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忧真的是没想到,他居然连夜带着自己出了国,等坐在他的私人飞机上时,她才反应过来。
77趴在窗口看了眼,狗腿发颤:【有没有搞错,都这个时候了,带你出国?】
鹿忧也看了眼窗外黑乎乎的天,倒是笑了。
“挺好的,”
77:【……】
陆承颐拿着毯子过来的时候,女人正侧着脸望着窗外出神。..
她好似真的不怕自己做什么,依旧端庄优雅的令人神往。
听见脚步声,她扭头,望着他的时候,嘴角的笑容柔美极了。
“小叔。”
他以为她至少会有些许对于未知的惊慌,至少在知道他带她出国的时候,会感到意外,可是没有,她淡定的和每一次与他见面一样。
陆承颐眸色一暗,突然欺身上前揽住了她的腰肢,靠近问:“你前面在躲着我?”
“小叔为什么这么说?”
她眼尾上挑,顺从的伸手勾上了他的脖颈,一颦一笑都好似勾人的妖精。
只是一个笑,就让他所有的脾气都没了,心软的不行。
陆承颐今天带她出来不仅仅是为了给她惊喜的,还带着别的目的,加上女人的动作,他几乎立即就明白了,这个女人就是故意的。
他伸出手,挑起了她的下巴,沉默片刻后,突然就挑唇笑了。
“我约你你都不出来。”
“那是因为我忙呀,我不是每晚都和小叔打电话了吗?”
说起这个电话,陆承颐的眼神浑身的神经都仿佛被牵动了,那简直就是美丽的折磨。
男人的声音陡然变得很低:“打电话没有用。”
鹿忧故作不知地的“嗯”了一声。
“看得到却吃不到,你说有什么用。”
他眯了眯眼,捏着她下巴的手微微下滑……
鹿忧浑身一颤,忍不住伸出手制止了他的动作,背靠着靠椅,整个人都被男人禁锢在座位与怀抱间。
“小叔,你太坏了。”鹿忧顺着他呼吸起伏,皱着眉推搡。
他轻笑了声:“是我坏嘛?”
“知道我坏,还敢跟我出来,嗯?”
男人突然俯下身,吻了吻她的脸。
鹿忧咬着下唇,眼尾都染上了丝丝殷红,她的手指都忍不住蜷缩起来。
“小叔……”
“别叫我小叔,叫我的名字。”
“嗯?”
鹿忧半睁着潋滟的眼,抿着唇安静地看着他。
她说:“可我觉得,小叔会喜欢我这么叫呀。”
陆承颐脑中的理智顷刻绷断,她的话,无异于在平静无波的湖面投下一粒石子,却翻出了滔天巨浪。
她什么都知道。
知道他那些隐秘的心思,也知道怎么样会令他兴奋。
一向脑子睿智的陆二爷,此时却迟钝的像个老人,思维仿佛打了结一般的难以理清。
但他唯一知道的是,这个女人,知道他对她有所企图,却还放任着他的接近,她的心里,也并不是没有他的……
他的心里顿时雀跃起来,浑身的血液都开始忍不住叫嚣。
鹿忧的手滑过他的侧脸,随后勾着男人的领带,拉近距离。
两张出色的脸近在咫尺,亲昵的仿若爱人般。
“小叔,你不亲亲我嘛?”
话落,女人就借着力道红唇贴近。
操!
陆承颐瞳孔微缩,随后伸手扣住了她的脖颈,加深了这个吻。
这一次的感觉,比以往都要来的刺激。
脑中的欢愉,无时无刻都在提醒着他,这场亲昵是女人主动的,是她主动吻的他。
甚至技术都比刚开始提升了不少,只是轻微的一碰,就足以令他跪地投降。
呼吸撤离的间隙,气氛在这一刻温情到了极致,男人的声音柔和又宠溺:“明明知道我对你的心思,还故意撩我,你是不是也想我,想和我亲近对不对?”
鹿忧忍不住皱眉,脖颈微扬喘了口气。
肌肤与空气相触,她忍不住抬腿抵住了男人的胸膛。
“不行,等会衣服会乱的。”
等会脏了,她就没衣服穿了。
陆承颐眼底的暗潮还在涌动,可是最后却只是攥住了她皙白的脚踝,将人拉到了怀里。
鹿忧随着他的力气,顺势坐在了他的腿上。
男人微垂着眸,性感的喘息,最后按着她的头贴在胸口。
她听着男人有力的心跳,闭了闭眼。
“睡吧,到了我叫你。”
鹿忧忍不住埋首在男人怀里,软软地应了一声。
两人难舍难分,外面的星星都害羞的隐入了夜色。
陆承颐抱着还在熟睡的女人下了飞机,直接去了订好的酒店。
怀里的人睡的无知无觉,放在床上的时候,手还勾着他的袖口。
陆承颐看着那露出来的白皙肌肤以及性感的锁骨,呼吸微滞,随后蹲下身,握着女人秀气的脚踝,将高跟鞋脱了下来。
纤细的双腿,在白纱下若隐若现,无端勾人。
可能是他碰触到了她的脚心,女人轻哼了一声,抬着腿无意识地踹向他。
他舔了舔唇,视线却怎么也不敢往上,害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就化身为狼,扑上去把她拆吃入腹……
最后也只是颤抖着手将被子给她盖好,直接去了洗手间。
*
鹿忧醒来后,男人正坐在一旁,凝着黑沉沉的目光望着她。
四目相对,她眨了眨眼睛,说出口的声音还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沙哑:“小叔。”
男人动了动,将房间的灯打开了。
原本的计划是,来了国外刚好就是白天,可以带着她去看时装周,但是没想到女人睡了这么久。
可是越看她睡,他心里就越发的柔软。
“醒了,饿不饿?”
鹿忧坐起身,揉了揉脑袋,可能是因为睡得太久,现在脑袋都有些沉。
她刚想张口说话,却忍不住“嘶”了一声。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眼里闪过一丝了然。
小叔,真是个大尾巴狼!
偏偏男人还站在她面前,一本正经的模样,见她摸唇的动作,眼神顿时变得深幽。
他一本正经地问:“怎么了?”
鹿忧忍不住心底失笑,最后深深地看了男人一眼,扯着被子就蒙住了脑袋。
闷闷地声音从里面传来:“小叔,我刚刚做了个梦。”
“嗯?”
她笑,语气低缓:“梦见有一只鬼呀,它压了我的床,害的我嘴巴现在都疼。”
陆承颐:“……”
那是什么鬼?
色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