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呢。”
张茜随手就从口袋里掏了一把,实则是从空间拿出来的,她买了有多的,自个儿也当零嘴。
“呀,好多糖果呀。”
周振国掀起衣角,让把糖果放在衣服兜里,好大一堆,可眼热了。
“你别惯着他,这孩子打小就不爱干活,只知道吃好吃的。”
周建国一下揭了堂弟的老底。
“没事,小孩子嘛,谁家都一样。”
“爸、妈,来得匆忙,也没带什么东西。”
“这还不多啊,是太多了。”
周家老两口别提多高兴,这大包小包的带回村里,还不得引起轰动啊。
人多力量大,有了老丈人一家帮忙,这些东西就好拿了。
结果闹到最后,连周振国都帮着提着行李,她愣是空着手。
“振国,我来拿包吧。”
“没事,你歇着,也就几步路。”
周振国背着个大包袱,真吃苦耐劳。
“好吧!”
一行人肩扛手提,带着东西,刚走到村口,就引起了轰动。
“哎呀,快看,周家人回来了。”
“带了好多东西,又是大包袱又是大桶的,不知道是哪天办酒,怕是也快了。”
“真是好命,小周入赘了个京城的东家,那肯定是享清福了。”
邻里乡亲都看着的,羡慕得不行,让周家人赚足了面子。
等到了屋里,周建国是即炫耀又心疼的把包里的东西拿出来。
一个包里装着三十多斤大肥肉,还有一个包里是牛羊肉,也是大几十斤。
最后一个大包是装的烟,好几十条,还有一大包的花生瓜子糖果,也是几十斤重。
至于两个桶里,是装的酒,不是散篓子,而是瓶装酒。
此外还有一匹上好的冬装布,一袋子稀罕的干货,足够办一场风光的酒席。
就是没法带主食,这得老周家自己填补,但也能花钱购买。
再加上周家自己养的鸡,在买点鱼,一桌好几个大荤菜了。
“小茜,你看从后天中午就开始吃饭,大后天早晨办酒席怎么样。”
“行啊!差什么的,也有时间购买,钱都我这儿出,一定要办得风风光光的,不能委屈了。”
“好,好啊!”
周母乐得合不拢嘴,她们老周家好久没这么大操大办过了。
定好了办酒席的日子,周母忍不住问了句,“小茜,他去厂里上班,是跟你一个车间?”
见母亲问起,周建国抢着回答说:“爸,我是顶岗进厂的,茜姐她有胃病要在家修养几年。
外公留给我们的三间铺面租出去了,每月一百三十五块钱呢。”
“这么多钱啊,在加上你的工资,那咋花得完。”
周母震惊了,这么好的家庭,打着灯笼都找不着。
等冷静下来,她连忙关心问:“小茜,你这胃病不碍事吧!”
“没事,就是当初我妈走得早,我爸又在上班,打小吃饭就不规律,落下了胃病。
不过现在好了,有人给我做饭,做家务,我呢就好好养胃。
等过两年,估计胃病也好了,我在找一工作,家里就是双职工,到时候估计还得麻烦您去带孩子。”
张茜索性就交代清楚,至于说她找工作的事,反正就是拖着,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
周建国也跟着说:“小茜帮我给厂里谈了二十一块五的工资,按学徒工算的,不亏。
这次等办了酒,我就把户口转到京城去,以后就是城里人了。”
“好,好啊!”
周家人一琢磨,等以后小茜上班了,每月收入不是就奔着两百块去了,那得是多好的日子。
哪怕是现在,这收入就能出去吹嘘了。
周建国说完,就和老娘忙着去做饭了。
这会大家都忙活去了,就留下张茜坐在那里,想做点什么,又不知道干啥。
“哎呀,这小茜可真好,啊,你可得把人照顾好了,她有胃病,平时别让人干活,有好吃好喝的也得紧着们吃。”
“知道了妈,我肯定对小茜好的。”
等到中午吃饭,张茜浅尝了半两酒,美其名曰养胃,酒是精食粮,至于下午就睡大觉了。
周家人都出去了,要去各户通知来吃酒的人。
因为想办得风光,所以决定直接开三顿饭,也就是从后天中午开始就先吃个简单的便饭,到了晚上荤素搭配,属于半席。
等到大后天早晨开席荤,完了,张茜就把人接走。
按照正常的情况,张茜把人接到自家,中午在办一次席面,不过这一步给省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是被一阵搬放东西的声音吵醒。
顿时睡意无,索性就起了,等改明儿也寻摸一块表,能随时看时间。
她披上衣服到屋外一看,原来是在搬运碗筷和粮食,这是为后天办酒做准备,有点太早了吧。
这次开席定的是十桌,也就现在敢这么操作,等到后面管控了主粮,可不敢这么造。
“你醒啦!”
周振国跨过堂屋的门槛,蹦蹦跳跳跑了过来。
“振国,你上学了吗?”
“还没呢,妈妈说明年在给我报名。”
周振国,仰着小脸,是又想要吃的了。
张茜又拿出一把糖果,来了一记摸头杀。
老周家为了这次酒席,也是下了血本,怕是收到的彩礼都给搭进去了。
原本预计的十桌,又给加了两桌,周家的邻居和亲戚都把自家吃饭的桌子扛了过来。
连带还借来了碗筷盘子,不然都不够用。
另外还特地请了隔壁村的一个大厨掌勺,由周家女人们组成了帮厨队伍。
本来预计周二中午才开吃,结果周一这摊子就摆开了,邀请了的村民拖家带口的到周家玩。
反正有桌子板凳,虽然周一不管饭,但可以先随礼啊。
周家二叔负责登记来宾,张茜这次没躺平,自告奋勇的帮着散烟。
只要有人来随礼,她就发一包烟,至于散烟,花生瓜子已经放桌上,不够再加。
多少年来,村里就没见过这么热闹的席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