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的时候,台下的白云微眼睛里流露出渴望,这才是她想要的人物介绍啊。
这才是她所期待成为的人物。
主持人看着台下一片片火热的光芒,谁不渴望成为这样优秀的一个人,她简直就是刺绣界的传奇。
“不知道此刻大家心里面和我想的是不是同一个人,让我们一起大声的喊出那个人的名字,她就是。”
台下众人开口,大声的喊出她的名字。
“白老师!”
看到这幅场面,电视机前看直播的人都安耐不住内心的冲动喊出了声。
优秀得过分的人,除了她还有谁。
随着音乐声响,白泠上台,玉指葱白,握住话筒,殷红的唇瓣一开口清冷如玉。
“大家好,我是白泠。”
那一瞬间现场一片寂静,万众热泪盈眶,终于见到自己一直以来崇拜的偶像的激动,一时间情难自已。
可更重要的是,谁也没有说过,她这样年轻,这样的美丽。
白泠穿着一身青色的短袖旗袍,领口做了小小的蕾丝花边点缀,不惹眼,但是和她脖子上挂着珍珠串相得益彰,披着一条粉红色的披帛,一头乌发被精致的木簪给挽起,握着话筒的哪只手腕上带着一只通透的翡翠手镯。
秀眉似岱,长睫若羽,唇角绯红,肤若凝脂。
整个人素雅清新干净,她的衣服上甚至不需要任何的花纹,她只要站在那里,宛若一幅古画里走出来的仙子。
皎洁若月,带着清晨山间翠竹的扉凉。
“想必大家现在跟我刚在在后台看到白老师的时候一样的惊讶,没想到名誉国的白老师竟然是一个小姑娘。白老师请问你几岁了?”
她视线扫过观众席,一眼就看到那个最惹眼的存在。
他带着口罩,但是气质是不会骗人的,与众不同的气质好似隔绝了其他人,他穿着一件黑色的外套,上面绣着清雅的翠竹,和今天的白泠还有些相配。
裴倦察觉到她的视线,深邃的眼眶紧盯着舞台上那道身影,那眼神,专注深情。
和她视线对视,裴倦眼尾上扬了两分。
白泠呼吸一顿:“二十。”
裴小曼才刚补了票完了身子钻进来坐到裴倦的身边。
她用肩膀捅了一下裴倦,“哥,我嫂子刚才是在看你吧。”
裴倦眉梢一挑,默认了。
甚至还有点臭屁,不看他还有谁值得看呢。
虽然台上站着很多人,但是裴倦的眼里就只看得见白泠一个人。
裴小曼捂着嘴偷笑。
主持人听到这个年纪的时候也是受惊不小。
“所以白老师才二十岁就已经有那么多知名作品了,不知道白老师学习刺绣已经多长时间了呢?”主持人知道大家都很关注白泠的情况,所以也是尽量的多让白泠说话。
“十五年。”白泠淡淡地回答。
“哇,这么说来白老师五岁的时候就开始学习刺绣了五岁的孩子,也太小了吧。”
台下所有参赛人员的目光都是火辣辣的看着白泠,唯一一个人的眼神火热赤裸又包含了嫉妒与怨恨。
白云微怎么都想不到,自己一直以来崇拜的那个人居然就是白泠。
白泠就是白老师,白老师就是白泠……
自己那么喜欢白老师,甚至还想要白老师收自己为徒,可是她怎么也想不到那个人居然就是白泠。
她就好像一个笑话……
看着台上万众瞩目的女人,她无法接受自己的偶像就是自己最讨厌最看不起的那个人,难受得她浑身都泛起了一阵痉挛。
白泠已经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而后台的工作人员也拿上了属于白泠的名牌放在桌上。
金亮的两个大字,足以让所有人都认清白泠的身份和白泠的地位。
“天呐,真是完没有想到原来平时姑姑这么低调吗?瞒得也太好了,我真是一点也不知道。”白天明都要高兴死了,这样厉害的一个人居然是他们白家的人,还是自己的亲姑姑,太有面子了!
温书雅捂嘴差点哭出来,窝在白湛的怀里,双眸含泪。
“她真的做到了,她把妈妈的事业发扬光大了,她真的继承了妈妈的衣钵,她成长得很好,甚至已经达到我们都只能够仰望的地步了。”
温书雅热泪盈眶,一直都在用纸巾擦着自己的脸,维护者自己的形象,但是越擦眼泪就越多。
唯独虞梦华浑身僵硬,脸色也阴沉得不像话,谁能够想到,白泠就是微微最崇拜的白老师,现在最难受的那个人应该是微微了吧。
虞梦华担忧的看向台上的背影,现在微微还不知道该有多矛盾难过呢。
想起之前自己和白泠炫耀说白老师会收微微为徒,现在回想起来只觉得面上火辣辣的,怪不得那个时候白泠的反应那样的奇怪。
她像个小丑一样的在白泠的面前显摆……
白泠明知道这一切,却什么都不说,就看着她们母女两人出丑。
白泠好恶毒!
裴夫人和商夫人这会激动得抱在一起,这种大起大落的心情,就好像坐过山车一样的。
原本以为白泠都不会出现在现场了,结果最后宣布的人居然就是白泠,而且白泠还是以最牛逼的身份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她们怎么能不崇拜。
听听人家的简介介绍,多么响当当有名。
裴夫人内心的自豪感一下子就上来了,那是她未来的儿媳妇啊。
她儿媳妇怎么那么优秀呢。
“芳柠看到没,我儿媳妇!优秀吧?”
商夫人芳柠:……
表面上芳柠看上去依旧依旧如初,风月正茂,然而心里早就已经千疮百孔,泪流满面了。
方青砚正过分居然还炫耀!
当年她也不是没有努力争取过,但是谁让自家的臭小子不争气呢,愣是没让人白家看上。
好不容易冷静下来之后,方青砚戳戳自己的儿子,“你小子早就知道白泠的真实身份了吧?故意让你妈我紧张成这样。”
裴倦歪头,“方女士,如果我早告诉你了,不是就没意思了吗?”
方青砚一想还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