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你爹!你是不是忘了老娘也在!”
人群中一个中年女人低声愤愤出声,一把揪住刚说话男人的耳朵。
“哎哟!”那男人只觉耳朵一痛,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和媳妇过来一起听热闹的,顿时心拔凉拔凉的,连忙低声求饶:“媳妇饶命!我错了!”
那妇人可不这么放过她,毫不留情地扯着他的耳朵往山坡下拽,边拽边骂:
“待会我下手的时候,你可要跟沈莹莹好好学一下,看能不能也能像小谢放过沈莹莹那样让我放过你!”
那男人被拽的连滚带爬,“媳妇!我错了!我再也不乱说话了!”
两人这个小插曲让人群热闹了一小阵,热闹过后,又是对谢方竹恨铁不成钢的叹息。
小谢明明在矿上聪明的很,做事更是果断不拖泥带水,好好的小伙子怎么在沈莹莹这里就不行了呢?
众人都明白,夫妻间吵架,如果在床尾合了的话,这架也就吵不下去了。嘀嗒网
以谢方竹和沈莹莹今天这种情况,别说让谢方竹再下手,就是吵架怕都吵不起来。
而且已经到这种程度了,众人也不好意思再听下去,陆陆续续都离开了。
最后只剩下在沈莹莹和谢方竹手上都吃过瘪的刘桂珍。
她今天没有揍到沈莹莹,再加上被谢方竹怼了在众人面前出了丑,心里窝火的很。
本来谢方竹要是能把沈莹莹痛揍一顿,她心里还能好受些。
结果没想到谢方竹根本玩不过沈莹莹那个女人,三言两语就被放倒了。
简直气得她肝疼!恨不得冲进去抽沈莹莹两个大巴掌。
但显然是不能的,先不说门从里面被闩住了。
就是门没闩住,光是想想谢方竹刚刚那个表情就害怕,哪敢往里面冲?
但是刘桂珍没有气馁,沈莹莹说的那些鬼话也就只能哄骗到小谢那个傻子,她才不信呢。
就沈莹莹那种人,怎么可能是清白的?
她刘桂珍迟早有一天抓住她的把柄!让所有人都瞧瞧沈莹莹是怎么放荡的女人!
……
有些人在某些事情上面特别有天赋,就好比谢方竹。
明明在书里面就是个对女性完全没有**的疯批,但今天沈莹莹跟他实际操作下来,简直是刷新了她的眼界。
太强了!
一番二番三番下来,她腰酸背痛,全身像是散架了一般,连连求饶,才从他手下逃走,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一睁眼,就看到一人撑着胳膊盯着她瞧。
那人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眉头微皱,眼里带着探究,还有令人发颤的阴霾。
沈莹莹被这个眼神吓了一跳,还以为他又要发什么疯,才醒来的脑袋被迫飞快转动起来,正要反应。
却见他眼底那抹阴霾突然消失,另一只手顺手将她身上的薄被往上拉了拉,声音低低的:
“醒了?”
眼前的男人面庞英俊,眼神明亮,仿佛刚刚那抹阴霾是她的幻觉一样。
一时间,她还真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但她很快清醒过来。
书里谢方竹可是书里最会演的角色,是一个心狠手辣,丧心病狂,擅长玩心计的老狐狸。
刚刚的阴霾绝不是错觉,他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尽管心底已经吓炸毛,可面上依然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
她点点头,雪白的脸上飘起两抹淡淡的红晕。
随即害羞地往他怀里缩了缩,抱住了他劲瘦的腰。
因她的动作,原本盖在她身上薄被滑落大半,露出大片肌肤。
谢方竹呼吸一窒,原本没什么表情的脸立刻崩了。
忙移开视线,借着眼角余光帮她把薄被拉上去些,只露出一个脑袋来。
他的小动作沈莹莹注意到了,才发现他已经穿好了衣服,而自己则盖着薄被,她能感觉到薄被下的自己光光的。
估计是她睡着之后,谢方竹不好意思面对没穿衣服的她,更不好意思给她穿衣服,才给她盖上薄被。
想到这,她抬起目光看向谢方竹。
果然,那张俊脸上有着明显的红晕。
沈莹莹再一次震惊了,没想到谢方竹在这方面纯洁的很。
不过这样子的他可比他那满眼阴霾的样子顺眼多了。
胆子不由大了些,存了捉弄他的性子。
抱着他腰缓缓往上,两只雪白的藕臂从薄被下钻出来,勾住他的脖子,嗓音甜甜软软的,“我现在浑身上下哪里都痛,你太粗鲁了,都不知道疼人的……”
话说的一点都不客气,可听不出一丝生气的味道,倒像是在撒娇。
感受到略凉的手臂,谢方竹如临大敌,手忙脚乱地把她的手拉下来塞回薄被里。
面庞一片火热,瓮声道:“我下次注意点……你赶紧把衣服穿好。”
沈莹莹忍不住笑了,笑得眉眼弯弯,抬起脸,眼里像是盛了一汪泉水,亮晶晶地泛着涟漪。
“好。”她点点头,捂着薄被从床上坐了起来。
见状,谢方竹赶忙也坐直身子转过身去,背对着她坐着,不看她。
“我的衣服呢?”
“在你左手边。”
她往旁边看了看,只见靠着墙的地方,她原本散乱的衣服被叠的整整齐齐。
不用想都知道是谢方竹叠的,也不知道他是怀着怎么样一种心情叠的。
她拿起最上面的棉布,这个年代还不兴胸罩,一般女性都是用棉布背心或者裹胸棉布。
原主用的是后者,平时都是用束胸棉布紧紧将裹着的曲线隐藏起来。
作为一个现代人,沈莹莹没有穿过这种东西,绕绕绕好不容易才穿好。
顿时,原本傲人的曲线顿时缩水不少,再加上裹胸布很紧,很不舒服。
穿好衬衫,又套上裤子,扣扣子的时候,忽然瞥到格子床单上的刺眼的红色。
沈莹莹不由松了口气,看来原主的记忆是没错的,她的身子还是清白的。
想到这个,沈莹莹依然难掩心中惊讶。
从作者书中的描写来看,沈莹莹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在没被前未婚夫退婚时,就经常跟前未婚夫钻小树林。
嫁给谢方竹后,更是骑驴找马,背着谢方竹四处攀高枝。
像这样的女人,正常人都不觉得她会是干净的。
可继承原主的记忆后,沈莹莹才发现事情也不完全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