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道清挽了个剑花,绿油油的火焰,在空中形成,一朵漂亮的莲花状。
跟秋生从两边攻去,对着僵尸下盘一扫,这一次恍惚热刀切到冷油一样,双腿应声而断,僵尸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秋生眼神一亮,抬起灯笼,对你着僵尸一吹,僵尸身上燃起,绿油油的火焰。
张道清怀里掏出符,决定加把火,默念至阳咒,就扔了进去,效果显著,火焰一下子,窜到三米高,红绿的火焰,看着很梦幻,提剑负手在背后,摸了摸胡子,这焦糊味,真让人有点饿了。
突然一道黑光,从火焰里冲出来,秋生的眼神像是,看见什么美食一样,张开大嘴一吸,张道清感到神魂,一阵阵不稳,黑光中传来一声声惨叫,双煞慢慢的,吸入秋生口中。
张道清脸上,充满了坏笑,这下子秋生有福了,大补啊,鸡肉味嘎嘎脆,随着双煞的离开,僵尸再也坚持不住,慢慢的烧成焦炭。
九叔也是冷哼一声,桃木剑一挑,魂幡掉落在地,对着文才大喊一声,孔明灯。
张道清也明白九叔的意思,抬手掐着送神印,在秋生额头一抹,秋生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九叔走了过来,翻开秋生的眼皮,点了点头,说到:“这一次多谢谢道兄来,不仅是任老爷事情解决了,秋生也受益匪浅,这次消化了,也侧底入道了。”
张道清坏笑了一下:“没事,你明白我要办的事,不过秋生醒过来,不知道会不会后悔。”
九叔看着张道清,不正经的样子,无奈的笑了笑,本来只想让秋生文才,平平安安就够了,现在秋生入道往后的资源,不拼命是不行了,不只是为了他们,也是为了自己。
张道清看了看九叔,两人默契的一笑,两人也算志趣相投,看着往南方飞去孔明灯,两人一前一后的,跟在后面。
看着落在破庙的孔明灯,九叔提了提手上的桃木剑,朝着张道清点了点头,还没进门就看见一个八卦法台,一道瘦小的老头,倒在地上,胸口微微的起伏,很显然这人受伤很重。
九叔见状收起桃木剑,摇了摇头“道友何至于此,堂堂正正不好吗。”
张道清在一旁,也不说话,就静静的看着,倒在地上的老头,用虚弱的语气笑道。
“可笑,弱肉强食不是,亘古不变的法则吗,你背靠茅山的人,当然感觉不到。”
九叔被这话一激,刚想开口反驳,只听见老头喃喃自语道。
“当年老夫被任老太爷算计,丢了家产,丢了祖坟,老夫要他永生永世,都活在痛苦之中。”
“老夫三十入道,穷极一生追道,没想到最后死道上,也算上得偿所愿了。”
说完哈哈大笑,身上冒出火焰,九叔见状,还想再问,张道清抬手拦住,摇了摇头,静静的看着。
直到最后一刻,笑声才停下,笑声里充满了落寞,释怀,还有一些遗憾,看着老者被烧成灰烬,被风刮向未知的地方。
九叔跟张道清两人都没有说话,看着日出的太阳慢慢的升起,这一夜的荒唐的已过去了。
张道清看着太阳喃喃自语道“世人都道神仙好,世人哪知神仙恼。”
九叔点了点头,想说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两人看着日出,九叔忽然感到,一阵阵气感,盘腿而坐。
张道清看着紫气,被九叔魂灵吸收,随着吸收的,紫气越来越多,无形的压力,越来越重。
张道清羡慕的看着九叔,气运之子就是好啊,危机越大,好处越大,这就是打怪升级吗。
随着九叔收功,张道清看着,一脸喜色的九叔,就知道这一次收获很大,便开口道。
“这次真是三喜临门啊,道兄这一步踏出,可天高任鸟飞。”
九叔嘴角控制不住的翘起,还是强装镇定道。
“有劳道兄护法,此次也多亏了道兄,大恩不言谢,但凡有需要,必力而为。”
张道清看着,九叔点了点头,两默契一笑,这一次对于张道清来说,茅山是稳了,剩下的就是阁皂山了,真派跟武当山,三山联合,大派不足为虑。
两人各怀心事,慢慢的下山去,阳光洒落在大地上,好似给两人披上了,一身金纱。
还没到义庄,就听里面传来文才,大呼小叫的声音,九叔脸色一黑,快步走了进去,只见任停婷照顾秋生,文才在旁边羡慕嫉妒。
九叔咳了咳,上前撑开这秋生的眼皮,就知道这小子在装死。
九叔看着张道清,笑着说道“道兄,好像龙虎山雷法,有治疗灵魂出窍之法。”
张道清看了看,一肚子坏水的九叔,只能顺着话说道“确实如此,特别是秋生,这么大的好处,难免境界不稳,让我来帮他一下。”
说着手中掐印,空中传来一道雷声,秋生连忙跳起来,对着九叔说好了,一旁的任婷婷,哪里还不知道,白了秋生一眼,就进内堂,去看任老爷了。
张道清看了看两个活宝,忍不住笑了笑,便对九叔说到“道友倒是好心态。”
说完就朝着内堂走去,不管后面几人如何,看着面带喜色的任老爷,让任婷婷走了出去。
任发起身抬手“这一次多亏了道长,等一下在客栈摆宴,还请道长赏脸。”
张道清看了看任发,笑着说“任老爷不老实啊,这里面有很多故事。”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听说两广的军阀,是任家在支持,老道想请任老爷帮个忙。”
任发心里一惊,这可是任家几十年来的秘密,都说任家没落了,谁知道任家,用财产拉起了,两广最大的军阀,坐拥两广之地。
任法眼见躲不过去,并且昨晚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心里不禁打个寒颤,开口道。
“道长客气了,别说一个,就说十个百个,任发也不拒绝。”
张道清笑着摇了摇头,都是千年的狐狸,就不用在这里演聊斋了。
“那就麻烦任老爷,为老道引见一下,这一位大帅了。”
说完转过头,朝着外堂而去,留下任发一个人,不知道想着什么。
听着耳边的嘟嘟嘟声,张道清已经坐上,前往两广的火车,脸色苍白的任发坐在对面,张道清摇了摇头,都说了写一封信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