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这种时候。
娄广成的声音传来:“都给我住手!”
“这事儿,是我娄广成的事儿,各位还请住手,让我娄广成来,弄了这天杀的小子!”
他话音刚落,起哄的看热闹的全部放下了拳头。
“完了,这下,李建国绝对完了。”
“哼,娄广成是个资产阶级,后头认识的人多如牛毛,这会李建国肯定死定了。”
“呵呵,我们就看着好戏吧,这第一拳,必须那娄广成来。”
“对对,说的对!娄广成,我们支持你!打死李建国!”
“打死李建国!打死李建国!”
气氛一下子便被烘托到了顶。
许大茂心中痛快的不得了,他见着娄广成走来,急忙往边上让了让:“娄叔,这小子,话你也听见了,这事儿还是您自己解决的比较好。您看着办吧,我们绝对支持你!”
娄广成不答,默不作声的来到了李建国身前。
他强忍着心底的一丝冷意,突然拎起了那一桶水。
正大伙以为这一桶水是给予李建国的。
娄广成和李建国偷摸对视了眼。
李建国笑着摆了摆手,作着一个请字。
娄广成随后便一个转身,走到了许大茂的身前,默不作声的凝视着许大茂。
许大茂神色一怔,不知所以:“娄...”
“叔”字还未出来。
突然,刷!
一通凉水,直接从许大茂的头顶倒下。
哪里知道这一桶凉水会倒在许大茂的头上。
院里人的脑回路一下跟不上来,干愣了在了那。
啥子情况?
水咋就浇许大茂头上了?
后院里,寒颤的风飘过,冷的窒息。
彼时。许大茂也很懵,他浑身打着冷颤,那眼底充满了迷惑和不解,他惊怒道:“娄叔,您这是干什么!”
娄广成闻言却并未回答,他操起了手里的拖把,就往许大茂的嘴巴里送。
许大茂被那冷风吹得浑身犯凉,面色呆愣之际,却见一把拖把,带着一条条各具特色的“面条”,直接往他嘴里边去。
他闻着一股骚味,吃着一股酸味,恶心的,脸孔上睁起了惊恐的双眼。他手上亦不能够停下,双手摸着拖把头就往外挣。
可娄广成哪里愿意放过他,为了配合李建国演那么一出戏,他憋的太久了。
愣是凭力气使唤拖把,将他嘴里塞着拖把许大茂往后退去。
许大茂彼时已经胃里翻涌的厉害,哪能见识到这样的阵仗,那一个不稳,便倒在了地上。
可娄广成还是没有停手,他憋了一肚子气。彼时他就如同拿着马桶刷,一遍,一遍的往许大茂的嘴里边旋转,往嘴里边钻,边钻,还边道:“许大茂,你个卑鄙无耻下流,阴险的小人!你这张嘴,老子今天就帮你洗了个干净!”
许大茂惊恐的“唔唔”嘴,嘴里混着脏水,还有胃里翻出的水,彼时喉咙间那股异味,令他差点昏了过去。
此刻。
望着这么一幕的那些住户,大眼睁着小眼,全部蒙住了。
就差砰出一句国粹了。
“啥子回事?刚浇了许大茂一声凉水,怎么的又把许大茂当马桶使唤了?”
“卧槽,傻柱,你说说,这究竟怎么回事?怎么的,娄广成是被施加了妖术吗?他该打的不该是李建国吗?”
何雨柱呆愣翻着白眼:“这...我他妈怎么知道!”
刚当了个看事人的一大爷,看着这一幕心中诶声连连:“诶诶,我就说,事儿不会那么简单!许大茂啊许大茂,你真活该了你!”
他怕娄广成气毒攻心,不小心憋死了许大茂,酿了大错,急忙上前道阻止:“娄广成!差不多了!再这么下去,会出人命的!”
闻了这话,二大爷,三大爷等人,才反应过来,连忙去拉娄广成。
“别,别拉我!老子今天要弄死这个天杀的!他妈的!从未见过这样的小人!”
娄广成哪里能被拉得住。一下又是一下,跟打电钻一般用拖把塞着许大茂。
许大茂彼时已经污污的叫着,想要求饶,却说不出话,气也快换不上了。
一大爷见他三人也拉不住,连忙又喊道;“大伙,来帮忙啊!”
话音刚落,不远处,李建国慢步走来。
“娄叔,差不多了,今天可是吉日,可别被这样的小人占了事儿。”
“建...建国?”
看着这劝他的是李建国,娄广成动作突然就停下了。
他一丢拖把,气势汹汹的瞪着许大茂一眼:“哼,今儿个就看在建国的份上,暂且放过了你!”
他说罢,送了许大茂一口老痰,接着他便亲切的拉起了李建国:“建国,哎呀,上次一见之后,娄叔我就想你想的不得了啊,好,好孩子,小娥找到你这样的好孩子,真是我娄家的福气呢。”
“娄叔,我也想见你,早点把事儿办了。走,咱先回屋再说。”
“好!好!”
娄广成看着如此高大英俊的未来女婿,心里乐的不得了。
紧紧握住李建国的手,屁颠屁颠的就往那屋里赶。
何雨柱一怔一怔的,望着不远处,看着两人有说有笑的向着屋这边来。
脑回路一时没跟上。“这...这尼玛又是啥情况?”
“这...娄广成和李建国不是仇家吗?”
.“啥个情况啊,不是说好了来捉李建国的吗?怎么的,跟个亲兄弟一样好?”
“到底咋回事啊!老子眼瞎了吗。”
看着两人亲如父子,院里人唏嘘一片。
彼时,许大茂半卧在地。
一口口清水从嘴里呼之欲出。
刚又被冷水淋了一身,这会人儿浑身发颤。
他看着李建国和娄广成如此交好。一时非常的懵。
但随之,被那凉水和凉风,吹得脑袋清醒了不少。
他知道,他是被那二人给合伙起来算计了。
“好啊!好个李建国!你竟然敢算计我!我许大茂不弄死你,誓不为人!”
“许大茂,你还这么的执迷不悟啊!我早说了,做事儿不能太过分!”
说这话的正是一大爷。
边说,边招呼其余两位大爷帮扶起许大茂。
许大茂刚起来,便甩脱了手,哼道;“一不做,二不休,我许大茂反被算计了,还受了这么大屈辱,这事儿,没完!”
他说罢,觉得身上寒意阵阵袭来。
便先打算换件衣服,向着前院方向走去。
“许大茂,你他妈,给我站住!我让你坏我闺女名声!我让你坏我闺女名声!看老娘不弄死你丫的!”
突然,一声怒喝。
娄母突然出现,也不知哪里拿来的擀面杖,追着许大茂便劈头盖脸的打来。
“哎哟,哎哟!别打,别打我!”
许大茂吓得脸色铁青,边逃边喊:“啊!别!别!娄姨,别!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我说你个der!你全家就是法克鱿!”
娄母边追,边吼。
这个der呢。是李建国教他的。
说是什么骂人的洋文。
还有法克鱿,说的是一种颇为恶心的海鲜,跟许大茂这种祸害人的小人一般模样。
娄母一听,就觉得好厉害的样子。便偷摸学了。
这会追着许大茂往死里打,嘴里骂着这两句,她心里说不出的痛快。
比平常骂人痛快了不止一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