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皇宫外操场,上万人,仅留出一条通道。
全围在一个木台四周,此时上面只有些禁卫。
“他们来了。”
一道声音传来,主角司马宗带着一大帮人,隆重登场。
全惊呆。
“那不是刘荣吗?他们参赛,怎么被人架着?”
有三百多个参赛者,被官兵架着。
一个个目光涣散、要死不活。.
有些人,甚至双脚无力,被左右士兵抬着走。
和他们前两天进宫,判若两人。一些吃瓜群众的想法很丰富。
“他们为何会变成这样了?莫非受到宫刑当了太监?”
这想法很新颖,有不少人跟风。
司马宗带众人带上木台,很快众人恍然大悟。
“皇上,你不是说出宫就能服五石散吗?给草民一点吧!草民已受不了。”
司马宗对自己想出的办法很满意,两天时间,足以让许多人现原形。
“大家看看,这些就是吸五石散的资深大神。你们以为,五石散是良药还是毒药?”
这些犯瘾的样子,不少人其实见过,但都没现在震憾。
三百多人,一个个如痨病鬼似的。在木台上,哭求再来一口。
为此,司马宗将众官员也叫来,一同欣赏。
一年青官员惊呼:
“老天,以前还不觉得。这药瘾太可怕了,要是有一天断药,简直生不如死。”
“皇上说得没错,五石散的确是毒药,绝不可常服。”
一个中年官员,从怀里摸出瓷瓶。
挣扎好一会,狠狠将瓷瓶砸在地上,溅出不少淡黄色粉末。
谢瑶脸上的肉一阵抽搐,脸中尽是震惊之色。
司马宗准备搞一次京门销烟,没那么极端。
五石散虽有毒,治病的效果他无法否认。
“鸡狗这些试验大家不信,现在人就站在你们面前,总该信了吧?”
“信了,五石散果然有毒,多谢皇上相告。”
阵阵托儿声传来,司马宗满意说:
“当然,我们也不能否认它的药效。有相应的病才服用,千万不可当茶饭吃。”
“更不要想着,吃这东西能成仙。这东西吃多了,只能成鬼。”
不远处的皇城楼上,众女激动看着。司马道福比司马宗更满意:
“宗儿终于长大了,比他爹更英明得多。”
王神爱激动得双眼冒泪花:
“陛下所做之事,无一不是振兴我大晋。有他在,我大晋有望了。”
在下面的司马宗,好一番忽悠,总算得到几乎全场人的支持。
“家里有服五石散成瘾的人,一定要帮助他戒掉。我们也会研制一些药,辅助他们。”
正在**之时,王静之跑来:
“陛下,有皇甫将军那边的紧急军情。”
“桓修叛军已入主江陵。和江陵守将吴甫之汇合,有兵马两万,拒不投降。”
……
不是不投降的问题,要不是吴甫之念旧,皇甫敷已领盒饭。
皇甫敷知道桓修进入江陵,自持江陵是他的地盘,一头扎进去劝降。
桓修深恨皇甫敷,准备将他祭旗,被守将吴甫之所阻。
现在皇甫敷守在离江陵不远的松县。
为报桓修准备斩他之仇,他没退,派人来京城求援。
乾央宫,做生意的司马芳姐妹也赶到。
“大哥,京城这么多将领,何须你亲征?”
司马芳和大家一样,一脸不舍。
“其它人我不放心,我们现在只有这点兵,如果被拼光,又会回到以前。”
司马道福将一条金佛项链,给司马宗戴上:
“宗儿只管去,京城,暂时由我们帮你看着。”
司马宗很想将几个老婆带上,有司马道福在,没敢说出来。
“有娘和三弟在,我放心。”
刘玉和谢青青两女,不知将司马宗的盔甲,擦了多少遍,王少峰到来。
“皇上,出征的一万兵马,已准备完毕。”
三女的眼泪,忍不住流出,刘玉问:
“陛下,对方有两万兵马,你怎么只带一万去?”
司马宗不放心京城,一万他都认为过多。
“皇甫将军那里还有几千,你们放心。就算只有一万,我也能消灭他们。”
……
北风刺骨,烈马如火。
一条腹白大道,数骑飞奔而至。
“皇上,前方就有安阳县。”
“去那里买些东西,休息一下再上路。”
司马宗担心前方战事,将大部队托于洪友盛王少峰。
自己带着几个武艺不错的向导,准备先赶到松县。
安阳是座中等县城,如此寒冬,还有衣不裹体的百姓。
大街上,不少赤足行乞之人。
“大爷,求你给点东西吧!我们一家已有好几天没进食了。”
一个中年男,领着一群妇孺挡在他们马前。
一路来,这样的情况不少见,但这里更严重。
司马宗抓了一把铜子,撒给这一家人,引来左右行乞之人蜂拥而至。
“求大爷打赏。”
司马宗撒了不少铜子,才得以脱身。
“你们去打听一下,这里官员如何,为何会有这么多难民?”
司马宗很恼火,他已传令各地。将难民集中起来救助。
分田分房,最少安排在当地打工也行,帮他们渡过难关。
除扬州各地执行,这些地方都没当回事。
司马宗正要走进一座酒楼,从后世跑来一人。
“大爷是才来的外地人吧?难怪不知我安阳县规矩,小心惹来麻烦。”
司马宗看着挡路年青人:“你安阳县有何规矩?”
“城南有座安阳酒楼,是程县令所开。任何初来这里之人,都得去那里捧场。否则,只怕难平安走出安阳。”
看样子已不用再打听,司马宗问:
“程县令在哪里?你带我去拜访一下。”
“现在不行,大人有事,我带你去安阳酒楼。”
安阳酒楼前,正上演全武行。
一群男子,拿着刀枪棍棒,围攻一中一青两男。
这两男武艺不弱,并未吃亏。
只是有些胆小,不敢伤人,打得畏首畏脚。
年青人怒喊:“太黑了,我们不过吃了两盘素菜,你们就要收一两银。”
一个身材粗壮的中年男哼声道:
“我安阳酒楼的规矩就是如此,下次你们再来,我们会少收,第一次少不得。给我狠狠打。”
带路的年青人怕司马宗打退堂鼓:
“别相信他的,他们一定吃了不少东西,否则不会收如此贵。我们进去吧!”
司马宗忍着冲动进入酒楼:
“我这人喜欢清静,带我去后院厢房。将你们店里的好酒好菜,全都上来。”
同来的李寿小吓一跳:“公子,两盘素菜都收一两。这么多东西?”
“没事,只管吃,吃了我们逃单。”
仿佛知道司马宗的心思,两人一顿海吃,李寿从门缝中看去。
“公子,外面守了五个护院,全拿着家伙。”
李寿人虽年青,脑袋比较聪明,司马宗将他带在身边。
司马宗来到后房,后面有窗无人,只有一堵三米围墙。司马宗笑道:
“这些人太老实,为何不派人将后面也堵住?你去牵马走人,等会我们在客栈汇合。”
李寿走没一会,又被中年掌柜领来:
“他说你结帐?”
司马宗拿出几锭金子:
“大爷我还未吃好,他有事先离开,休再打扰。”
中年掌柜将心放在肚子里,没过多久,司马宗爬上高墙,呆住。
外面紧挨着一个宅院,宅院不小,一看就知是个大户人家。
司马宗没想一会,翻墙进入另一家。
司马宗的脚刚落地,前方一幢小楼中,传来一道女声:
“谁啊?”
司马宗闪身藏到一棵树后,小楼里出来一身材丰满、着装清凉的年青美妇。
司马宗这段时间,又回到以前的单身状态,看得他差点将眼珠子掉下。
年青美妇虽没有他三个老婆漂亮,身材更丰满。
又在这种场景?莫名生出不小的刺激。
美妇看了一圈,准备回屋,跑来一年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