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舒雅应了声。
这应该算是对这几位女团成员的预热了。
她往她们看了一眼，发现只有王灿灿在心无旁骛的练着舞蹈，好像根本就没有跟她们争一争流量的意思。
甚至，都没有跟摄像师打个招呼，套个清净。
舒雅稍稍挑眉，这性格……倒也还不错。
她拍手示意大家可以练舞了，陈媛自然的就走到了c位，在所有人的最前面，贴近着摄像机。
无论是哪个角度，都能轻松的看到陈媛的身姿，倒是王灿灿被排挤在角落，十个镜头、最多只有一个她的身影。
她们一直练到很晚，等摄影师离开之后，陈媛立即罢工：“都这么晚了，我也要回去休息了。”
“没多久就要比赛了，我们最好抓紧练习，一举拿下冠军。”舒雅皱眉，冷冷的看向陈媛。
陈媛冷笑一声，看了一眼王灿灿。
“只有没基础的人，才需要使劲的练，才需要‘勤能补拙’，我们为什么要陪着一个几乎什么都不会的人耽搁我们的时间？”
说完之后，陈媛便大声说道：“我现在要回家了，你们是跟她留下来练，耽搁自己的时间呢，还是跟我一起走。”
她们犹豫了一下，然后纷纷站出来说：“媛媛姐，我们也不练了。”
在她们的眼里，陈媛跟陆南枝走的比较近。
而陆南枝跟舒雅，应该是两派的人。
虽然现在的她们已经了解了舒雅是沪上歌舞团、京都舞剧院的首席，并且在古典舞方面有很高的造诣。
许多大家见了她，都得尊称一声“老师”。
可是，舒雅再怎么厉害，那也不是优越传媒的管理者，也不可能决断她们的前途。
但陆南枝可以啊，陆南枝是一个金牌经纪人，在业界都是非常有名的。
经她手带出来的艺人，就算不能跻身一线，也能做个爆火的二线艺人，并且，陆南枝还是优越传媒总裁程郁南的未婚妻。
权衡利弊之下，她们都清楚该站在谁这边。
舒雅自然清楚她们的想法，只是冷冷的看了她们一眼：“行，你们不想练就回去。”
王灿灿蓦地开了口：“舒雅老师，我跟你一起练。”
她满脸不高兴，往那几个女生盯了一眼。
舒雅：“好。”
等陈媛她们离开之后，王灿灿压着腿，气得不行：“她们怎么能这样！”
在她心里，舒雅的身份，是她们永远无法企及的，如果不是因为公司的安排，她们这辈子恐怕都不配跟舒雅说上几句话。
可现在，她们却不好好珍惜。
舒雅：“没关系。”
她吸了口气，心底还是比较宽慰的。
至少，她看上的人，还愿意努力，愿意坚持。
程年在旁边看着她们，并未多说什么，只是多看了两眼跟着舒雅练习的王灿灿。
一直到晚上十一点多，舒雅看了一眼时间，才擦了擦汗，让王灿灿先回去。
再转头的时候，程年正看着她，脸上是她看不出的情绪。
舒雅试探着问道：“程医生，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