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栋101宿舍楼,此刻灯火通明,叶非凡正坐在书桌前翻阅着一本看起来极为古老的书籍,就在这时,手机短信提示音突然响了起来。
他顺手把书籍收回空间戒指,并打开了短信内容。
下一秒,他的脸色阴沉起来,他面无表情的开始编辑回复短信,直接将论坛上的寻人启事版块删除,派人盯紧纪检部,一旦有发现不对劲的,立即向我报告。
是,少爷。
把手机给撂放在桌面上后,叶非凡按压着太阳穴疲惫的靠坐在转椅上。自从温初晏回归后,他仿佛就像开启了霉运日常,先是在城门口,突然接到父亲让归家的电话。
接着又被告知,有人冒充他的身份得罪了长歌门的八长老宁元归,好不容易把误会给解除,可谁知没过多久,宁元归就因为修炼邪功东窗事发,导致在薛家遭遇其他宗门的围剿而致死。
因此宁元归的门下弟子,三天两头就来叶家闹事,认定是他因为怀恨在心,把宁元归的踪迹给宣扬出去。
当然,他的倒霉远远不止于此。
就在几天前,他的人出门办事时,居然被那该死的扬石给拍摄到作案现场了。
那群呆瓜也不知道扬石是个正在开启直播的主播,以为他是在录制视频,于是铁憨憨似的当着几千观众的面,追着他想要杀人灭口。
听到属下的禀告时,他气得血压都差点升高了,唯一庆幸的是,他的心腹办事一向顾虑周,每次作案时,都会使用换容符来修改下属的真实面貌,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他的太阳穴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这是当年第一次见到温初晏时,莫名其妙留下的后遗症,除此之外,还有一种没由来的厌恶和恐惧感油然而生。
因此他想方设法也要灭掉那穷小子,他实在太邪祟,一日不死,他日日寝食难安。
等太阳穴的疼痛稍微减轻一点后,他开始吩咐厨房给他熬制安神汤,一碗安神汤下肚后,他开始陷入沉沉的睡眠。
然而就在这时,身穿性感睡衣的管家,突然扭动着曼妙的身姿走到叶非凡的房门前,态度傲慢的问看守房门的保镖:“叶少睡了吗?”
看着眼前的女人,保镖眼神中蕴含着浓郁的鄙视,可态度又极度的恭敬。他弯腰客气道:“回管家的话,少爷最近比较忙,睡眠质量严重不足,阿周给他炖了安神汤,已经早早睡下了。”
女人脸上难掩失望。
她是叶家主母特意安排给叶非凡的‘陪读管家’,除了照料他的日常起居之外,也会隔三差五的替他解决生理需求。
可是最近,叶少就像浑身绑满了炸药桶似的,一碰即燃,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她了。
如果仅仅只是这样,她也不必太过于担忧,毕竟叶少又不是花花公子,自打成年起就洁身自好,除了她便没有碰过任何女人。
可是,最近她听到一些传闻,说叶少对念宁学院医疗系的詹云雪,情根深种念念不忘,追求之势异常猛烈,甚至还花巨资购买了洪荒烈焰狐来讨好她。
这简直就是在她的心巴上撒盐。
虽然她知道,以她的身份,这辈子都不可能嫁入叶家,可是……她终究还是抱有一丝幻想的,想到这里,她觉得自己非常有必要得做点什么!
于是她对保镖吩咐道:“我突然想起来,少爷明天要穿的校服还未熨烫,你们先退下吧。”
保镖们对视一眼,都心知肚明的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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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华的灵木雕花圆床上,叶非凡正沉沉的酣睡着,女管家走到床边,褪去身上累赘的睡衣,并赤身果体的坐在床沿上,轻声喊道:“叶少,您睡着了吗?”
觉醒者的五感都是灵敏的,即便叶非凡已经陷入深度睡眠,但还是在第一时间猛然睁开了眼。
也许是血脉相近的原因,他有着一双和温初晏极为相似的深邃眼眸,但是和温初晏的神秘莫测不同,他眼中流淌的是目空一切的孤傲与冰冷。
“出去。”叶非凡冷声道。
管家小鹿一样湿润的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俊美非凡的少年,“少爷,您已经很久没有碰我了,我想你了。”
叶非凡皱眉,“我最近心情比较烦躁,没心情想这档子事。”
管家楚楚动人的觑着他,轻声细语:“是因为宁元归的事情吗?”
“当然不是因为宁元归,那牲畜都死得不能再死了”
“那是因为什么?”管家好奇问道。
叶非凡眼中闪过狠辣之色。
他最近一直都在调查,那个胆敢冒充他的胆大之徒,究竟是谁,可恨那薛红绫嘴硬得很,即便被他抓住施以酷刑,也不肯透露半句信息。
要不是薛家那老东西找了过来,又护犊子护得厉害,他保证要断她经脉,割其口舌,看她还敢不敢嘴硬!
虽然很怀疑是温初晏搞得鬼,毕竟他曾和薛红绫一起出现在城门口过,可是温初晏仅仅只有入灵期的修为,他怎么可能会得到他的精血?
总之,不揪出那阴险狡诈之徒,他将日夜寝食难安!
看着叶非凡越来越阴沉的脸色,管家心里慌慌的,但想到她最近花巨资购买的孕事丸和怡情香,不能浪费,于是又把心横了横,娇娇柔柔的从背后抱住了他。
柔软酮体紧贴背部,令人沉醉的香味袭向鼻尖。
管家娇滴滴的道:“少爷~那宁老头早就被挫骨扬灰了,您可千万不要因为一个死人而生闷气啊,可太不值当了,有火气就朝我撒呀~我最喜欢帮少爷泻火了~”
说着,便主动去亲吻叶非凡的脸颊。
在怡情香的刺激下,叶非凡一血气方刚的少年郎,当然抵挡不住这勾人魂魄的温柔攻势,他很快就沦陷了,两人一起翻倒在床铺上。
正悄无声息趴在衣柜顶端良久的江星眠,瞪大眼睛看着起起伏伏的二人,很是想不通,这三更半夜的,干嘛想不开的打架啊?
还脱光了衣服打,啧啧,真是令人难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