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气向前覆盖,却并不受我趋势,回想起之前董承的瞬间移动,我心有所感,眼前的景物一花,待眼前事物稳定下来时,我已经站在了拐角处,肩上的杨瑞也随之我一同移动到了这个位置。心中涌动的那股躁动感,驱使着我向着刚才站立的位置看去。
刚一回头,就看到了堪称骇人的一幕,整个灰白色的雾气,自中间起,裂开了一道长约一米的刀痕。
这样平整的划痕我不久前刚见过一次,站在我门口发动攻击的两个倒霉蛋,就是遭到了这样无声无息的攻击,只一瞬间就被取下了头颅。
那来人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司徒姗。
虽然我视线里完看不到司徒姗的轨迹,但是心中总有一股躁动的感觉,把我的视线往身边一侧无人的位置带。
我猜测,哪空白的位置就是司徒姗的所在,那股躁动感锁定在同一个位置,并没有再向周围移动。
我望着那个方向,正欲大声叫喊,背部就感觉到了一阵寒气,来不及多想,我朝着前方瞬移而去。
刚一站定,就看到我刚才站立的位置被隔开了一个口子,在尽是灰白的世界中,也能看到几抹绿色。
最为恐怖的并不是司徒姗的攻击,而是她的隐匿方法。一开始我还能感觉到她的位置,可是现在我感觉到,那个空白的位置,可能真的没有任何东西。
我不知道司徒姗在哪儿,但我脑中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我既然能够在这个空间里瞬间移动,那么我隐匿在这个空间中不也是可行的吗?
想法刚出现的下一刻,我眼前就再也看不到鼻梁了,低头一看,身体果然也无法再被观测到。
接着我站到了那块让我心中躁动的空地旁,朝着空地缓缓摸去,结果手掌向前抓了个空。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看到司徒姗发动攻击,情况似乎陷入了僵局。
我不知道司徒姗会站在什么位置,她虽然也不知道我的位置,但她却可以知道我何时离开。
我的隐身必须依托于周围的灰白雾气,但司徒姗却不用,也就是说我根本就不知道她何时离去。
司徒姗之所以不现身说法,恐怕是因为惧怕我新获得的,这未知的能力。
随之时间流逝,我心中那股躁动感不仅没有减退,反而有愈变愈强的趋势,除了之前就有感觉的空地,现在就是趴在我肩头上的杨瑞,我都有种与其对赌的冲动。
显然,这是这股能力的副作用,就像之前我的眼睛收集过多信息后,大脑滚烫向外流血一样。
这样看来情况根本就没有陷入僵局,我虽然不知道司徒姗的能力是什么,但看起来副作用应该不大,否则她那样高频率的使用早就会出现问题。
很快我就想到了办法,瞬间出现在售货亭门口,快速将门打开后一个闪身就进到了售货亭中。
将杨瑞往地上一甩,我坐在椅子上开始深呼吸,想要控制自己的情绪。
因为不管我怎么努力,周围的雾气却始终无法收起,不仅如此,心中那股躁动感也并未减弱,现在感觉到地上这动弹不得的杨瑞,我都有种莫名其妙的躁动,想要发起对他的赌斗。
司徒姗不知道通过什么能力,不仅完隐匿了下来,甚至能够设下陷阱,发动极强的攻击,而且还不止于此,她之前身上甚至还带着重伤,但从她开始哭泣时,她就再也没有显露出任何受伤的样子。
也就是说司徒姗已经强的超越了我的理解,可是这么强的能力对她而言,就一点副作用都没有吗?她到底是怎么控制住的?
虽然现在我还能坐在椅子上,可我能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那股躁动感正在缓缓变强,要是再想不到方法,过不了多久,我可能就会变成董承那样,化作这一能力,行走在世间的仆从。
回想起刚才第一次失控,是因为那股附着于我的力量感应到了周围有活人,也就是在感应到司徒姗之后,我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不自觉的将司徒姗笼罩进了这一空间当中。
而我与董承不同的点,在于他见面后控制不住自己,发出了第一个问题,我虽然也有这样的冲动,但是我却能控制自己不开口。
这样的话就很好解决了,我将杨瑞丢出这件屋子,我就能暂时控制住自己,只不过这样的话,保证不了杨瑞的安,怕是刚将其丢出,躲在暗处的司徒姗就伺机动手,先把杨瑞这个不稳定因素去处了。
我试着把杨瑞从玻璃柜上丢出,整个过程我睁大了眼睛,死死的看着前方的窗口。但即便我这样去做,眼前的画面依旧是突然变化,杨瑞就像是从外面扔进来的一样。
我望了望玻璃柜,心中又念起了之前看到的那句话:怎可困斗死,誓破束身咒。
一开始我有想过,会不会是身上这股束缚的感觉,但现在想来并不会是这样。毕竟从那张卡片上得到的能力,并不是导致我有束缚感的直观因素,联想到之前和尚卖我的衣服,恐怕说的就是这件外人看不见的素袍吧。
我试着用自己超强的眼力去观察身上的素袍,但除了让我周围的环境变化到几分钟之前,并没有看到有关这素袍更多的东西。
等等!我现在依旧穿着这身素袍,为什么我看到的画面里,我穿的是员工服?
如果不是穿在身上,这素袍就连我自己也能骗过吗?
想到这,我立刻动手将身上的素袍脱下,但扔在地上后我看到的仍旧是那身素袍,而在这之前,我从未脱下的员工服,此刻不见了踪影,我就这样赤裸着上半身站在原地。
反正已经这素袍已然脱下,试试总好过站在原地发呆啊!
说干就干,我从货架上拿下了不少吃的喝的,将其用素袍包住放到玻璃柜上,毕竟从小女孩做的事情来看,食物在这外面可是缺的紧,要是出去了又回不来岂不是要被活活饿死?
做好了准备工作,我助跑了几步,后脚发力,朝着窗口猛然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