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宗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靠近。睁开眼睛,这次多出两个美女。
“陛下,可是臣妾打扰到你了?”
说话的女子双眼浑圆,脸颊丰润,灵气十足。
“你叫谢青青,是朕的爱妃?”
不待回话,司马宗又指着另一个长发齐腿、楚楚动人的美女:
“你叫刘玉,也是朕的爱妃。”
两女大喜,谢青青看向王神爱:
“姐姐,陛下他记得我们。”
“昨日陛下才醒,有些迷糊,今应该想到许多事。”
司马宗苦笑,他只记得梦中那些事。
这三女,在梦中不知出现多少次,傻子也能记住。
“还是有许多记不起,我有多少妃嫔?”
要是被司马宗的长辈知道,他穿过来,不问江山问妃嫔,保证不打死他。
“陛下暂时只有我们三人,下个月,陛下会娶桓相之女桓容为妃。”
桓容?司马宗没什么印象,不过不影响他的兴奋。
“三个的确少了些,再娶一个吧!凑足四人,到时朕教你们一种好玩之物。”..
司马宗没注意到,三女面带苦涩。
“臣妃们也想陛下多娶妃嫔,好早日为我大晋开枝散叶。”
谢青青说完,眼睛朝司马宗下面看去。
这诱惑?司马宗一抱将谢青青抱住。如吸血僵尸,对着玉脸就是一顿猛啃。
王神爱两女很识趣,招呼众人退出去。
谢青青一脸紧张,躺在床上,紧紧抓住被子:
“陛下,这是大白天?”
“大白天正好。”
可惜,外面传来一道声音:
“陛下,桓相来了。”
第二次听到桓相,司马宗好奇:
“桓相是谁?”
“桓相是桓玄,陛下万不可得罪。”
司马宗听得心中一紧:“桓玄是不是权臣?”
……
三女没说桓玄是不是权臣,但说了一些事。
桓玄刚入京城建康,杀了以前的权臣司马道子父子。
司马宗来到大殿,一个大腹便便、半脸胡须,很有董卓气质的中年男打量着他。
“还好,陛下总算醒过来。”
“多谢桓爱卿关心,桓相来有何事要奏?”
桓玄惊看司马宗一眼,转身对王神爱说:
“皇后,下月大婚之期,一定要办得越隆重越好。不要怕花银子,一切开销,由我负责。”
“一定依照桓玄之言。”
说了一会大婚之事,桓玄才转向司马宗:
“皇上,那药如何?”
司马宗居然没听懂,王神爱接道:
“还不错,陛下身子并无大碍。”
“有效就好,皇上病才好,可休息几日再早朝。”
桓玄离开,司马宗傻傻问:
“他问那药干什么?”
王神爱看着司马宗,一脸可怜样。
“陛下,那逆天道人,是桓相找来的。”
“他问那药,自然是为有些人问。”
谢青青提醒,司马宗茅塞顿开。
一个岳父,居然关心起自己女儿的性福生活?
细想,想不出有任何问题。
唯一的问题,这是个好岳父。
司马宗感觉桓玄不像权臣,简直是大大的忠臣。
连司马宗大婚的开销,也要包办?
他巴不得多休息几天,好熟悉一下环境。
“我看这桓玄蛮好,怎么说他是权臣?”
“陛下万不可说这种话,被桓相或别有用心之人听到,会惹来大祸。”
王神爱说完,扫了一圈:
“你们都听着,陛下所说的任何话,绝对不可传出去。”
“奴才(奴婢)遵旨。”
王神爱如此紧张,司马宗的心又沉下去一大截。
……
司马宗的婚事,由王神爱一手操办,没多少时间侍候司马宗。
司马宗将谢青青留下,来到她的朝阳殿。
谢青青这里虽简洁,书香气很浓,墙上挂着不少字画。
有几幅,司马宗看得眼馋,看着一幅字:
“这个谢安,是不是淝水之战那个?”
谢青青原本很紧张,她刚才从司马宗的眼睛里,看到从未有过的**。
听到这话,捂嘴轻笑。
“是的,他是臣妾二祖父,已在十多年前去世。”
原来是谢安的亲戚,难怪喜欢这些东西。
“这幅字,怎么被裂成两半?粘上也有条缝隙,可惜。”
谢青青幽幽说:“陛下让臣妾陪玩,臣妾当时没时间,你就?”
“啪”一巴掌,司马宗脸上出现五个指印。
“陛下,你干什么?”
“别拦我,打死这个混账东西。”
司马宗真是生气了,现在可能不值钱,要放到后世?子孙衣食无忧了。
“竟然将爱妃心爱之物损毁,该死。”
谢青青将司马宗的手,紧紧抱在胸前。
司马宗感觉,一切都值了。
“这些东西算什么?只要陛下高兴,臣妾什么都可以不要。”
司马宗感动得心也不再急。
他现在就像才谈恋爱的愣头青,江山奸臣那些东西,都可抛之脑后。
为投其所好,努力将自己变成文化人。
“这笔字写得不错,龙飞凤舞,很有特点。”
“这首诗极具气势,现在读之,也让人心生豪情。”
几番点评,谢青青张大嘴,好一会才落下。
“陛下也懂诗歌字画?”
一个皇帝,对自己的老婆也这样哄,怕是只有司马宗。
“那颗药让我变聪明不少,以前不懂的东西,全都懂了。你要不信,将你的字画拿幅出来我看看?”
“臣妾的字画,远不如王姐姐的。”
谢青青虽如此说,从箱中拿出一卷轴,上面写了一首诗。
“山深时易改,梦里换春华。一夜幽香渡,推窗惊落花。”
“好诗,惜春如梦,叹年华逝去,佳人空寂寞。大有“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之感。其意境,更胜一筹。”
司马宗并非完全是一介武夫,毕竟是个高中毕业生。文学这方面,他还是有几刷子。
这次谢青青呆了好一会: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陛下,这句诗是你现在才作的吗?”
司马宗正在疯狂培养感情,哪管是谁作的?
“不过随口念了句而已,爱妃想听哪方面的,只管说,我看能不能弄首完整的出来。”
谢青青严重怀疑,让宫女拿来笔墨,司马宗赶忙说:
“我的字还未恢复,我念你写。”
谢青青笑道:“陛下以前就很不喜欢写字,臣妾喜欢花,却一直作不好,陛下能不能作首有关花的诗?”
“这有何难?”司马宗感觉表现得太过分,假装想一会,念道:
“深树桥头百紫冠,东风一卷影孤单。高寒路远人难至,散尽芬芳为哪般?”
(不好意思搞抄袭,再原创一首七绝)
谢青青呆半晌,一挥而就。那笔字,看得司马宗佩服不已。
“深树桥头百紫冠,东风一卷影孤单。高寒路远人难至,散尽芬芳为哪般?”
谢青青念完,双眼已痴。
“好美的诗,不著一字,尽得风流。陛下,此诗何名?”
满意就好,司马宗暗自松了口气。右手,不自觉将谢青青的腰揽住:
“暂未想名,爱妃给想一个?”
“多谢陛下。”
谢青青十分兴奋,一点没感觉到在她腰间游走的手,苦想好一会。
“深树桥头、高寒路远,乃是深山荒野之地,可为深山,题为深山倩影如何?”
这分钟,就算谢青青取名狗屎,司马宗也没任何意见。
“好名字,爱妃这也是不著一字,尽得风流。”
两人相拥一笑,司马宗已忍不住,将谢青青抱住:
“爱妃,我们就寝吧!”
“不要,陛下再念一首。”
“去床上,你要多少,我就念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