口,拔出腰间的大刀,照着一个拉夫的脖子上架了过去:“这些推车的金矿石都去哪了谁要是敢给我偷偷摸摸的取走,看我不让他全家死绝!”
那个被他架着脖子的拉夫,立即腿软的跪了下来,吓得中间流出一滩橙黄色的液体。
“老大老大!我不知道啊,我就推着车,他莫名其妙就不见了!呜呜呜……”那个被刀要挟的拉夫欲哭无泪,双齿打架。
络腮胡首领见他吓尿的样子,当即知道他也没这个胆量在他眼皮子底下偷东西,当即狠狠的将他摔在地上,命令着手下赶紧寻找。
所有的人立即在周围找了一番,很快就回来禀报:“老大没有一点踪迹!”
络腮胡首领气得脸都白了:“这么多金矿,那些盗匪又没有车可以拉,如何能让这些金矿消失得无影无踪”
可若说是他的这些手下把金矿自盗的话,那也不可能弄得这么干净啊!
而且这些都是他手底下多年的兄弟,也不可能会做出吃里扒外的事情。
此事实在太过诡异!
络腮胡头领百思不得其解,如何也想不到这些金矿石到底会丢到了哪里。
突然他脑子一个激灵,当下便咬牙切齿的道:“肯定是那帮流氓犯人有问题!今日我们一路顺遂,并没有发生任何情况,遇到那帮流放犯人后,这些金矿就莫名消失,此事一定和他们有关系!”
说着,双腿把马肚子一夹,立即又掉头往前。
此时的流放犯人还在原处。
他们倒是想跑,但是孩子们有不少都受了伤,流放犯人们都不放心自家孩子,排着队等元涟漪帮忙诊治。
颖宝也在一旁帮忙照看着,跟几个伤势不重的哥哥姐姐包扎。
其他人见颖宝包扎的样子可爱,打的结像只花蝴蝶,个个都跑到她面前,想要让她帮忙包扎。
好在这些孩子虽然见了血,不过伤得并不是很深。
伤得比较厉害的是黄氏。
她的整只手腕被络腮胡首领给剁了下来。
元涟漪先给他止了血,帮其他孩子处理好了之后,才过来帮他把手接上去。
黄氏吓得失魂落魄,看着自己的断手,仿佛见到鬼似的,浑身像筛糠一样发抖。
她平日里跋扈泼辣,但却从未遇到这种狠绝的事情,如今被人二话不说就砍了手腕,实在让她看到了这世间的凶恶。
刘参议见她手断了,解气的笑了起来:“你不是想要同我和离吗如今你的手都断成这样,与我和离后以后谁还敢要你,你一个人生存,看你还如何活得下去”
说着,直接接了黄氏的血,撕下一块衣角,写了一份休书,往黄色的头上扔:“之前念在你还有一点用处,可以为我们刘家继续当牛做马,如今你这手也断了,留着你实在无用,现在就把你休了,以后你便自求多福吧!”
黄氏的那两个妯娌一副同情的模样:“大嫂……哦不,现在应该叫你黄氏,你已经不是我们的大嫂了,如今你这断手,恐怕去到哪里都不受人待见,希望你能活着同我们一起到达流放之地吧!”
“到不了流放之地也好,毕竟到了那,没有了手干活又能活多久呢在这流放的路上起码还有官差发放的馒头可以吃。”
刘参议的两个妾室落井下石的也过来笑道:“姐姐,哦不,我们也不该叫你姐姐了,也应该叫你黄氏,你不是最喜欢投靠苏家人吗现在你这断手,到了苏家也不知道人家还要不要你,像你这样就算做个最低贱的女奴,怕是都无人要吧”
刘参议的两个弟弟也冷冷嗤笑:“家里总算可以扫清门风了,就因为一个搅屎棍把我们刘家搞得鸡犬不宁,这下总算是把她休了,我们也终于可以清静!”
黄氏看着这些所谓的家人,一个个如此落井下石,却不像以往那样泼辣耍横,大叫大骂,
她实在是吓怕了。
与遭遇断手的这种惨况对比,刘家人的讥笑怒骂,她觉得根本就不值一提。
元涟漪处理好了其他孩子的伤势,朝着黄氏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