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司马宗被榨干,在几女的强烈要求下。每天晚上,只用两人陪他。
一张可以睡下十个人的超级大床,司马宗搂着王神爱和刘玉。
“路边摆摊的相士,哪会算得准?别信那些。”
“不是,他说谢……”刘玉的话还未说完,被王神爱用眼神止住。
“陛下不是想找逆天道人吗?我们可以张贴告示,天下寻找。”
司马宗知道王神爱打的什么主意,将她搂到身上:
“你们要是能侍候好我,我就答应。”
今天的谢青青,只能和谢怜儿一张床,两人同样没睡。
“姐姐,你有心事。”
谢青青收起心思,搂住谢怜儿:
“有件事,想请妹妹帮忙。”
谢怜儿转过身:“姐姐说的哪话?只要能帮,妹妹一定不会拒绝。”
谢青青笑了笑,话太隐秘,凑到谢怜儿耳边一阵轻述。
谢怜儿的脸瞬间熟透,愣住。
……
每天上朝,都有各种各样的事情要处理。
司马宗为了让大家有吃的,大力发展农业。
修渠建池,打造不少农具,以半价卖给各州百姓。
这样的惠政,以前从未有过。
“今天春季雨水适度,只要夏天能保持这样,一定是个大丰收之年。”
春季才过,大家就开始提前庆贺。司马宗没扫兴。
“水上那块也要抓紧,渔民卖不出去的鱼产,各地官府收购,制成咸鱼也能充饥。”
司马宗回来,颁布不少政策。
这些政策开始还有人看笑话,逐渐见效后,对他越来越佩服。
坐领工资的刘万忠,上奏一事:
“去年由桓玄改年号为元兴元年,今桓玄已除,四海升平。臣以为,可更改年号,以示庆贺。”
“臣附议。”
刘万忠也有五个小弟,他说完,五人全站出来支持。
这提议不错,谢瑶附合:
“刘大人提议不错,臣以为可以更改年号。”
谢瑶同意,大半个朝官附议。
司马宗对这些不感兴趣,大家都同意,他没无视:
“那就改成公元吧!”
“公元?”听起来没什么问题,只是大家有些不解。
“皇上,公元之意?”
司马宗才读到高中,读得又不怎么样,哪知道公元的意思,更不知这是西方国家弄的。
他以为这是华夏所创,至于意思?
“公是大家的意思,元字?各位爱卿以为何意?”
元司马宗实在编不出来,还好大家的文化都比他高。
谢瑶说:“元乃天地万物之源,固根本之意。用来为年号,非常适合。”
大家的精彩评论完,司马宗掐指一算,现在是公元四零三年。
“今年就从四零三年算起。”
大家一呆,很快反对声一大片:..
“怎么能从后面开始算?不妥。”
“的确不妥,天地万物皆有首,无首怎能长久?”
结果司马宗没能犟过众官,今年被定为公元元年。
……
今天几女和司马道福去庙上请菩萨,司马宗回后宫也没那么积极。
在御书房耽搁一会,边走边想事。刚到一个圆门口,前方冒出一人,差点撞车。
“怜儿,你没去庙上?”
冒出来的人是谢怜儿,谢怜儿低着脑袋:
“今天有些不舒服,没去。我算术遇到一些问题,陛下有没有时间?”
今天的谢怜儿,一身粉红纱裙,脸也好像被映得红红。
前几天还是个青苹果,今天就熟透了。
“怜儿学得比她们都快,什么时候问我都有时间。”
谢怜儿脸色更红,走在前面,将司马宗带到谢青青的朝阳殿。
现在的朝阳,和以前悬殊非常大。
不说里面的装饰品,地下有地毯,四周还有幔帏,已不愧为皇妃所居之地。
这里有两个宫女和两个太监,给他们上好茶后,四人全离开。
离开时,将门也顺手带上。
司马宗感觉口发干,他想的本就有点不正常,很关注四周的情况。
书桌前,谢怜儿拿着她的笔记:
“陛下教的方程,我还不太明白,能不能再教教我?”
“能,”司马宗来到谢怜儿的身后,从他的角度看去。
谢怜儿的胸口,有一抹上帝也抹不去的春光。
不知不觉,司马宗将双手,枕到书桌上。
刚好、将谢怜儿围住。
司马宗的胸膛,已接触到谢怜儿的背。
感觉到她身体传来的热量、和颤抖。
此时谢怜儿的脸,出现近于血红色的潮。但有些地方,仍是白如玉。
真正的白里透红,她已感觉到,后面的人,已渐渐向她靠近。
司马宗的脸,已接触到谢怜儿的发丝。一丝丝骚痒,如一根根温柔的手指。
这些手指,很像谢青青弹琴的那双手。
谢青青的手指长得非常漂亮,平时很喜欢用双手,在司马宗的脸上抚摸。
突然,谢怜儿感觉到后面的热量消失。
“这方程不难,我们可以这样理解……”
司马宗说些什么,谢怜儿一个字没听进去。
心里为之一空,除巨大的失望,还有不小的羞愧。
谢怜儿鼓起勇气转过身来,水汪汪的眼睛,打量着司马宗:
“陛下,怜儿无法让你有一丝怜惜吗?”
这要是在以前,一定是个饿狼传说。
就现在,司马宗也差点没受得了。将最后一只手,从桌上取开。
“怜儿很漂亮,无论是谁,都很喜欢。”
“那你刚才为何、为何不要了怜儿?”
司马宗真没想到,谢怜儿会如此前卫,有新时代女性的范。
“我们不能对不起青青。”
司马宗说完,谢怜儿掩面,飞快跑出大殿。
司马宗想了想,对自己的定力没信心,还是没去追。
……
谢怜儿倒在床上,哭了好一会。
她以前对司马宗没什么感觉,来到京城,亲眼看到司马宗的英明神武。
特别是司马宗抄袭的算术,将她的心打动。
以至于,谢青青提出,她们效仿娥皇女英。
谢怜儿只是无力反对几句,就同意这个计划。
趁今天几女去庙上,引诱司马宗犯罪,将生米做煮成熟饭。
谢青青到来,谢怜儿脸上还有泪痕,误会了。
“妹妹别哭,第一次就是这样,下次就好了。”
“哇”一声,谢怜儿哭得更利害,扑在谢青青怀里。
“陛下他、他根本没碰我。”
听完谢怜儿的哭诉,谢青青很没良心,只有满满的感动。
“怜儿不要急,等会我们帮你讨公道。”
……
司马宗从朝阳殿离开后,就去了御书房。才走的几个大臣,又被他招来议事。
下午,司马宗才有脸回到乾央殿,四个老婆,只有王神爱没在。
“你们的事办完了?”
司马宗心里发虚,毕竟刚才他起了坏心思。
谢青青带着笑意来到司马宗面前,凑近他嗅了嗅:
“你身上有女人的香味?”
“没有,”司马宗赶忙否认:
“就算有,也是你们的。”
“我们不是这味,”谢青青不嫌事大:
“两位妹妹,你们来闻闻。”
三女围着司马宗一阵猛嗅,嗅得司马宗又火又怕。
一抱将三女抱起,扔在他的逍遥床上。
一阵操作猛如虎,总算将三女镇住。
“陛下不要,现在还是大白天,等晚上才可以。”
“还要不要疑神疑鬼?”
“不要了。”
司马宗仍舍不得将三女放开,放哨的宫女跑来:
“陛下娘娘,长公主和皇后娘娘来了。”
司马道福进来时,几人已成了君子淑女,看书看奏折的都有。
“宗儿,你觉得谢怜儿如何?”
司马宗一呆:“娘为何如此问?”
司马道福也知道谢怜儿和司马宗的事,对司马宗更放心一分:
“怜儿这丫头不错,又是知根知底的人,我们想替你作媒。”
司马宗不敢相信,看了几女一眼,谢青青笑道:
“看相的说,怜妹会有两子。我们已说好,将她许配给你。”
司马宗恍然大悟,他误会谢怜儿了。
以为谢怜儿是那种女子,除鄙视,心里更多是高兴。
“我去找怜儿解释一下。”
解释次要,司马宗准备去完成,刚才没完成之事。
“陛下不用去,她已回去。你要是同意,我明日去说媒。”