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宗来到军营门口,几女老实站在营门外。
司马宗二话不说,一只手各搂一个老婆。
“你们是我的亲人,以后无论在哪里,我能去的地方,你们都能去。”
司马宗常说些动情之语,几女已快被他融化。
原本被搂着害羞的王神爱,也不再挣扎。
“陛下,军中自有规矩,我们就不进去了。能看到陛下,我们已心满意足。”
“我还未满足,跟我进去。”司马宗笑道:
“这两天事太忙,冷落你们了。军中不能有女人这些规矩,在我这里行不通。”
几女被司马宗哄进军营,司马芳兴奋问:
“哥哥,你如此忙,我们能不能帮你做些事?”
“倒是有些,昨天被淘汰的那些老兵中,听说有些会手艺,你们将会手艺的统计起来。”
一听真能帮忙,谢青青也激动了。
“将他们统计出来有何用?”
“让他们以手艺为生,比如木匠,可让他们做我们那些新家具,养活他们绰绰有余。”
“哥哥太聪明了,我们怎么没想到?”
司马芳的药已正式开买,生意这方面,她已有经验。
“三位嫂嫂,我们现在就去。”
王神爱不舍离开司马宗:“等等吧!陪陪陛下。”
几女到来,给司马宗带来灵感。
他挑了一块石头,在门上唰唰开写。
“打仗时,举红旗向左摇代表什么。”
“一万人的部队,要行军一个月才到达目的地,大概需要带多少粮食?”
字虽差,看呆王静之等人。
“这方法太好了,写在板上,让那些考生抄写,还省了不少时间。”
“这些题也出得好,远比写文章好多。可以出不同的题,更全面、更为丰富。”
这下再笨的人,也能看出司马宗这些好处。
粉丝值爆涨,一些人对几女进军营的不快,也烟消云散。
……
司马宗为一家人的小命,恨不得将身体分成几份忙事。
晚上,司马宗回到宫里,仍在忙碌。
宫中的禁卫已逃走一些,还有五百人,三将。
此时这些人,在灯笼的照耀下,站在司马宗面前。
才逃走两百多人,司马宗很满意。
“朕知道在场的有些人,仍很担心敌军打来,甚至不乏对桓玄忠心之人。”
“如有人要离开,朕绝不为难。让你们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平安离去。”
“如果战时再离开,甚至妄想勾结敌军。一旦发现,只有死路一条。”
禁卫直接关系到他们的安然,司马宗不得不花时间,将这群禁卫招呼好。
没人出列,仲长远说:
“留下的兄弟,都愿誓死效忠皇上,绝不背叛。”
“誓死效忠皇上,绝不背叛。”
司马宗点点头:..
“明天朕再招两百人进来,所有禁军,每月月俸二两银。十天可休假一天……”
司马宗许的好处,更大于军中士兵。
以前禁卫每月一两,现在直接翻倍,还有假日。
不用说,所有人都惊喜过望,再次表态效忠。
司马宗仍让仲长远管禁军,并封他为乡亭侯,赏银千两。
回到乾央殿,三女已等候多时。
推翻头上的泰山,司马宗的乾央殿也大有变化。
殿中摆了不少玉器等装饰之物,全是从桓玄几家收来的。
许多东西,已被充为国库。
大殿点了数盏灯,更明亮。
三女头上,也多了些金钗玉簪,更为明艳动人。
司马宗看着眼馋,一把先将王神爱搂到怀里。
“三位老婆,我们就寝吧!”
“有一事,我们想给陛下商量。我们回各自的宫殿,在那里等待殿下临幸。”
司马宗这两天脑袋装不少东西,一时没听懂。
“为何要如此麻烦?就住在这里不好吗?”
“陛下现在太忙,晚上不益太过操劳。待以后天下太平后,臣妾三人再来陪陛下。”
“不准,”司马宗原本想就住在军营,舍不得三女。
一抱将说话的王神爱抱起,在她丰满的臀部拍了几板:
“就你最不听话,今日我定要好好教训你。”
三女知道司马宗口中的教训是什么,对望一眼,一脸无奈。
……
今天司马宗没罢朝,被三女推着来到朝殿。
四十个手下站在左右,左长右短,很不对称。
武将逃的不少,虽能凑数,有些武将并没有上朝资格。
武将倒好选,最不好选的是文官,司马宗想到一些事。
“这些官员,一时能不能凑齐?”
谢瑶也在为这事愁眉:
“就算能凑齐,有些人强行提升,反而对朝廷有害。要找合适之人,一时很难。”
这倒是个事,司马宗考虑片刻:
“朕从军中招到一百多识字之人,抽些不错的出来,你们带一段时间,录为朝官如何?”
“不可,”一次性站出来三人反对,周孝礼抢到发言权。
“就算要招,也应张榜,在各士族弟子中招。军中识字的士兵根基太差,为将尚可,难任文官。”
“周相说得是,那些人任文官,只会误国误民。”
司马宗掏了掏耳朵,在心里大骂这些自私鬼。
晋朝政权的门阀政治体制,是与士族共治天下。
晋朝有四大家族:琅琊王氏,陈郡谢氏,龙亢桓氏,颖川庚氏。
这几家,不知有多少弟子为官。
朝廷全由他们把持,现在竟然还有理了?提拔寒士弟子也要阻止?
“现在不是朕不愿给那些士族机会,是他们不愿出来为官。”
众官员闭嘴,司马宗说得不错。
大家都怕他顶不住,有些在朝野为官之人,也都学陶渊明,挂印而去。
“就这么说定了,朕明天带五十人来你们带一下。不说当朝官,当个地方官也不错。”
……
王静之一番考试下来,已知这百多个文化兵的底细。
递给司马宗一名册,上面写着:
“钱景明、四十二岁,文优。余良生,三十六岁,文优……”
王静之办事能力不错,将这些人的文化等级都分出来。
“这些人在朝为文官,你以为如何?”
司马宗很欣慰,王静之并没那种士族观念:
“这些人并不差,他们多数因家贫才当兵。学习方面,比许多士族子弟更努力。若加以培养,大臣也能胜任。”
能有这种认识,又加上是舅子,有些事司马宗没隐瞒。
“那些士族太过势利,朕准备大力提拔贫民子弟为官,你以为如何?”
王静之很惊讶:“皇上这样做,会遭到许多士族抵制,于国不利。”
司马宗深深吸了口气,他也知会如此。
“那就这样,在全国选拔人才,不论出身,一律通过考试选拔……”
……
“考试可分为县试,州试和京试。京试最终决定名次……”
司马宗想将科举制度,提前几百年搞出来。
这些话,震惊谢瑶等人。
“皇上,这样做,万一士族反对,罢考、甚至罢官怎办?”
居然拿罢官威胁?司马宗没考虑:
“更好,那些寒士少了竞争对手,为官更容易。”
谢瑶苦笑:“没有士族支持,各地考试都无法举行。就算那些寒士能为官,当官后也不会有任何作为。”
这个残酷的现实,让司马宗震怒。
“你们说,要是卢循那帮人夺了天下,他们偏向于士族,还是寒士?”
众官呆住,孙恩卢循都是平民。招的兵将,几乎全是些低层人士。
夺天下后,谁敢指望他们能善待士族。
卫兴半带劝道:
“正因他们不善待士族,才遭天下士族抵抗,举步维艰。要不了多久,定会被剿灭。”
和这帮士族说话,司马宗十分头痛。
“朕并不想打压士族,只是想要一个公平。没有公平,才会出现孙恩等人兴兵。”
“你们家学渊源,难道还怕和那些寒士一教高下?”
几人对望一眼,谢瑶摇摇头:
“皇上要如此做,我等没意见。只是现天下如此混乱,这些政令,能行得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