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炮并不说话,依旧看着她们傻笑,好像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眼看着林小小几近疯狂,汪太是急得不行,就差给张大炮跑下了。
“要救人,先道歉。”
张大炮一字一顿地说道。
真到这会,汪太还反应过来,是林小小刚刚的活激怒了张大炮,连忙嘲着妹妹吼道“你,你快点给神医道歉,求得神医的原谅。”
正闹着,外面又有人到。
推门进来的是两个穿着唐装的中年男人,都是五十岁上下,手里都拿盘着核桃,发出“哗哗”地声音。
两人也被眼前景色吓了一跳,其中一人惊道“纤纤这是怎么了?小小鬼上身了?”
看到来人,汪太太瞬间就变得温柔起来,“小鸟”般向男人扑去,当然小鸟是她自以为,在别人眼里,那就是烤得流油的“烧鸡”。
“松年,我被欺负了,你得给做主。”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汪太的老公汪松年,向村市古玩界的顶级大佬。
“嫂嫂莫急,有事慢慢说。”
与汪松年一同前来唐装男人叫孙念邈,是向村市孙氏中医院的院长,也是向阳市中医学会会长,号称医圣孙思邈的后人,俱体真假没做过da谁也不知道。
“孙神医,你在就好,我们就不用求那个傻掰,快点看看小小这是怎么了?”
孙念邈早就看到狂笑不止的林小小,估计是让人点了传说中的笑穴。
千万别以为笑穴只是“武侠”用来骗人的,其实它是真实存在的,人本就像一台结构精密的机器,穴位就是各种开关,不但有笑穴,还有哭穴,死穴等等。
“不要急,我来试试。”
孙念邈这就有点托大了,也不问问是怎么回事,冒冒然就要出手。
这下汪太来劲了,指着张大炮又是一顿狂喷,“你个傻波一,你等着,这件事不算完,别以为有雷家罩着,今天把我话撂着,谁也不好使。”
张大炮不认识孙念邈,孙念邈也不知道认识张大炮,他更不知道,这一切与张大炮有什么关系,快步走到林小小身前,取出枚根针就要动手。
谁知道就在这时,林小小突然止住了笑声,孙念邈也愣了,正在想动底要不要出手,林小小突然抬手就是一记大耳光抡在他的脸上,打得这叫一个响,都他玛的带回声了。
打得孙念邈原地转了一圈,眼前是金星乱冒。”念邈,不是我想打你,我的手,我的手,不受我控制了。”
林小小的语气里,居然带着几分娇嗔,老恶心了。
还没等孙念邈说话,林小小又开始狂笑不止。
这次孙念邈可不敢出手了,转头看向张大炮眼神之中流露出不解之意。
片刻他好像想起什么,“你就是张大炮,施老的徒弟?”
“算你有点眼力,你猜对了,这就是师父神医传人——张大炮!”
雷天刚得意洋洋,就差来一句,我骄傲了。
“哦,在下孙念邈,拜见师叔。”孙念邈也没脾气了,他爷爷与施老平辈,张大炮当然是师叔。
中医这行最讲辈份,孙念邈也没办法。
他这一声师叔叫出口,在场的人都傻了。
就连汪松年都傻了。
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孙念邈自视颇高,从来就没听说他服过谁。
今天这是怎么了?太阳从西边出来的吗?
孙念邈这么做也是有他的原因,笑穴他知道,却不会点更不会解,刚刚又被煽了一记耳光,在这之前他分明看到,一道银光没入孙小小身体,然后他就挨了一嘴吧。
这说明什么?
说明是张大炮通过点穴控制了林小小身体,就凭这一手他孙念邈是万万住不动的,此时如果不服软只能等着被打脸了。
对方软服张大炮也得给面子,“免礼平身,起来吧。”
孙念邈的鼻子没气歪了,心说我也没想给你磕头。
汪松年人老成精,他看得出来,这事孙念邈肯定是解决不了,立刻上前笑着开口道“张神医,我叫汪松年,前几日还听雷老爷子提起您,您能不能给我个面子,这样闹下去生意也没活做,是吧?”
张大炮想想也是,这会客气都吓跑好几个了,就剩几个胆大的,站在一边看热闹,估计再闹下去,这几个也得跑。
“给我妹妹,道歉。”
林小小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狂笑着跑到吴美冰面前,“美女,美女不把丑女怪,你就原谅我这一次。”
这句话一出,立刻是引来一片笑声。
张大炮伸在她肩头轻弹两下,眼看着一枚银针跳出,被张大炮接在手里。
随即林小小笑声顿止,一屁股坐在地上。
孙念邈连忙过去给她诊脉,表情如同六月天是一会一变,惊讶、不解、叹服,怀疑,皱眉,都快赶变脸。
“孙神医,你这是怎么了?小小,小小还好吗?”
汪太忍不住问道。
“太不可思议了,我怎么就没想到?”
孙念邈猛地起身,来到张大炮面前,双腿一软就跪,“我今天算是服,张神医不愧是施老的亲传弟子,我服了。”
服了服吧,怎么还磕上头了?
张大炮连忙扶住孙念邈,让他磕头总不太好。
孙念邈也觉得自己有失态,稳了稳身子说道“嫂嫂,你要好好谢谢张神医,你妹的病,已经好了。”
汪太先是一愣随后明白了,原来林小小这段时间,自分泌自失调,雄性激素分泌过剩,用中医的说法就是阴阳失合,阴阳不调。
症状就掉头发,心烦意乱,燥动不安,看啥都不顺眼,逮谁和谁干,找孙念邈也开过几副药,吃了之后是一点研究都没有。
难道刚刚那一阵狂笑把病治好了?
见汪太有些怀疑,开始解释,意思大概就是孙小小这病主要是阳气太重无气发泄,现在狂笑之后,阳气宣泄病自然就好了。
说完又对张大炮说道“神医就是神医,这个方法我怎么就没想到?”
张大炮嘿嘿傻笑两声,他很想告诉孙念邈,他也不想到,纯纯是瞎猫碰到了死耗子,歪把正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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